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轻狂:绝色医妃宠冠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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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太子妃

不怪姜婉钰怀疑,曲墨凛方才说盛元帝身边有无数暗卫保护,没法对他下手,让她别轻举妄动。

可现在曲墨凛却说,他给盛元帝下毒了,如何能不让她心生疑虑。

更别说,这些日子也没听说盛元帝生病或身子不舒服的消息。

曲墨凛道:“尉迟莲被指给曲墨渊当太子妃的那几日!”

那日拿到毒后,曲墨凛就想立即给盛元帝用上。

但纷纷暗卫去探查,找个机会给他下毒时,这才发现在盛元帝身边保护的暗卫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而盛元帝不仅是吃穿用度都有专人检验,就连身边伺候的宫女内侍都要被检查一遍。

以免他们身上藏着或者沾染了毒素、或其他不干净的东西,在近身伺候盛元帝的时候让其染上。

身边伺候的宫女和内侍都是如此,就更别说是那些妃嫔了。

每次翻牌子时,那些妃嫔都是全身沐浴,清洗干净了再抬到盛元帝的宫殿内,而这期间,暗卫会再仔细检查一遍。

去妃子的宫殿中时,盛元帝会提前派暗卫前去暗中仔细检查一番。

盛元帝如此严防死守,毫无破绽,曲墨凛派去的人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毒,还差点打草惊蛇。

无奈,曲墨凛只得先把人叫回来,再另找机会。

直到前几日,尉迟莲被赐给曲墨渊为太子妃的旨意下去后,曲墨凛这才找到机会。

曲墨渊收到旨意后,当日就去宫里找盛元帝问个清楚,同时还想让其收回旨意,只不过半道儿上被兰贵妃叫了过去。

于是,曲墨凛就让人趁此机会把那毒下在曲墨渊的衣服上,特别是衣袖部位,他净手中的水里也是下了毒的。

同时,曲墨凛还让人还给曲墨渊下了一种能让他情绪变得更加激动的药。

曲墨渊也没让人失望,他从兰贵妃的宫里出来后,就劲直去找盛元帝。

他为了让盛元帝收回旨意,一边哭诉一边抱着盛元帝的腿不放。

最后,他还在盛元帝踹开他时,不小心抓伤了盛元帝的手背。

虽然盛元帝接触到的毒素很少,但总归是中毒了。

说到这里,曲墨凛便笑着对对姜婉钰表示了感谢。

“这还得多亏你配置的毒药是无色无味的,不然也没那么容易。”

姜婉钰撇了撇嘴,这不是废话嘛,配置的毒药要不是无色无味的,岂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

她从小就开始医和毒,学了那么多年不说,还有了医药空间,要是连这点儿小问题都办不到,那她简直是太无用了。

虽然姜婉钰心里这么想,但她却没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她便问道:“你尾巴处理干净了吗,别到时候被他发现了。”

那毒虽然无色无味,她也能保证人中毒后,宫里的太医都不会查出什么问题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更别说,盛元帝能给曲墨凛下那种奇毒,就说明他身边有个厉害的大夫。

姜婉钰不敢保证,那人查不出问题来。

那人若是查出问题来了,那盛元帝必定会派人去彻查。

见姜婉钰关心自己,曲墨凛的眼中顿时浮现出一抹喜色。

“放心,尾巴都处理干净了,就算查出来了,也只会查到兰家身上。”

曲墨渊进宫时,那位莫大夫也刚好进宫给兰贵妃治疗。

于是,曲墨凛就让人把剩下的毒分别放在那位莫大夫的药箱里和兰鸿翰的书房内。

盛元帝是通过曲墨渊中毒的,他要是查的话,只会查到他们身上。

而兰家刚被盛元帝下旨处罚了,他们也有作案动机。

以盛元帝那多疑的性子,只要有一点儿怀疑,那在他心里就能直接给人定罪。

闻言,姜婉钰顿时就放心了。

不过,说起这个莫大夫,姜婉钰又想起了一件事。

“你查到这个莫大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吗?”

“还没有查清!”曲墨凛摇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如今唯一查到的是,她并非兰家找来的,而是主动找上兰家的,而且她身边还有人暗中保护。”

据暗卫查到的,那位莫大夫名叫莫瑶,在兰家暗中寻访名医时,她主动凑了上去,展示了自己的医术后就被兰家的人请了回去。

虽说,她向兰家要了大笔钱财,但她那副高高在上,倨傲又不屑一顾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为财的。

闻言,姜婉钰的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

“看来这个莫大夫很有问题!”

这个莫瑶身份成秘,底细不明,无缘无故的跑去帮兰家,浑身无一不是疑点。

曲墨渊:“我派人盯着她,她迟早会露出马脚来。”

姜婉钰点点头,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

该说的也都说了,想问的也问完了,两人都没了话可说,房里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姜婉钰便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

可这时,曲墨凛叫住了她。

“姜婉钰!”

姜婉钰停了脚步,回头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还有什么事要说?

