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远古的序章

在地球的远古海洋深处，阳光微弱地穿透水面，照亮了一个充满生机的海底世界。在这里，生活着一种神秘的生物，它们轻盈地舞动着，如同海洋中的精灵，它们就是栉水母，一种在海洋中游弋了数亿年的生物。

栉水母的身体结构简单而优雅，它们没有骨骼，没有复杂的器官，甚至没有大脑。然而，正是这些看似简单的生物，却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一个合胞体神经网络。这个网络由连续的质膜形成，神经元之间没有明显的突触连接，而是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复杂的神经网。这个神经网是栉水母对环境做出反应的基础，也是它们意识的起点。

栉水母的身体呈辐射对称，它们有着透明的身体和长长的触手，这些触手不仅用于捕食，也是它们感知环境的重要工具。栉水母的体内充满了凝胶状的物质，这种物质使得它们能够在水中轻松地漂浮和移动。它们的身体表面覆盖着成千上万的纤毛，这些纤毛的摆动使得栉水母能够在水中优雅地游动。

栉水母的体型各异，从几毫米到几十厘米不等，它们的颜色也多种多样，从透明的到鲜艳的红色、蓝色或绿色。这些颜色的变化不仅是为了伪装，也是为了在海洋中交流和吸引配偶。栉水母的生命周期包括浮浪幼体、息肉体和成体三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其独特的形态和生活方式。

观察者们在研究栉水母时，发现了它们体内这个独特的合胞体神经网络。这个网络不同于我们所熟知的神经系统，它没有中枢神经系统来协调动作，却能够通过分散的神经元网络实现复杂的生理功能。这个发现挑战了我们对神经系统的传统认识，也为我们理解意识的起源提供了新的视角。

通过对栉水母的基因稍作修改，观察者们能够观察到这些透明的栉水母体内的神经元是如何运作、从而实现抓取和进食等自主动作的。栉水母的神经元在激活时可以发光，这使得研究人员能够追踪神经信息的传递，发现栉水母“神经组织的结构化程度远超预期”。

尽管没有大脑，栉水母却能够对光线、温度和水流的变化做出反应。它们通过触手上的化学和机械感受器来感知周围的环境，并利用神经网络将这些信息传递到全身。这种分散的感知和反应机制，使得栉水母能够在海洋中有效地捕食和逃避天敌。

栉水母的触手上布满了感受细胞，这些细胞能够检测到微小的化学变化和压力变化。当栉水母的触手接触到猎物时，这些感受细胞会迅速将信号传递给神经网络，触发栉水母的捕食反应。栉水母的捕食过程既迅速又高效，它们能够在短时间内将猎物包裹并注入消化酶，然后将消化后的营养物质吸收到体内。

最令人惊讶的是，栉水母展现出了学习能力。在实验室中，观察者们通过训练栉水母避免与障碍物碰撞，发现它们能够通过几次尝试后改变行为，避免再次发生碰撞。这种学习能力的发现，不仅证明了栉水母的神经网络具有处理复杂信息的能力，也为意识的形成提供了可能的线索。

观察者们将栉水母放在模拟的红树林环境中，发现经过三到五次的碰撞学习，栉水母便能够改变行为，避免与树根碰撞。栉水母的神经网与刺胞动物和其他动物的神经网络之间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异。这表明，栉水母的神经网提供了神经网络组织和神经传递的另一种视角。栉水母的神经网结构和功能的研究，为我们理解意识的起源提供了宝贵的线索。

在栉水母的世界里，意识的曙光悄然降临。它们通过这个原始的神经网络感知环境、做出反应，甚至展现出学习能力。这是意识的起点，也是生命进化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