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讨厌足球？！
张凡很想找回梦里失踪的老爸，可奈何手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
本来他打算向马戈比打听一些关于老爸的细节，可想想还是算了，怕丢人！
毕竟作为亲生儿子，最了解还是他自己。
马戈比见张凡低着头也不说话，怕到时候又因为他老爸的事想不开选择自杀，就将飞车的顶棚给摇了下来。
此时，飞车成了全封闭式。
马戈比递给他一副黑色造型奇特的‘墨镜’，“快戴上它，一会儿哥们儿给你来点刺激！”
“刺……刺激？！”
张凡接过‘墨镜’并没急着戴，而是拿着它在手里掂了掂。
他感觉这玩意儿只比普通的墨镜要重一些，可透过镜片看看，发现并不透光。
“虚拟现实？！”张凡忍不住问道。
“错！是增强混合现实！”马戈比表现得有点迫不及待，“哎呀，就别问了，快开始了！”
“好吧！”张凡戴上‘墨镜’以后，就立马进入一个虚拟未知空间：阴森、诡异、神秘、恐怖...…一个充满哥特式元素风格主题房间。
对于这样特殊的环境，张凡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欢迎两位哥哥，来到小G的私密房间！”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从张凡身后传来，还没等他转身，就有一个穿着黑白色女仆装、浓妆艳抹的女孩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啧啧，这也太小了吧！”张凡突然说。
“这……这还小？！”马戈比白了他一眼，“如果这都算小，那这世上就找不到大的了!”
“确实太小了！”张凡皱了皱眉，“估计和你差不多大，或许比你还小一些。”
“你什么眼神？！”马戈比的手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胸前比划，“我的怎么可能有她大？！”
“什么大不大，小不小？！”女孩突然凑过来，她眨了眨大眼睛，手不自觉地把衣服往上提了提，“两位哥哥，你们在讨论什么啊？！”
“你的年纪！”张凡抢先回道。
“什么？！”马戈比大惊失色，“搞了半天，原来你说的是她的年轻啊！”
“是啊！”张凡撇着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反正不是足球！”马戈比忍不住瞟了那女孩一眼，“我特么最烦足球了，尤其是咱们维多利亚的足球！”
“哥，我今年十四岁！”女孩一脸尴尬。
“哦。”马戈比态度冷淡，反倒女孩异常兴奋。
“对于我这个年纪啊……”女孩一脸笑意，“应该比两位哥哥们要小吧？”
“你的意思说我们老？”马戈比白了女孩一眼。
“不不，哥！”女孩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
“哎呀，哥！都怪我嘴笨，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马戈比将脸阴沉下去，张凡终于看不下去了，就对他说：“你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人家小女孩也不容易……”
“她还不容易？！”马戈比撇着嘴对他说，“虚拟人怎么可能有情绪！”
一听到‘虚拟人’三个字，张凡顿时就来了兴致，要知道目前蓝星也有这项技术，好像是人工智能和数字虚拟建模共同催生下的产物。
仔细看女孩的样子，和真人确实没什么两样，自然、灵动，怎么都不像高科技狠活！
“你凭什么说人家是‘虚拟人’？”张凡撇着嘴问他。
“就凭！”说着马戈比就朝女孩冲去，“还特么不说实话，看我不扒光你的衣服！”
“不要啊！”女孩本能朝一旁躲闪，最后让马戈比摔了个狗吃屎！
他爬起来，拍拍屁股，打算继续追那女孩。
“哥，如果你再这样……”女孩拳头捏紧，“我就...…！”
“你就？你就怎么样？”马戈比一脸淫笑。
“那我就对您不客气了！”女孩双手紧握成拳头。
“哼哼，一个虚拟人！”马戈比厉声道，“竟敢威胁客户？！”
“虚……虚拟人?！”女孩愣了一下，“哥，您弄错了，我是真人，不是虚拟人啊！”
女孩见马戈比脸上，只展现出‘不相信’三个字，就将目光落到张凡身上：“哥，你信吗？”
“我...…”张凡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哥，你该不会是虚拟人吧？！”
“虚拟人？”张凡皱了皱眉，疑惑地望着女孩，“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你看我的眼神！”女孩说，“因为一般正常男人看我的眼神都……”
“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张凡眉头紧皱，其实他不是不热爱篮球，只是单纯对少儿篮球不感兴趣而已！
“哥，你别多想！”女孩解释，“我也是第一次出来做……”
“第……第一次出来做？！”张凡眉头紧皱，“出来做什么啊？”
“大宝剑！”
“大……大宝剑？！”
“宝剑虚拟服务！”女孩有些吃惊地望着他，“哥，你好像有点紧张？哥，你怎么流汗了？！哥……”
“我……”
“唉，最近工作真的很难找！所以我才……”女孩欲言又止，“其实这是我第一份工作，你们也是我第一批要服务的客人……”
“第一批要服务的客人？骗子！”马戈比突然冒出来，“你肯定对所有的客户都这么说……”
“真没有啊，哥！”女孩急忙解释，“我们都是一对一，真人服务啊！”
“那能说明什么？”马戈比撇着嘴说。
“哎，”女孩叹了一口气，“怎么跟您说呢...”
“你就说哪里能找到你吧！”马戈比说。
“哥，你到底想干嘛?”女孩立马将胸口捂住，“我可是只卖艺不卖那啥的啊！”
“那啥...…？！”马戈比有些忍俊不禁，“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想确定你到底是不是真人，真没其他的意思！”
“哥，我绝对是真人！”女孩再一次坚定，“我向您保证...……我发誓！”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马戈比先瞟了一眼张凡，紧接着就对女孩说：“我就想找个伴!我想...……”
“那就更不行了！”女孩一脸尴尬，“我年纪还小，目前不考虑个人问题！”
“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马戈比白了女孩一眼。
“哥，您想说什么？”
“你听说过‘加勒特格斗学院’没呢？”马戈比突然问她。
“当然听过！”女孩点点头，“而且...……”
“听过就好！”马戈比打断女孩的话，“那你有想过去‘加勒特格斗学院’修习武道的打算吗？”
“都知道‘加勒特格斗学院’在所有武道学校里排名前列，如果能顺利从这里毕业，那下半辈子根本就不用愁了！”
“所以现在有个机会！”还没等马戈比开口，女孩就抢先打断道：“哥，别说了，我知道您的意思！”
“什么意思？！”马戈比一脸懵逼。
“有句话！”女孩望着对方，“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