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毫无所动?(求收藏)
儒雅行到一处卡座:“衣老板,生意越来越红火呀。”
两人对立而坐。
温竹衣心中诧异,风向怎么变了?
以前那可是,丢魂般,痴迷白玉,人一到,火急火燎,直接点台。
今日听到“白玉想他”话题,似是打阵秋风,不接茬。
心中疑惑一片,脸上依旧温软一笑:“托沈科长照拂,店里才能这般光景。
“感您常来光顾,佳丽任长官您选,选到谁?那是谁烧香拜佛求来的运。”
沈流舒目光一亮,玩味一笑:“衣老板,选谁都可以吗?”
温竹衣自信一笑:“在这里,只要挂牌佳丽,我说话,绝对做数。”
红唇启动间,知性,自信,令人心动着迷。
淡淡清香,萦绕鼻尖,沈流舒,闭眼装作深深一嗅模样,睁眼打趣:“香飘九域倾国色,独占花魁写锦章。
“信步百丈千尺之内,独独衣老板,最让人心动,如果我说,看上的是你,衣老板说话还做数吗?”
温竹衣眼睛异彩稍现,似能看透人心,秋水剪瞳,细腻温柔:“这首词,写的是花中十二客里“牡丹”。甫柳之姿,虽不挂牌,可被沈科长看上,天大荣幸。
“依您便是,不过名分一定要给!就怕沈科长,打趣撩拨,我这纤薄无根之人。”
两人心知彼此都在逗趣,沈流舒不置可否:“衣老板,身材纤薄我认,无根之说可不敢苟同。
“你掌醉天堂,六载,屹立不倒。怎会有此无根说。”
温竹衣丹唇一笑:“沈科长,你就打趣我吧,在有根,也没您抱的大腿,根硬。”
(需要岔个话题了,再接下去,就被……,)
沈流舒听到此,看向舞厅,心中不由沉思:古语有云,居安思危,试想一下,连居安时候尚且思危,更何况居危乎!
“再有四个多月,日本便会全面进军,这贵为东方明珠的上海。
“不知道,到那时候,这醉天堂舞厅是否还会如此繁华?
“再过两月,很多大小官员,都削尖脑袋,拼命逃离这神秘上海。
“当然不是逃离!而是冠名一个好名字——调离!”
看着如今个个笔挺西装,奢华真丝国袍,仿佛想象到三月后那些溃散狼狈,西装不再笔挺,国袍破碎不堪!
红党霜月,优美身姿,映入眼帘,与她跳舞者,是位俊逸中年人。
身姿挺拔,一身名贵西装,脚上尖头皮鞋,在那霓虹灯下闪烁着油光,一尘不染。
这身装束,非富即贵。
沈流舒岔开话题,指向霜月:“这个蹦擦擦小妞与别人韵味不一样”
温竹衣笑靥生花,不可方物,顺着白皙手指方向,定睛看去:“她叫霜月,性格高傲,长相颇好,一位良家好姑娘。
“是权贵富商追逐新时代恋爱,首选目标之一。
“不过她没挂牌,是舞厅流牌,追她,要凭本事,我只能让挂牌佳丽陪你,跟她,需要看沈科长手段。
“不过以沈科长,插花弄玉本事,拿下,必定手到擒来。”
流牌:不在舞厅挂牌,不过必须交会费,一般都是大家闺秀,富家名媛,受舞厅保护,可自由追逐爱情。
沈流舒嘴角上扬:“插花弄玉,烹油然火,两样功夫,衣老板你猜猜我哪样最拿手?”
温竹衣丹唇一咬,媚态入骨:“那沈科长,得让人体验一把,才能回答吧。”
沈流舒微笑,决定不再逗趣:“她有没有被人追到手?”