曲墨凛有很多话想说,但看着姜婉钰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说。

姜婉钰有些疑惑,但也没追问,然后和阿影一起回去了。

而曲墨凛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目光沉沉,带着些许落寞。

……

另一边,曲墨渊求盛元帝收回旨意无果后,只得认命的吩咐东宫的下人开始布置成婚所需的东西。

礼部和宫中各司也在加紧准备,务必用最快的时间把成婚的仪式弄好。

同时,太后也把尉迟莲接近宫中,并派了几个嬷嬷去教导她大历皇室的规矩礼仪。

而一直被关在牢里的靖国三皇子尉迟铭也被放了出来,被安排在鸿胪寺的馆舍中。

不过,尉迟铭虽然从牢里出来了,但这期间他行动是受限制的,也被士兵看管着。

只有等曲墨渊和尉迟莲的大婚仪式过去后,他们离开大历的国土后,这才能彻底的恢复自由。

毕竟尉迟铭不是一般人,他与大历的将士打过很多场仗,擅使阴谋诡计,手段残忍恶毒。

即便如今他的手废了,以后再也提不起长枪了,也依旧不可小觑。

屋内,尉迟钧看着因提不起一个装满水的茶壶而满脸阴沉的尉迟铭,眼里不由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而后,他便佯装惊讶的问道:“三皇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一个茶壶都拿不稳?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来看看?”

尉迟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里难掩怒气,“少在那儿装模作样的做戏,我的手废了你很高兴吧!”

尉迟钧把受伤的腿搭在桌上,毫无形象歪在一旁喝酒,语气慵懒随意,“怎么会呢!”

“我与三皇兄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也没什么利益相争,怎会幸灾乐祸,我是真的关心你。”

说罢,他又喝了一口酒,脸颊微红,双眼迷离,好似醉了。

可尉迟铭才不信他这番说辞,“呵,你这样子也就只能骗骗别人,你什么德行我再清楚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干的那些事。”

闻言,尉迟钧眼神一厉,正要继续装傻时,尉迟铭却懒得同他掰扯这些,直接转移了话题。

尉迟铭看着尉迟钧的腿,嘲讽道:“你这段时间倒是干了不少蠢事!”

“觊觎大历的王妃,与男子乱搞后杀了对方,与大历的太子结了仇,还因杀了人害得咱们多损失了一座城池……”

尉迟铭每说一件事,尉迟钧的脸色就黑上了一份。

这些事中,除了第一个,其与的都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尉迟铭当着他的面提起,简直就是在往他的心口上戳刀子。

看着尉迟钧死死的握着酒瓶,脸色黑得仿佛要滴墨的样子,尉迟铭脸上的嘲讽越盛。

“五弟,你这风流浪荡,荒诞不羁的形象装得很深入人心,只是你当心装过了头,以后这张假面就撕不下来了。”

说罢,尉迟铭就转身回了屋。

而尉迟钧则脸色阴冷狠厉,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模样。

但情绪平复过去后,尉迟钧便陷入了沉思,表情甚是复杂。

几日后,一切事宜都准备妥当,曲墨渊和尉迟莲的大婚仪式便开始举行。

姜婉钰作为瑾王妃,皇家的长媳,无论如何都得出席观礼,她一早就被太后叫进宫去了。

而曲墨凛则因为脸上的伤不能出门,又不担心暗卫易容成自己出席后被盛元帝察觉出什么来,便直接称病不去。

太后知道后,便问了一句,“瑾王的身子如何了?”

姜婉钰低头回道:“殿下是老毛病了,他的伤一直不好,这天冷了他的身上也就疼痛难忍,心情越发烦躁,便懒得出门。”

闻言,太后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也是命苦,哀家那儿还有不少补品和药材,晚上你回去时都带回去。”

“还有,你也劝劝他,身子不舒服就请太医去看,虽然不能让他的伤好,但至少能缓解一二。”

姜婉钰点点头,一一应下。

随后,她陪太后聊了一会儿,便去了尉迟莲待嫁的宫殿。

此时,尉迟莲穿着一身太子妃仪制的华丽嫁衣,满头珠翠,还戴着一个华贵无比的凤冠,和姜婉成婚当日戴的尤为相似。

只不过,尉迟莲年纪稍小,带着些许稚气,有些撑不起这华贵服饰和头饰,有点像小孩子穿大人的服饰。

只是,尉迟莲如今不满十五,在现代也不过是初中生,还是个孩子。

想到这里,姜婉钰愣了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时,宫殿内的人注意到了姜婉钰,纷纷起身向她行礼。

在梳妆的尉迟莲想了想,也准备起来行礼。

姜婉钰见状,便上前将其扶起,“太子妃不便,就不必多礼了。”

只是,在凑近尉迟莲的那一刻,一股奇怪的香味飘进她的鼻中,让她的神情变了变。

但那只是一瞬,她很快就恢复正常。

然后,她就坐在一旁和尉迟莲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聊得大多胭脂水粉一类的话题。

聊了一会儿后,姜婉钰就不不着痕迹的问道:“太子妃身上的香味很特别,我从未闻到过,不知太子妃用得是什么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