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难忘的午餐
餐桌上，一大盘金灿灿的炸鸡摆在中央，它的周围摆放着几盘蔬菜。
这个世界或许有炸鸡，但还没有裹着面粉的炸鸡，在聂凡看来没有面粉的炸鸡很不好，他不仅不喜欢那个味道，不裹上厚厚的面粉他吃不饱。
可莉和兰文的碗中已经摆放好炸鸡，聂凡则是生成最近父亲离世，自己没胃口，他的面前是一份沙拉。
他做了两份不同的炸鸡，当然要把炸鸡区分开，可莉要是吃到就难办了。
女检查员眼里放光，太香了，她虽没有见到过这种做法，但看着好有食欲。
她用叉子叉起一个鸡腿，“味道真好！”。
女检察员由衷地赞叹，一旁的铁脸男检察员嘴角抽动，也叉起一块咬下，满口爆汁，鸡肉香嫩，从未有过的口感。
他们津津有味地吃着，不再对聂凡进行教育，他们的吃相渐渐变得粗俗。
聂凡嚼着一片树叶，但他心里很开心。
桌上的可莉吃的也很过瘾，兰文吃的直抿嘴，聂凡从厨房里拿来几副手套，可莉和兰文戴上后吃的方便不少。
两位检察员为了餐桌礼仪先是推脱，最终架不住热情，戴上手套放开吃了起来。
没多久，可莉碗中的被小丫头吃完，她嗦着手指，目光死盯着桌子上的大盘炸鸡。
聂凡绝不可能依照她的想法：“可莉，老师怎么教的，不能吃多，吃多对身体不好，而且容易长胖。”
可莉吓的连连道：“不吃，不吃，可莉不要变成大胖子。”
还在低头吃的两位审查员嘿嘿发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嘴巴的动作。
聂凡看着消失的大半盘炸鸡心想快了，快了，他这可是加强版的。
吃完饭，他们擦擦嘴，夸赞了聂凡的手艺几句，并询问做法。
聂凡敷衍了几句，反而主动请教起生活知识。
女检查的心情很好，她开始耐心讲解。
可讲着讲着，她顿了一下。
“怎么了？”聂凡问道。
“哦，没，没事。”她本打算继续讲解，那股感觉却来的更为强烈。
“抱歉，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以借用你们家的卫生间吗？”女检查员的声音发颤。
她的那位男同事也向聂凡看来，庄正的坐姿已经改为半弯。
“但是我想知道你刚刚所说的水表的计数我还不大明白……”聂凡吸溜几声，全然是求知思考的模样。
女检察官强忍道：“可，可，我待会再给讲。”
聂凡好像没听见，自顾自地说着：“水表的原，不对，应该是”
“快！”女人突然大吼，聂凡吓得险些坐不稳，他慢悠悠地指向东边的小房间。
女人正要起身，男人已经跑到门前。
她面如死灰，但还是向卫生间走去，到了地方她小心翼翼的蹲下，脱下高跟鞋，无力地拿在手中，仿佛预料到接下来会是漫长的煎熬。
聂凡走到她跟前，蹲下，一脸对知识的渴望：“真好，现在你正好上不了，就回答我的问题吧。”
女人还没开口，身后的房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
聂凡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多么的好学啊！艰苦的环境阻挡不了一个真正认真好学的人。
女人有气无力地回答，有时候她的声音还没有身后的不间断响声大。
终于声音停止，门开了，女人瞬间起身，卫生间内男人的半边脸探了出来。
女人的手摸到门把手，用力拉，却拉不开。
男人半边脸的神色不对，又是一声巨响，他开始和女人争抢起门，一个往里拉，一个向外。
女人的力气本就小，加上状态不佳，很快门再次关上。
她再次蹲下，神情更加凝重几分，不过她对聂凡的问题听而不答。
过了好一会，门开了，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神充满歉意，而女人选择无视同事，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卫生间走去，且消尽了先前急躁的神色，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仿佛接受了某种现实。
门轻微的关上。
出来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对聂凡道：“真的吗？”
聂凡没回答，只是笑笑。
“不敢相信，但我体验了两次，质感很纯。”男人如铁的脸色竟发生变化。
女人出来了，她第一眼看的是同事，像是要确认什么，同事直直地点了下头。
“我们要走了。”女人想赶快离开。
“再坐坐嘛。”聂凡依依不舍，“对了，下次你们什么时候来检查，我好准备一下。”
女人立刻道：“不，没有下次，我们不会来了。还有你最好不要让陌生人上你家的卫生间，小心危险，当心被偷走。”
“所以说，我才和你。”聂凡话故意只说一半。
女人气冲冲地走了，男人跟在她身后。
聂凡让兰文送走他们，自己回到卫生间，惊奇道：“是不一样，干净的和新的一样，而且没有味道。”
白色的天花板上反射出金光，一个黄金马桶！
莱茵城的中心广场，人山人海，薇薇安放下肩上的背包，眼睛被早上的太阳刺的睁不开眼。
她好奇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之前她虽然经过十一个城池，但都没有时间来得及观赏，这里算是她第一个踏足的城池，小小的街道虽然拥挤，可完全不像书上说的不堪入目，她反倒是喜欢这种浓浓的烟火气息。
她到处观望，但各种新鲜东西中最吸引她的还是美食，热气腾腾的包子，她从未见到过有拳头大小的包子，可她只能干巴巴的看着。
走时太过于匆忙，准备好的钱包都忘记带了。
人群有向中心汇集的趋势，她好奇的望去，几个魔法路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起红联，“冒险者小队组队处”几个黑色的大字用了荧光魔法材料，格外醒目。
“姓名？”登记人员坐成一排，埋头记录信息，今天有的忙前台丽莎来到现场帮忙，她几乎没时间抬头。
“薇薇安，等级：LV13”
空灵的声音让丽莎忍不住抬头，她愣住了，手中的笔掉落在桌子上。
眼前的少女太美了，美到让处在最爱美年纪的她没有一丝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