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又娇又软,禁欲国师宠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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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冤枉杀人

“咚!”

赵嬷嬷一脚踹在沈清浅的后膝窝,沈清浅的膝盖直接撞在地上,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觉得后脑勺的头发被撕扯着,随后一阵用力。

又“咚!”的一声。

额头猛地撞到地上,撞得沈清浅眼前一黑,

两声闷响,吓得周围的丫鬟小厮们倒吸一口凉气,一句话都不敢说。

裴寂的母亲薛柔一身绛紫色马面裙,锦缎上丝丝金线隐隐反光,头上插着一支纯黑色水晶参银发簪,高坐在软椅上。

她慢悠悠地看着头破血流的沈清浅,语气缓缓,“沈清浅,你虽出身市井身份低贱,可我念在你是吉时吉月出身,好心收留你进国师府当冲喜丫鬟。

可你倒好,竟为了争风吃醋,前有推柳姑娘下水,现又投毒杀人。

真是好狠毒的心,本夫人可真是看走眼了!”

赵嬷嬷又飞起一脚直接踹在沈清浅的后背,“夫人,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就应该直接扔到后山喂狗!”

赵嬷嬷是薛夫人最信任的婆子,那唾沫横飞的模样吓得怀阁内下人们纷纷低下头。

只有一人不住地捂着眼流泪,“沈姐姐,你这是为何呀?我从未与你结仇,你杀我不成,却又杀了陈姐姐!”

同为冲喜丫鬟的柳可儿啜泣着道:“子时,我可亲眼看到你端了吊梨汤给陈姐姐!”

沈清浅低着头,额上的鲜血涌出,滴在地上,她却冷漠地勾着唇。

真是好演技啊,明明是柳可儿自己往池子里跳,最后却栽赃于她。

明明,昨夜一整晚她都在裴寂的院子里,柳可人看到的人莫不是鬼!?

好一手栽赃陷害!

忽而,身后有脚步声,随后一阵冷檀香吹来,沈清浅连忙双眼一红,“咚”地一声朝地上再次磕去。

“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从来都没有投毒杀人!奴婢是冤枉的!”

此时,裴寂珊珊来迟,左脚跨进梨香厅的瞬间余光瞧见了这一幕,他一身白袍卷起淡淡梅香,却只是面无表情与跪在地上之人擦肩而过。

“咚!咚!咚……”

接连几下磕头,沈清浅的额间瞬间磕破,殷红的血迹随着额角留下。

同时,在她旁边落座之人,动作微微一僵。

薛柔没有丝毫心软,“冤枉?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柳姑娘亲眼看见你下毒,并且亲眼看见你进了陈姑娘的房间。”

“再过不久,陈姑娘就毒发而死,你还敢说我冤枉你?”

坐在一旁的柳可儿连忙补充着,“对呀,沈姐姐,今日子时三刻我亲眼看到你往小碗中放了什么东西,然后进了陈姐姐的房门。”

同为冲喜丫鬟,同样奴籍出身,她就是见不得沈清浅每天都一幅高高在上,还不断被人夸赞好看的样子。

现在好了,死了一个冲喜丫鬟,她只需要顺势而为。

“昨日,陈姐姐跟你有口舌之争,春花苑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呢。”

“谁知今日陈姑娘就遇害,呜呜呜……”

柳可儿满脸的伤心,哽咽地吸了吸鼻子,“想来,陈姐姐一定很后悔惹恼了你。”

再蠢的人都能听出这话的意思,摆明了指沈清浅因为口舌纷争而动手杀了陈姑娘。

这下,连动机都有了。

一时间,大厅里的下人们都朝沈清浅投去厌恶的神色。

薛柔冷漠地扫过地上之人,“既然你说自己是冤枉的,好,那你且说出今夜子时之后你在何处?!

只要有人能证明你的清白,本夫人就且信你一次。”

跪在地上的沈清浅一哽,“奴婢……”

她张了张嘴,却半晌没憋出一句话。

像极了谎话被拆穿,无力解释的模样。

沈清浅满眼含泪可求助般地看向旁边的人,一把抓住裴寂的雪白的袖子,“裴大人,奴婢真的没有下毒,请您为奴婢做主啊。”

她双眼通红,眼里全是乞求。

裴寂一袭白衣胜雪,宛如纤尘不染的谪仙,他斜倚在椅背上随意地拖着下巴,目光却无半分波动,就好似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死物。

“哗!”

抬手之间,衣袖被他堪堪撕断。

沈清浅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那一截衣袖,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呵呵,她在期盼什么,男人都是一个狗德行,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明明他一句话就能让她洗清嫌疑,但他到底是裴寂,除了他的心肝之外根本没人能让他动容。

裴寂这事不关己的态度看得柳可儿偷笑,随后她故作难受地说道:“姐姐,你到底还是不能证明自己。”

薛柔端起旁边的茶盏,冷声道:“说不出?那就说明你在说谎。”

耐心耗尽,她目光冷峻,“来人!将这个恶毒的贱婢杖责五十,然后扔到后山喂狗!”

“是!”

两个护院冲到沈清浅的跟前,正欲抓住她的手臂,她身子一晃灵活躲开,随后不住地朝裴寂磕头,语气恳求:

“裴大人,奴婢真的没有杀人,奴婢是冤枉的!”

额间的鲜血翻涌而出,顺着脸颊滑下,触目惊心。

然,裴寂依旧冷漠地斜倚在软椅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不知为何心微微有些异感。

“还不快动手!”

薛柔再次加重语气,而柳可儿则笑眯眯地端起旁边的茶盏,心情愉悦,就差直接唱出小曲儿。

两个护院再次一拥而上,动作粗鲁地抓起沈清浅胳膊,正欲将人往外面拖,然而却听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

“等等!!等等!!”

众人皆朝门口瞧去,只看见一个婢女打扮的人匆匆跑来。

绿荷边跑边大声喊着:“沈姐姐!正如你猜测那般!!”

“还有!你要的东西我也给你带来了!”

声音穿过中庭传到屋中人的耳中,沈清浅没有回头。

只是这一刻忽地将腰板挺直,她微垂着头,刚刚的哀求和失落一扫而空,嘴角微微上扬。

终于来了……

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冷漠,“薛夫人,奴婢没有杀人,有人要栽赃陷害于我。”

“奴婢冤枉,请夫人明察!”

一时间,大厅的仆人们纷纷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