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华娱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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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登报了

京城火车站。

这年头的火车,慢是慢了点,但是跑得远。

一位温婉贤淑,端庄大气的女子,楚楚动人的双眼显得疲惫。

有着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长相,唇红齿白、眉眼弯弯、面若桃花,让人看了一眼就难以忘怀。

颜值分超标,美貌令人惊艳,被称之为“东方的山口百惠”。

龚雪从长春电影厂拍完电影《祭红》回来,拎着大包行李,独自一人走出火车站。

电影《祭红》是张辛实执导,浦克、龚雪主演的电影,于 1979年10月上映。

“影片讲述冯家宝带着使命回到瓷城镇,他一面从事侦察活动,一面搜刮陶瓷珍品,尤其想得到祭红。

颜色釉工人程瑞生与女儿莹童决心,烧出绝代几百年的真正祭红。

冯家宝企图与程家“结亲”而拿到秘方,程瑞生告诉他,莹童已许配给徐红宇。

徐红宇领导工人组织了瓷城工人大罢工。

冯家宝勾结军警逮捕并杀害了徐红宇。

莹童被捕后在狱中生下女儿,游击队周丹在狱中发现女婴,起名叫莹童。

后来程瑞生意外收莹童为徒。

最终程莹童打死冯家宝,程家祖孙三代人得以团聚。”

龚雪在戏中饰演程莹童,她的美丽和演技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

从此,她从一名文艺兵,转为正式的电影演员。

车站门外,报摊的年轻人在喊,“卖报啦!卖报啦!”

“返城知青陈振不畏艰难,带领知青们,杀出一条光明的路。”

原本满身疲惫的龚雪,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精神起来,乍一听是个不错的励志故事。

好奇心使然,她买了一份报纸。

在火车站外的石凳子上坐着看。

看到报纸上陈振写的文章,她感动的落泪。

脑子里一遍一遍浮现,下乡时期的艰苦日子,还有受伤后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上海治疗的岁月,心里很难过。

再想到为了坚持成为演员的梦想,独自一人远赴长春,自荐演戏,期间的艰辛不言而喻,于是她内心更加有触动。

“陈振。”

这个男人的名字,此刻深深印在她的心中。

她把报纸收起来,提着行李,决定去一趟前门的天天糖水社,去看看陈振,也要去买上一碗糖水喝。

忆苦思甜。

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天天糖水社竟然有那么多人在排队,队伍快从前门街排到长安街。

纵然如此,她还是加入到排队大军中。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终于排到她。

“您好同志,我想要买一碗糖水。”

林春花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功夫去注意眼前这个美女,当然这个时候,她也还不认识龚雪。

毕竟这个时候《祭红》还没有上映,她还没到红遍大江南北的地步。

“你要番薯糖水,还是芋圆糖水?”

“又或者是红豆糖水?”

龚雪大脑宕机,怎么会有这么多种糖水,一种都没有吃过。

“额,额,额,番薯糖水。”

林春花摇摇头,“没有了。”

“芋圆糖水。”

“没有了。”

“红豆糖水。”

“没有了。”

“……”

龚雪满脸失望看着空空如也的锅,渣都没剩。

“还煮吗?”

“同志,你稍等,我们马上煮。”

林春花马上去削番薯,其他的社员也跟着忙活起来。

龚雪的后面还排着几十号人。

很多人都是看了陈振写的文章,慕名而来。

妥妥的网红打卡点。

“同志,陈振是在这上班吗?”

龚雪试探问道。

林春花一抬头,才开始注意到龚雪这个大美女。

好美的女同志!

“你找他有事?”

龚雪细声说道:“我想见见他。”

“那不好意思,他这会还在家里。”

“家里?”

林春花淡淡说,“是的,你改天再来吧。”

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历惊喜到惊讶再到麻木,有太多看了报纸,慕名而来的女同志,全是奔着陈振来的。

可是陈振那家伙,现在还躲在家里睡大觉。

毕竟今天是周日。

70年代末,还是实行每周六天的工作制,周日放假,每天工作时间八小时。

过几年政策还会改一改,每周五天半的工作时间,周六放半天假,周日放一天假。

糖水社是合作社,为了能多赚点钱,大家都自告奋勇,可以接受全年无休。

当然,除了陈振以外。

“不,我要喝一碗糖水。”

来都来了,得喝上一碗糖水再走。

半小时的功夫,龚雪终于喝上了糖水。

喝完糖水,龚雪回了总政话剧团。

毕竟她的工作关系,还是在总政话剧团。

虽然说今天放假,但是她爸妈还在上海,家在那边,她放假除了呆在厂里,也没地方可以去。

……

陈振这天睡到日上三竿,直到李凤梅喊他起来。

“陈振,你还不起来,这都几点了。”

“快起来吃饭。”

陈振光着膀子睡觉,生怕他妈一个不小心就冲进来。

“这就起来。”

陈新民坐在客厅听收音机。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一听是邓丽君的歌,陈新民直坐起身子,赶紧把声音调小一些。

陈新民想听,但是又害怕被拉去枪毙,所以索性把收音机拿进房间,躲着听。

跟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偷看毛片一个德行。

《何日君再来》这首歌,一度被作为重点研究对象。

“这不是一首爱情歌曲,而是一首调情歌曲,不是艺术歌曲而是商业歌曲,是有钱的舞客和卖笑的舞女的关系……

但《何日君再来》不是从这个角度出发,而是流露出对这种生活的向往。”

最终,这首歌被定性为“三十年代的黄色歌曲”。

至少在大众的认知里,这首歌是舞女用来招揽客人的歌,严重腐蚀人民的精神。

“哟!爸,你在听什么歌呢,这么神秘。”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别乱打听,你妈有事找你,一边去。”

陈振懒得逗爹,跑去洗漱,洗漱过后,就开饭了。

“吃饭了。”

李凤梅把菜端出来,陈新民意犹未尽从房间出来,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

同样的场景,于大妈又来了。

“陈振,陈振,你快看看,你登报了……”

“呦!又在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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