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偷看
“金克丝，”林奇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明天陪我去见见这位先驱吧。”
吓死了，原来林奇他不是要做什么实验啊。
金克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转动了一圈，小猴子玩具的铁环在指尖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最后小猴子稳稳地落在她的手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她深吸口气，抬起头看向林奇，嘴角咧开一个标志性的笑容，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好啊，正好无聊得很。”
窗外的风卷起一片废纸，飘过街道，消失在黑暗中。林奇站起身，走向窗边，目光再次投向远处的炼金工厂，工厂的烟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烟雾缭绕。
维克托，这个名字在林奇的脑海中回荡。虽然他有着化身神维的危险在，但同时，他也是奥术先驱，即使穿越前英雄联盟背景故事还没更新，但既然更名为奥术先驱，那他在奥术上的天赋，或许是最强的那一档。
当然，仅从动画来看，神维玩弄时间线的表现力也无愧于奥术先驱之名。
林奇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本古籍，这本逞强的秘籍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意识深处，埋头大睡。
林奇回忆着那天它表现出的伟力，以及它在施展力量之时对自己表示的嘲讽之意。它那副嘴脸，仿佛是在说：“不是本秘籍不给力，是你这个二货太菜鸡！”
这感觉就像买了个最新款三折叠，结果只会用最基础的功能，手机还在那儿对你挤眉弄眼：“亲，要不要考虑换个老年机？”
想到这里，林奇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必须努力触及符文的本质，而不只是停留在简单地浅层应用。
那么，这位奥术先驱，能不能帮自己领悟符文的真谛呢？
......
深夜，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奇躺在床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胳膊和腿却露在外面，任由夜里的凉意侵袭。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把手轻轻转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金克丝像一只夜行的猫，轻巧地闪身进来。她站在床前，屏住呼吸，仔细听着林奇的呼吸声，确认他没有醒来后，才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朝床头走去。她的动作轻盈而谨慎，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片宁静的夜色。
她蹲下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凝视着林奇的面容。黑暗中，她只能看到他的轮廓，但那轮廓却让她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喜欢林奇的，但那种喜欢是真的喜欢，还是从对他的感激演变而来，金克丝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伤害到林奇，害怕那种感情只是出于感激，而不是真正的喜欢。
金克丝静静地蹲在那里，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她犹豫了许久，俯下身子，靠近林奇的脸庞，盯着他看。
林奇的呼吸很轻，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靠得这么近，金克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气味。
下午在做实验的场景突然涌上心头，当时金克丝所感到的那些感觉又都卷土重来，笼罩在她身上了，使她的心脏时快时慢地跳得很不正常，像是要跳出胸腔，脸颊发烫，连耳根都染上了红晕。
金克丝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尽量让大脑处于空白状态。她放空自己，然后努力去细细感应着什么。
过了许久，金克丝才缓缓站起身，她环视了一下林奇的房间，房间里一片昏暗，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轻轻地退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宁静，只有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地板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早上，林奇走出房间，看到金克丝已经做好了早饭，在客厅等待众人。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倦意，看上去是没睡好的样子。
林奇心中一动，难道是因为今天两人要一起去维克托？难不成她把这个当成约会了？
“昨晚没睡好？”林奇问。
金克丝若无其事地侧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淡淡地回答：“陪伊莎玩了会儿，睡得有点晚。”
此乃谎言。事实上，她昨晚没和伊莎玩，而且彻夜未眠。
......
清晨的祖安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中，林奇、金克丝、伊莎和蔚并肩走在通往维克托公社的路上。
林奇习惯性地将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目光时不时扫过街边的蒸汽管道，那些管道不时喷出白色的雾气，给整个街道增添了几分朦胧的氛围。
伊莎早上一起床就缠着金克丝，说她想去公社看看。金克丝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带她一起去。蔚见状，索性也跟了上来。四人就这样走在清晨的街道上，气氛有些微妙。
金克丝走在他身旁，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她那标志性的蓝色长发，眼神却有些游离，似乎心思并不在眼前的路上。林奇瞥了她一眼，试图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沉默。
“今天早上的咖啡挺好喝。”他随意地说道，语气轻松，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金克丝微微侧过头，目光依旧没有聚焦在他身上，“咖啡豆是通过海克斯飞门从艾欧尼亚运来的。”
“很贵吗？”林奇继续问道，试图让对话延续下去。
“以前贵，现在只比普通的咖啡贵一点。”金克丝的脚步渐渐放缓，语气有些心不在焉，“喜欢的话，下次再给你做。”
她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疏离。
林奇沉默了片刻，“金克丝，我最近想了很多我们之间的事情。”
金克丝的脚步明显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发梢，眼神躲闪，似乎不愿面对这个话题。
“金克丝，我觉得……”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金克丝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语气轻快得有些刻意，脚步也随之加快，“你们说的公社听上去很有趣，迫不及待想看到了。我们走快些吧。”
林奇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阵无奈。此刻的金克丝看上去像一只受惊的小鸟，随时准备飞走。
明明两人的关系正在突飞猛进，怎么好像突然又疏远了？
金克丝比他想象中要更抗拒这份喜欢。难道除了害怕亲密关系，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林奇暗自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心底暗自琢磨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