温竹衣自信说道:“没有,这可是个高傲天鹅,暂时没人能入她眼。
“这美人是大家闺秀,奔着恋爱结婚去的。”
沈流舒看向温竹衣,内心卷起一层波浪,不由暗想:这位衣老板,不简单,随意指出一姑娘,竟然名字、性格、家庭都知道。”
心中有种直觉,温竹衣,绝对不简单!
温竹衣娇躯轻摆俏立:“沈科长,我去忙一下,您先坐着,今日酒水我请了。”
“好,衣老板,那就谢谢款待”
沈流舒望着霜月,沉思“如何把消息传递出去?”
“最安全方式——电刷触碰!”
电刷触碰——指特工或线人与其专案官或控制特工之间快速、看似不经意触碰,其实在交接材料。
这种行为,通常在人群拥挤地方进行,以防被侦察。
沈流舒衣兜内,有张写好纸条,可以跟霜月不经意间接触时,塞入其兜内。
“这个方式有个缺点,不知道霜月何时才能发现。”
周立生布局,时间所剩不多。
一道轻柔声音传来:“沈郎,好几天没来,快想死人了。你是不是忘了人家了?”
伴着声音,一温润身躯,依偎到沈流舒身边,软玉温香!
沈流舒看着她,漂亮脸蛋,眼里虽有醋意失落,却又婉转温柔。
此时神情,应该是沈流舒来之后,没有点她牌。
“白玉,跟原身滚过很多次床单,身材很好,技术一流,是原身所喜爱那种。”(又扯?不是你所喜欢?)
“床下文静浪漫,谈情说爱。床上花样多多,妩媚非常。”
沈流舒潇洒一笑:宝贝儿,怎么会,这不是一有时间就来找你了吗?”
说完此话,心中一沉,自己此时醉酒已然清醒,怎会“宝贝儿”三字吐出,如此随意。
是融合记忆,受原身影响,还是原身身体改变自己意识。
白玉双眼,含情脉脉,似星光点点:“沈郎,你知道吗?你不来的时候,我每天都盯着门口,等待着你身影,跟姐妹们谈话,十句八句都是你。”
沈流舒听到如此软玉温香又磨耳般情话,心里发怵。
仔细看向,白玉眼睛深处,那里面全是痴痴爱恋。
“自古婊子最会演真情,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如此本事拴着前身,一直没找其他佳丽,确实够本事。”
“比21世纪那些KTV公主,酒吧女陪,强了十万八千里。”
“那,这就叫专业!”
沈流舒不由打趣:“宝贝儿,你是心里想还是身体想呀”
白玉娇羞一笑,附身过来,对着沈流舒耳朵,吹了口热气:“心里想。”
因为靠近,香水味加女子体香,一起冲到沈流舒鼻腔、肺里。
白玉接着伸出,浅红香舌,舔了下沈流舒耳垂,满眼娇媚:“身体那儿也想”
温热酥痒,十分舒服,沈流舒,终于见识到此女厉害。
绝对算得上,花丛挂牌里,顶级高手。
所谓,纸醉金迷,磨耳业障,就是如此模样。
“不过心里“毫无所动”,因为沈流舒穿越之前,见识过那些KTV陪酒女,翻脸无情、只认钱嘴脸!”
白玉大眼睛此时莫名含泪,哭泣轻声。
沈流舒一慌:“怎么好端端哭了。”
白玉两眼泛红:“浮世洪流,身不由己,此前也算花牌魁首,为沈朗痴心一片,不再接送任何恩客。
“今日你来,本心欢愉,可,看到,呜呜呜”
白玉含泪又哭,沈流舒,哪曾遇过这种阵仗,刚才,还好好如春天明媚,这会儿,又哭哭涕涕似有秋悲。
“宝贝儿,别哭,你这到底因为什么吗?”
白玉哭泪低语:“沈郎,你是不是耐不住撩人风月,想弃我如敝屣,改喜欢别人。”
沈流舒心中一惊,此女,此女,
自古女人难琢磨,难道刚才进舞厅,没直接点她,这般醋意。
被打乱了心境,暗叫一声: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