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只因不配
不过,顾长生都没直接发怒,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将准备好的糕点送进去后,齐公公就候在了旁边。
窦云仪拿起盘子里的糕点,左看右看,实在是提不起什么食欲。
顾长生以为糕点是有什么问题,赶忙问道:“云仪,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不吃?”
窦云仪摇摇头,眉头拧紧,“长生,你说为什么糕点就不能做成麻辣的?只能是甜的?明明辣的要比甜的好吃太多。”
顾长生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这玩意如果做成辣的,估计吃不了。”
“再说,就算你再怎么馋,也不能想出这样吃法!对身体不好。”
见顾长生一本正经得模样,窦云仪笑着说道:“哎呀,我当然知道不能那样吃了,我就是说说而已,过了个嘴瘾。”
顾长生伸手轻柔的揉了揉窦云仪的头顶,眉宇间得宠溺都快要溢出来了,“你啊!总是这样,我都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了。”
齐公公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
而一直和窦云仪说话的顾长生,视线时不时就会落在他身上,顾长生的动作很隐晦,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不论怎么看,都没发现齐公公任何异样,顾长生便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眉头拧紧,脸色沉了下来。
奏折上除了提起选妃的事以外,就没有其他事,果然对于这些人而言,什么都没有选妃来得重要。
顾长生气愤不已,但还是压住了心中的怒火,这才没有发泄出来。
“齐公公,将所有的奏折全部都送去御书房。”
“是,皇上。”齐公公出去让其他得宫女进来,将所有的奏折全部都带走了。
有这时间看这些糟心的奏折,还不如多陪陪窦云仪,最起码可以增进两个人的感情。
虽说让中原变得越来越好,确实是顾长生曾经儿时的梦想,但现在的他发现,很多事情都很难完成,许多很长的时间才能做到。
他起身走到窦云仪身边,搂着他的腰肢,幸福的闭上了双眸,“若是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窦云仪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么了?”
他睁开双眸,眉眼含情的看向身旁的人儿,“有时我觉得当一个昏君也挺好得,至少每日都可以和心爱之人在一起。”
他伸手轻轻的摩挲着窦云仪的发丝,完弄了许久。
窦云仪轻笑一声,“你可是皇上,怎么能这么想?”
正说着,她感到有些异样,叫了一声,伸手捂着隆起的小腹,“啊!”
听到惨叫声,顾长生神色大惊,赶忙喊道:“传太医,快传太…”
话没说完,就被窦云仪捂住了嘴,“我没事,不用让太医过来。”
顾长生愣了片刻,他看向窦云仪得脸色,见她气色红润,并未有任何不妥,这才相信窦云仪的话,伸手抓住窦云仪得手,放下来后,疑惑的看着她,“那你刚才那是?”
窦云仪低头看了一眼微微隆起的小腹,嘴角扬起一抹慈祥的笑,“刚刚是那个先家伙在踢我!”
“是吗?”顾长生眉眼含笑,伸出手去摸窦云仪隆起的小腹,两个人的周围散发着幸福的气息。
算起来,现在窦云仪肚里的孩子也确实成型了。
刚刚碰到了窦云仪的肚子,就感觉里面的小屁孩踢了他一下,顾长生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惊讶的神色,似乎觉得这一切都很奇妙。
窦云仪笑着解释道:“这是很正常的状态,小孩子在母体内成型后,就会时不时的动一下。”
“不过,这也分好动与不好动,有些小孩天生就不喜欢动,所以比较安静。”
顾长生恍然大悟,不断的摩挲着窦云仪的肚子,一副想要和孩子互动的模样。
牢房内,温颖儿将老鸨的脸用匕首刮花,鲜血淋淋,皮开肉绽,受了许多中刑罚的老鸨在这时也不再嘴硬,不断祈求着:“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当初我就不应该从他们两个人手中买下你,求求你…”
一想到当时的屈辱,温颖儿的双眸中满是浓郁的恨意,恨不得将眼前的老鸨碎尸万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减她的心头之恨。
她盯着眼前的老鸨,嘴角微微上扬,“你用这样的方式,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个良家少女,现如今竟还想着让我放了你,简直可笑至极。”
拿起旁边缠绕着无数细针的鞭子,疯狂的在老鸨身上来回抽打,打得老鸨不断发出惨叫声,在牢房中回荡着。
旁边的两个男人,已经被阉了,他们感受到屈辱,想要咬舌自尽,不过,温颖儿可不会让他们这么快死亡,于是摆脱狱卒,让他们请来了太医,将他们的命救了回来。
可惜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清新过来,否则,温颖儿还打算继续折磨这些人。
老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哭着说道:“姑娘,你杀了我吧!你给我个痛快,行不行?求你了。”
温颖儿将手中沾着献血的鞭子收了起来,丢到了旁边,她蹲下来,双眼微眯,阴测测的盯着眼前的人,“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想要个痛快,下辈子吧!”
今日折磨的也差不多了,她活动了一下肩膀,转身就离开了牢房。
在往自己的牢房走时,她看到了万元恩,他眉眼含情的盯着她。
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戴面具,脸上的疤痕狰狞恐怖。
她深知不论是她的地位,还是她身上发生的种种遭遇,都配不上眼前的人。
万元恩微微掀唇,轻声呼喊着温颖儿的名字,“颖儿,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之前之所以那么做,也是为了救你。”
见温颖儿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万元恩继续说道:“原谅我,好不好?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欺骗你了。”
温颖儿怎会不知万元恩的意思,可她不论是从外貌,还是内在,都是那般的肮脏,怎能配得上万元恩这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