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半,够吗?(求推荐票求收藏)
听到此话,身躯一颤,轻柔声音,微红眼睛,如同利剑扎透胸膛。
“这句话,代表什么?
“周立生已经,打过电话问过周蔓莉。
“而周蔓莉竟然帮自己遮掩过去了。
危险已经消失,沈流舒心中应该愉悦、窃喜才是,恰恰相反,而是一种非常危险感觉油然而生。
周立生这么快就能打电话问询,代表什么?代表他头脑非常恐怖。
周蔓莉什么都不知道,悄无声息间竟然临机应变,帮自己脱困。
后怕中,心中对周蔓莉多了份感动,心门坚固如铁,爱,都能破门而入。
沈流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面露愧疚,浅笑道:“你都知道了?”
周蔓莉抬起头,又轻轻趴在胸膛,听着强有力心脏:“不知道里面事情,不想主动问你,哪天你想告诉我时,我会静静聆听。”
刚才眼泪,微微湿了胸膛,一种麻梭感觉席卷而来,似阵阵电流,起了层鸡皮疙瘩。
沈流舒温和低语:“蔓莉,你怎么回答的?”
周蔓莉听到,这两个字,笑了。
蔓莉,两个字,是很久前,他救她后,一直喊的称呼。
后来都明白身份后,两年来一直喊“蔓莉姐”。
“你个没良心的,我跟立生说,你什么都没问。”
沈流舒有些佩服原身了,虽然脾肾两虚,身体亏空。
却能让女人死心塌地,如此真心对待,这个本事是真牛逼。
周蔓莉假装随意说道:“你以后,会来找我吗?”
沈流舒觉察出,周蔓莉看似随意,身体浑身肌肉紧绷,诧异片刻,把佳人使劲搂入怀里,嗅了嗅发香:“会。”
周蔓莉彻底松弛下来,温柔说道:“刚才办事时,你蛋丸有些潮冷,肾虚了,以后节制些,多吃补物。
“走前,拿两根山参走,不要把劲再使在,那些不三不四女人身上了。”
沈流舒心想:不三不四?里面有没有你?
嘴上打趣:“以后,把吃奶的劲都使你身上。”
周蔓莉眼里星光闪烁,脸色一红:
“使一半,…就行。”
“一半,够吗?”
春风解了风情,红花绽放,
芳香伴着牵挂,
疏卷着身姿,来到坤记药房。
别人穿越谍战,靠外挂,靠系统,而自己靠两边腰子。
脚步虚浮,扶着腰,走进药房。
干枯老中医,看刚才那军官,去而复返。
面色又有些,发白。
露出笑容。
还未等沈流舒说话,老手已经从下面小柜子,利落拿出三盒药。
药盒上面写着,脾肾强起龙肝凤胆强神健胃大力丸。
肉痛般付了钱。
“大夫,有没有治疗失眠的药。”
老中医点头:“有,咱们中药治睡眠,比他们西药管用。”
转身进入,里屋,一会儿,拎着包药出来。
“夜里睡觉前,少量冲入水中,喝下,包治失眠,不灵给你退钱。”
沈流舒接过,靠近鼻子闻了闻,抬起头,瞪着老中医:“这他吗是蒙汗药。”
老中医点头微笑:“纯天然,无害,没有副作用,治疗睡眠,非常管用。”
沈流舒把药扔下,扭头就走,这个老中医,真是,人老奸猾。
古人有言,中医越老越流氓。
……………………
办公室,喝茶、听曲,惬意悠闲。
心中思量,需要增重,在周立生心中位置。
“跟杜月笙讨来帮助,为自己,也为肃清日本特务。
“周立生,需要这份帮助,五十天抓捕,扎根八年,日本女间谍,很难,非常难,难如登天。
“365位女特务,有多少位?在上海潜伏下来,不清楚?
“上海地下皇帝,这份援助,真如雪中送炭。”
去找周立生报喜讯时,人却不在办公室,只好回自己办公室等待。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听着最近爆火歌曲,“天涯歌女”,这是周璇,2月份电影《马路天使》里唱的。
现在是1937年,而自己最爱听她唱的《月圆花好》还没出世,得到1940年。
小注(月圆花好是北平无战事里所有人喜欢听的那首)
听着歌曲,翘着二郎腿,哼哼着歌,人间享受!
“砰砰”
“进来”
苏皖皖闪着大眼睛:“科长,您回来了?”
沈流舒闭着眼,听着歌曲,没有睁开:“恩。”
苏皖皖看着闭眼科长,脸上还有几分虚脱太监白,心道:“科长,不能人道,这是女人不能爱了,迷上歌曲了。
“哎,可怜呀。”
苏皖皖有些可怜沈流舒,语气都变温柔许多:“科长,有两件事,一件事,处长,让您回来后,帮着陈科长,审讯,陈达、霜月。
第二件事,这是今天早上,让查被抓红党,家产资料。”
沈流舒睁开眼,把资料拿起,细细看去。
苏皖皖拿起旁边杯子,自己倒杯茶,浅酌轻泯,纤嫩葱段小手,细细观来,精致美丽。
“这个资料,给别人看过吗?”
苏皖皖:“科长,您不发话,谁都不能看,包括处长。人家只忠诚于您一人。”
沈流舒看着这不是省油灯的女下属,会的还挺多。
女人手段拿捏上司,而且办事能力,非常强悍,在这个位置,真是屈才了。
“把资料重新改编一次,只记录陈科长,所带来财物。
“死的那些人,家财,不用记。
“这份资料用完送我这。改编资料整理完,我在过目下。”
苏皖皖:“是,科长。”
沈流舒凝视着苏皖皖:“还有一事,这几天四处打听下,海外阿司匹林,百浪多息药物。谁那里有大货?价格多少?”
苏皖皖:“是。科长。”
苏皖皖,离开后。
沈流舒,茶水一口干完,起身向刑讯室走去。
凄惨声音传到耳旁,让人背脊发凉。
二号刑讯室里,只剩下霜月、陈达,两人。
陈达、霜月,已经满身伤痕。
陈达格外严重,嘴里鲜血流到脖颈,脚下血渍一大片。
气若游丝,眼睛已经失去色采。
霜月美丽脸蛋一片煞白,头发全部披散着,身上道道嫣红血印。
这还没有上火烙、磨盘、大刑,只用了鞭打。
明天他们将会被分开关押审讯。
霜月此时浑身哆嗦着,弱小女人,已然,撑不住这样绳吊,肌肉已经失去控制。
两根雪白拇指,早已变成紫色小红薯,又胀又肿。
整个肉身重力都被吊着的两根拇指撑着。
脚丫脚尖立着,哆嗦着,已经用不上劲了,身体无意识颤抖。
沈流舒知道,自己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