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你要知道谁是仇人啊
于是,心惊胆战两天的赵培,莫名其妙就被人给抓了。
赵培爹妈一打听,才知道儿子背着单位,拿人钱财干脏活儿了。
赵培妈哭得天都快塌了。
儿子中专毕业出来,分到了乡下,不晓得费了多大力气,挖门盗洞找的关系,才把儿子从乡下调回城里。
这才工作两年,还没娶媳妇呢,就遇上这种事,以后可咋整?
要知道,这时候的个人名誉很严重的,你要是有过进去的经历,饶是你家再有钱再能耐,人家也会觉得你不清白,不敢跟你家结亲。
有个晓得内情的亲戚就给支招:“哎哟,都这个时候了,还哭啥呀哭,赶紧求人吧!”
赵培妈哭得眼睛红肿:“找谁呀?这得罪了谁,被谁嫉恨,咱都不知道啊!”
小儿子有点不老实,时常往家里拿钱,估计得罪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真要说谁使坏,赵培妈看谁都可能,又搞不清楚到底是谁。
亲戚就小声道:“你儿子啊,这是典型被人拿着当枪使了,上头阎王打架,下头小鬼遭殃。
我听说啊,前几天出那事儿,就是蔡香梅那个老女人,让你家赵培去办的事。
哪晓得,人家后台比蔡香梅还硬,这不,就该你家赵培背锅了呗!”
“蔡香梅?”赵培妈当然是知道这个女人的,常文贵的小姨子嘛,蔡红梅的亲妹子,正是她儿子的顶头上司,打办主任啊!
再一想到,那店里老板不就是当初,常家想逼婚没成功,反倒把自己弄去公审的那位小姑娘么。
赵培妈这一理思绪,就什么都明白了。
“好啊,蔡香梅,你想给你姐姐姐夫报仇,拿我儿子当刀使,以为我们家没人好欺负了是吧?”
此时的蔡香梅还不知道,她也同样被人给记恨了。
她还在劝姐姐蔡红梅:“姐,你要振作起来啊,晓龙和晓红还得靠你呢,你要是倒下了,孩子们可咋办呢!”
蔡红梅一想起孙女和孙儿,又难受的捶胸口:“晓龙那孩子,自从家里出事,不去上学也不出门,天天就在家里躺着。
除了睡还是睡,吃饭都得喊他,从过年那会儿到现在,他连院子门都没出过!
还有晓红,呜呜~,从她爸出事到现在,我就没见过她,也不知道那孩子去了哪里,如今是死是活!”
蔡红梅以前没那么心疼孙女,可现在,家里拢共就她和孙女、孙子三人。
自从常文贵和常德军父子被处以死刑后,她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她怕自己哪天突然没了,晓龙这孩子可咋办啊。
她必须把孙女找回来,这样,她死了还能有人照顾孙子。
蔡香梅瞧着蔡红梅这样,也是难过的不行。
姐妹俩打小关系亲近,从家里读书出来,一路相互扶持走到今天,看姐姐这样,她心疼的不行。
“姐,你放心吧,那个害了姐夫和德军的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贱人?”蔡红梅呆呆问:“你找到陈晓莲了?”
“不是!”蔡香梅咬牙切齿道:“是唐雪梨,你们一家落到这地步,都是唐雪梨那个贱人给害的!”
她把赵红丹的话,添油加醋给蔡红梅讲了一遍。
蔡红梅听完呆愣了许久,继而悲号出声:“老天爷啊,我常家遭受灭门之灾,原来竟是叫这骚狐狸精给害的呀。
我就说啊,哪儿能那么巧,保姆下药,小偷进屋,三中的老师也跟着过来。
这一环扣一环,分明就是冲着我常家来,不害死我常家人不罢休啊!”
蔡香梅也恨得咬牙:“那老唐家也不是好东西,明知道他闺女克夫,还敢给咱家介绍,听说,以前的孙家,也是被那骚蹄子给克的!”
蔡红梅捂着胸口,捶着床板:“唐德琼!唐德琼这个娼妇贼婆娘,我....我要吃了她,啊啊啊~”
蔡香梅安慰姐姐:“这事不急,咱们先收拾了小贱人,再去收拾老贱人!”
“那俩老巫婆商量着,要来收拾主人您呢!”黑凤这个情报手,工作做得极其仔细,连蔡红梅语气里的阴狠,都学得惟妙惟肖。
唐雪梨切了些肉丝给黑凤,犒劳它最近四处打听情报。
银魄不高兴的凑了过来。
它觉得自从黑凤这个奸猾的来了之后,主人对它的喜爱度明显降低了。
它不高兴,连看旁边的彪子都不顺眼了。
趴在地上抓皮球的彪子茫然瞪大眼:咋....咋又生气了,关它啥...啥事啊!
唐雪梨在自己小本本上,蔡香梅的名字后面打了勾。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对手不够多,以前仗着常文贵干的那些事,不会有人翻旧账啊。
对付蔡香梅,唐雪梨选择了双管齐下。
张来娣让李明飞那边去蔡香梅手下的副主任面前吹风。
她则是收买了赵家那个亲戚,让疼儿子的赵培妈,就算死也要撕下蔡香梅一块肉来。
就不信,这样常家人还不死。
双管齐下的火力有点猛,那位副主任也不知跟蔡香梅有啥深仇大恨,又或许是为了彻底掐死对方,出手不是一般的狠。
三天后,蔡红梅没等来唐雪梨被抓被关被封门的消息,倒是听到了她亲妹子被革职,还翻出从前收受贿赂,抢占人家房产之类的事。
蔡香梅同样死刑!
不但如此,蔡香梅的家人,大儿子因为工作是占了人家的名额被判刑。
小女儿也被爆出,抢了人家已经订婚的未婚夫,和男人结婚前就乱搞男女关系,孩子都是不足月生下来的,也被抓去教育了。
蔡香梅的男人工作也丢了,气得跑去常家眼下落脚的大杂院,把蔡红梅给揍了一顿。
“你这个丧门星,自己害死了男人和儿子还不够,还要害得我家破人亡!”
蔡红梅满脸是血倒在冰冷的地上,路过她身边的常晓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这才明白。
常家!
是彻底完蛋了!
“你说什么?”蓉都郊外,一个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女人,抓住旁边说话的年轻人:“你刚...刚说谁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