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挡箭牌
当余洋出现在珑家大厅时,珑夕月和珑清雅都是一愣。
毕竟这才过去不到一天,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是知难而退打算放弃了吗?
珑夕月毫不意外道:“我都说了,国药院士哪是随随便便就能加入的。”
余洋轻笑一声,从怀里拿出那枚大魔王徽章冲着珑夕月挥了挥手。
“你看看,这是什么。”
珑夕月撇撇嘴,还以为余洋要找什么借口。
可当他她目光看清那枚徽章后,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大魔王的徽章?你竟然拿到了?”
珑清雅也面露惊讶,有些不敢相信。
她们还以为余洋打算放弃,谁知道他居然已经通过大魔王的考验了。
这才仅仅过去一天而已啊!
那大魔王的考验可是出了名的恐怖,他是怎么通过的?
尽管震惊,可那徽章却是实在摆在两人面前。
片刻后,珑夕月撅起嘴:“算你运气好!”
“不过你也少得意,就算拿到徽章又能怎样,三天之后的辩论赛才是重点,那关过不了,你照样得输!”
话虽这么说,可余洋能够以这个速度通过大魔王的考验,三天后的辩论赛,说不定还真能通过。
即便没通过,可这份实力在年轻一辈,已经算优秀了。
不过珑夕月显然不愿意相信这些,她可不想嫁给这家伙!
余洋看着这妞嘴硬的样子,却是玩味一笑。
“那就多谢大小姐关心了,三天之后的辩论赛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结果。”
“呸,你来就是要告诉我通过了考验吗?那你可以走了。”
珑大小姐啐了一口,便是想送客了。
一旁的珑清雅却是开口。
“哎,你这丫头!”
“小余和我们是世交,现在刚下山,你想让他去哪,就在我们家住下。”
此时她看向余洋的眸子,却是愈发的满意。
“外婆,这家伙……”
珑夕月有些不乐意,可看见珑清雅的表情后,又不好说些什么。
“这样吧,正好夕月旁边还有一间屋,小余你就住下吧。”
对于珑清雅的安排,余洋自然没什么意见。
珑夕月听后,鼓起腮,气的直接转身回屋。
余洋摇头轻笑:“这女人,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说完,东阳就领着他去房间休息了。
就这样,余洋便在珑家住下。
太夫人因为身体的缘故,珑夕月推掉了工作上的事,主动来照顾她。
而余洋这三天等待辩论赛,中途也帮太夫人调养了一番身体。
只是,在照顾大夫人的过程中,珑夕月却是不忘挖苦余洋。
她可是没看到余洋准备辩论的材料,到时候肯定过不了辩论赛。
对此,余洋自然也没多解释。
不然他如果说就连国药院士都败在自己手下,那些题目都是小儿科,恐怕还会被当成傻子对待。
刚到下午,就在余洋照常给太夫人调理身体过后,珑家却是来了一个客人。
“太夫人,安家少爷前来拜访。”
管家东阳来到厅内,只是在汇报的时候,他目光有些怪异的看了余洋一眼。
“珑夫人,小子不请自来,打扰了。”
一个带着金丝眼镜边的年轻男子,不顾阻拦,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便冲着珑清雅行了个礼。
“听闻太夫人身体有恙,小子还备了一些补品,还请夫人笑纳。”
在他身后,几个随从将准备好的礼物送了上来。
珑清雅见状,缓缓点头。
“安家小子,有心了。”
夕阳市安家,三大家之一,实力与珑家不相上下。
这位安家少爷安科也是一名医学院的高材生,听说这次同样要参加医学院辩论。
“怎么是这家伙?”
珑夕月看见安科后,却是撇了撇嘴,眼神闪过厌恶。
这家伙看着道貌岸然,背后有着不少花边新闻。
对于这种公子哥,珑夕月向来是看不上眼的。
“夕月,你也在啊,正好我就直接说了。”
“我们安家想和珑家联姻,我这次来是想和夕月求婚的。”
安科见到珑夕月,眼底闪过一抹火热,同时冲着珑夫人开口。
听到这话,珑清雅却一愣。
若是之前,听到这话,她倒是会赞成。
毕竟两家门当户对,只要孩子愿意,那道也是一桩美事。
可现在不同了啊!
珑夕月听到这消息,美目一瞪,“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安科被直接拒绝,却不恼怒:“夕月,我是很有诚意的,再说我们两家强强结合,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听着这段话,珑夕月只觉得心底一阵恶心。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可是有婚约的。”
说罢,似乎是为了证明真实性,她还将余洋拉了过来。
感受到身旁温暖的身躯,余洋摸了摸鼻子,这是被当挡箭牌了。
不对,自己本来也是有婚约的。
名义上来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可不是这种货色能抢的。
“有婚约?他?”
安科听后,面色却冷了下来,此时他才注意到余洋。
“是你小子?”
突然,他眼前一亮。
他认出来这小子了。
之前余洋去大魔王考验的时候,他也去了。
对于这个通过大魔王考验的人,安科自然也认识。
只是,他同样是通过了大魔王的考验。
对于自己,他有绝对自信,更何况他身后还有整个安家,和这小子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夕月,恕我直言,这种货色,和我完全比不了。”
“你干嘛非要委屈自己,跟这么一个穷小子在一起?”
安科看了一眼余洋:“小子,识相的话赶紧离夕月远点,她不是你这种货色能配的上的。”
余洋冷冷一笑:“配不配不是你能说的。”
“她都说了有婚约,那就是拒绝你了,你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
“是吧,月儿?”
说着,他摸了下珑夕月的手。
毕竟挡箭牌都当了,占点便宜不过分吧?
珑夕月强忍怒意,笑道:“说得对。”
见到这幕,安科只觉得胸中一阵气血翻涌。
“小子,女人可不是靠一张纸得到的,有种我们赌一场。”
“哦?你想怎么赌?”余洋玩味笑了笑。
“很简单,你不是也要参加辩论赛吗,那就赌我们谁能在辩论赛胜出,输的人,从夕月身边滚开!”
安科看着余洋,满脸自信。
“看来你很有自信。”
余洋淡淡扫过安科。
“少废话,就问你敢不敢!”
被余洋那淡然的目光扫过,安科只觉得一阵烦躁。
“好,既然你非要伸出脸来让我打,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