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暴戾大佬!明艳美人被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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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怕她跳楼

那对线条柔美的蝴蝶骨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秦骁小幅度地甩了甩头,想到这女人针对顾颜玥的各种低劣手段,热意散去,不屑轻嗤,“怎么?想搞色诱这一套?”

“?”

顾凌伊侧头丢了个看傻子的眼神,没理他,自顾自地走到酒柜前打量。

这面墙除了洋酒就是葡萄酒,找不出个白的。

“无趣。”

她嘀咕了声找了个空位坐下。

沙发区很安静,赌桌那的对话可以清晰传来。

“秦少看起来对我的狗很感兴趣。”霍祁指尖轻点,心中莫名不悦。

秦越眼底的惊艳还未散去,他勾唇,答非所问:“霍少知道江城最近来了位大人物吗?”

“你是说……”霍祁想到什么,眉头紧皱,“沪城来的那位?”

沙发这边,秦骁竖着耳朵吐槽:“打什么哑迷。”

顾凌伊不甚在意,盯着庾凉的手机屏幕,战绩:0-9-1。画面再次失去颜色。

这是什么水平!顾凌伊一言难尽,殊不知地毯上的庾凉早就思绪飘忽,鼻息间被一股淡香占据。

那头的对话还在继续,“那位大佬癖好特殊,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小姑娘。”秦越扫了沙发一眼:“把她送去,正好替我在他面前刷刷脸。”

“癖好?”霍祁眯起眼,想到近来因为顾凌伊而遭受噩梦折磨顾颜玥,森森地笑了出声:“什么癖好?”

秦越:“让我想想……”他将烟头狠狠摁灭,发出‘滋啦’一声:“捆绑、鞭打、电击还有……脚踹、窒息、暴力。”

一一细数完才总结:“他弄死人这事在圈子里不算秘密,相信你也听说过。”

霍祁点头,干脆道:“是听说过。”

秦越:“上一个女人死状凄惨,不仅浑身是伤,那儿还塞着一只鞋。“

秦骁听得一个哆嗦,手里的酒杯应声落地,焦糖色酒液溅出几滴落在庾凉的手机上。

后者像被烫到了一般从地上蹦起,“秦骁你干嘛呢!”

庾凉顺势换了个离顾凌伊较远的位置,暗自松了口气。

牌局接近尾声,沙发这边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向若无其事研究手游的顾凌伊。

说到底,他们都是些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平时花样玩的不少,但跟真正的变态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秦越向来板正,放出的话绝对不可能是玩笑,只要他赢,顾凌伊就一定会被送过去。

想到这点,现场几人默契地交换视线,彼此心照不宣。

顾凌伊却在这时放下手机,魂不守舍地朝阳台走去,她没用遥控器打开窗帘,而是直接钻进窗帘里,推拉门的一条缝被她扒开,夜风汹涌的打她身上。

看起来像是备受打击,心如死灰的样子。

秦骁透过窗帘看着那道孤寂向前的身影,神情复杂地起身,想着该怎么安慰。

是要说霍祁不会输,还是要说他哥不会把她送人……

可是两者又有什么区别,霍祁把她当作狗,他哥把她当成可以送人的狗。

秦骁突然有些后悔,今晚是他向霍祁提出把顾凌伊叫来的。

他本来只是好奇下午的顾凌伊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庾凉看到秦骁在找窗帘遥控器,漠然出声:“你想安慰她?”

秦骁顿住,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庾凉也知道顾凌伊陷害顾颜玥的事,这会儿开口,是在提醒他吗?

罢了,谁叫顾凌伊那么恶毒,害人害到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头上,这些都是她自找的,秦骁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没好气道:“怕她跳楼!”

庾凉遥遥看了眼顾凌伊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声音平淡:“你哥都把送人刷脸的事说出来了,难保祁哥没这想法。”

秦骁一愣,内心惴惴,手边传来的异样触感让他下意识低头看去,一件雪纺衬衫静静地躺在那里。

“所以……”庾凉黑睫垂下,神色晦暗:“你打算怎么安慰?”

无论谁赢,她结局已定。

众人一时无言,只等赌桌上的两人分出胜负。

阳台上,顾凌伊双手攀着栏杆,第三次探出半个身子往楼上看,鼻尖轻嗅。

是了,这个酒香,这个陈酿。放末世得用十颗宝石才能换到二两的高度白酒。

顾凌伊舔了舔唇,盘算。法治社会,偷一杯酒……

脑子足够理智,但身体更加诚实。

等顾凌伊回过神来时,人已经挂在十楼的铁艺栏杆外了。

格局与楼下相似却不尽相同,顾凌伊赤着脚翻进阳台,玻璃门大敞,窗帘随风摇曳。

透过时隐时现的帘缝,能确定屋里没人。

顾凌伊跨进门,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朝实木桌走去,一瓶开启的白酒,一只空着的二两杯。香气扑鼻,比她在楼下闻到的要醇厚百倍。

吞咽声响起,顾凌伊腼腆笑笑,轻手轻脚地为自己倒酒。

更香了……

她掂起酒杯浅抿一口,入口丝滑细腻,落喉甜香清爽。

顾凌伊愉悦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小猫咪,一口接一口,举手投足自如优雅,仿佛在自己的地盘一般肆无忌惮。

咚——

一声闷响,顾凌伊差点呛到。

她刚才观察过,这间屋子跟楼下单一的格局不一样,更像一间卧室,墙边那扇红木门外应该是大厅,响声就是从那传来的。

酒意上头,顾凌伊一手拿酒一手拿杯挪到门边。

光亮从门缝溢出,顾凌伊这才发现,门竟然没关严,她拨开些许才能听清内容。

“傅、傅总……”说话的人抖得跟筛糠似的,“我不知道他是您弟弟……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求您原谅我……”

咚——

又是一声,顾凌伊定睛打量,跪在地上的人被踹了一脚,脑袋狠狠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下一秒,“啪——”的一声,粗粝地皮鞭将衣服划开。

那人身形狼狈,他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被麻绳捆住。

是个中年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地上蠕动。

“傅傅、傅总!原谅我……”

“啧。”身材高挑的寸头青年满脸不耐烦,“还敢爬!”

随着他话音落下,皮鞭再次甩出。中年男人没忍住“嗷——”出声。

“哥!大哥!”男人不敢再动,害怕得浑身颤抖。“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