第5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
第三个，面容妖娆，好似一条美女蛇，身材丰腴，臀股轮廓饱满，腰肢偏又纤细如蜂腰。像是一枚多汁的果实。
“这位是陆嘉欣，二十岁，她父亲是一名山下一个帮派的打手，后来帮派被剿灭，兵败被杀，被卖入官妓。”
第四个，身材高挑，温婉娴雅，是艳丽无双，容貌极美，一双凤目，琼鼻红唇，如同花枝，饱满玉滴。
“这位是花茹，芳龄二十，她的丈夫是一俗世的邪教头目，后来邪教被剿灭。大人放心，她是个清白之身，当初他那个丈夫不碰她，娶她，当准备拿她作蜜枣罐子呢。”
“蜜枣罐子？”石凡诧异地看了看后者。
“乡野之人，愚昧无知。弄了个偏方说，找个大美人，用她那儿泡枣。”赫连云渺道：“修仙之事，又其实俗人可知。还没开始泡枣，就被剿灭。”
赫连云渺挨个介绍。
“她们都不是修仙者，也不善修行。”赫连云渺低声说：“而且，他们是我从一个修仙宗门那里赎买来的，本来是作为鼎炉的。如果前辈您不喜欢，可以再换一批……”
这四名女子，每一个都是美女。但是在修仙界，对于视众生如刍狗的修仙者来说，美色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听到鼎炉二字，四名女子，脸上都露出极端恐惧之色。
石凡自然知道作为鼎炉是什么意思，有些宗门使用采补之法，强行采集女子之精魄，使得女子被过度消耗摧残，寿元缩短，乃至香消玉殒。
“您看中哪一个？”赫连云渺低声说道。
石凡瞥了眼后者，暗忖：这家伙真是非同凡响，凡俗女子，但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如果搁在前世，这家伙可以开个探花系列，91赫先生。
“我全都要。”石凡说道。
赫连云渺唯一错愕，倒是并不意外，说道：“那就恭喜前辈喜结良缘了。”
打石凡一进门，那四女就不断打量着石凡。
石凡对四女说道：“我要娶妻，四位姑娘谁如果愿意，就可以跟我走。如果不愿意，也不强留。”
自己花容月貌，正当妙龄，竟然要嫁个这么一个老者，四女心中犹豫迟疑。
……
“小女子愿意。”花茹毫不犹豫，踏前一步说道。
“我……我愿意……”
“我愿意……”
“我也愿意”
“那好，赫连先生。给我立个婚书吧。”石凡行事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
赫连云渺取来竹简，上书“鸾书凤笺”
下面则是写到：“……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竹简婚约各分其半，这类似于前世的结婚证了。
“相公！”四位各美其美，风格迥异同时朝着石凡万福行礼。
赫连云渺说道：“前辈，我在这婚约之中，以灵力作为誓言。这四女如违誓言，应誓而死。”
……
礼毕之后，石凡拉着赫连云渺到了别处。
石凡从怀中掏出一部小册子，这小册子是石凡在青岚宗看到的，修炼胎息入凝气的法门。他凭着记忆写下来的。
“这！”赫连云渺接过册子，细细看来，看了两眼，脸色骤变，惊讶之色越浓，最后已经是震撼的目瞪口呆。
他闭上眼睛，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师父？”赫连云渺身边的道童低声道：“您怎么了？”
赫连云渺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小册子珍而重之，收入怀中。
他郑重施了一个道稽，诚然道：“前辈恩德，赫连没齿难忘。这法门于我，简直是大旱降甘霖。”
“我平生喜欢等而交之，你帮了我的忙，自然不会让你白忙一场。”石凡淡然说道。
……
目送石凡等人消失在地平线。
“师父，这老者是谁啊，您怎么对他那般尊重。”道童好奇问道：“他给你的那册子那么厉害么！对您破境有用么？”
“有大用处。这位前辈造诣之深，令人叹为观止，不到七日，便写出如此册子，拨开我多年困顿，看来这只是，这位老前辈渊博学识的沧海一粟。”
赫连云渺深吐出一口气，宝贝似地抚摸着那小册子。
他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浮云飞舟破开云海的壮观景象。
“我要封山闭关，至少二十年。等我破关，应该就是凝气强者了。”
石凡依旧是骑着大青骡子，卫三拉着大青骡子，后面跟着四匹高头大马，马上分乘四名女子分别盖着红绸盖巾。
……
卫三这一趟，真个是见足了世面。
先是见到了那顶儿尖儿的大财主，主家这年岁，又一朝娶回了四个媳妇。
“咱这主家，真不是一般人咧。”
卫三一路上无话，拉骡子行路，更是小心仔细。心中对石凡又是敬畏又是佩服。
当回到四合院，石凡庆幸自己准备了一套院子，不然，连人都不够住的。
此时，夜已经深了，石凡打发卫三去马房睡觉，嘱托他要看好这四匹马，喂好青料。
这四匹马是赫连云渺随手送他的，当家结婚之后，多了这四口人，以后这花钱的地方可多了。
四匹马都是好马，就算是卖出去，一匹马也能值个七八十两银子。
……
石凡将四个媳妇分别安排睡下，他便先与左袭玉入了洞房。
挑起了红色绸缎盖头，左袭玉样貌出众，雪白的瓜子脸蛋，不过巴掌大小，明亮的眸子，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十只幼细的手指，揉捏着衣角。
石凡坐在床边，紧挨着她坐下。左袭玉小小的身子，颤了一下。
“你后悔了？”石凡声音轻柔。
左袭玉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怎么……”
石凡牵过了她的暖玉小手，看着她的羞怯慌乱，反到更觉刺激。
“相公，我怕……”
“我教你……”
年虽二八，有着得远超年龄的发育，羞羞怯怯，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俊秀忽灵，融化成一团一汪水。
二八芳龄，二八新媳八十郎，一树梨花压海棠。
烛光透光窗子，照在院中的一株月季树上。
晚风吹来，花树摇曳，上面一株花骨朵含苞待放，十分稚嫩，苞上的细小绒毛，显地更加娇小可爱。
夜深水重，花苞上蘸着清亮亮的露珠儿，煞是美意好看。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
石凡带着一身松软，一身疲惫，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左袭玉紧紧搂住石凡，美眸紧闭，睫毛修长，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白皙美腻如同上等美玉。
“这丫头贪凉，也不怕伤风了。”
石凡将左袭玉把她被子掖好，扶着老腰站起身来。
想起潮起潮落之时，左袭玉泪水横流，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令人心生保护欲。
“本想昨晚一次通关，来个大四喜，但是没想到，独中一元，这身体就消受不了啊。”
石凡哭笑不得，男人似乎总会长估自己，只有经过人事的才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
接下来的日子，石凡先后于花茹、龚晴芳、陆嘉欣，琴瑟和鸣，春风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