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她很想要这个孩子
符合的事也算是过去了,司家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大家的正常节奏都被打乱了,许枳和司晏深本想去北欧一趟,也黄了。
年轻人就更受影响,呦呦和司君木也是见得少,刚开荤的老男人憋出火星子。
现在没事了,他就抱着呦呦夜夜笙歌。
呦呦还小,哪能受得了他?吓得她一到晚上就害怕。
不过好在老男人还懂得节制,而且一直都以她的需要为先,还有避孕措施做的特别好,保证呦呦在最近五年内不怀孕。
其实,这也是蛮厉害的。
他是司家家主,已经30岁,如果未来继承人早确定下来,那么他的地位会更稳固。
但他却能再给呦呦五年的时间,甚至也不是说5年后就生,而是要看呦呦时间,他都行。
这样的男人给人安全感满满,怎么能让人不心动?
都是一个母亲生的,司君木和许司慕就……
林照怀孕了。
那天在天台救了符合,在符合被送进手术室后,她就觉得肚子疼。
去洗手间一看衣服上带血,她以为是来了大姨妈。
这么一算,才发现大姨妈延后了快20天。
她去买了卫生棉换上,然后回家休息,哪知路上肚子疼的就受不了。
她又回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怀孕了,且因为用力过度,有流产的迹象。
都没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就像日了狗了。
那天许司慕明确的提出不准她怀孕上位,没想到过不多久就真怀孕了,好像她那次是有意试探一样。
不过这个孩子他一定不会要的。
见她一直不说话,医生不由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如果不要,可以做人流吗?”
医生也不奇怪,点头道:“不过现在月份还浅,再等一个周过来手术。”
林照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晃了下,要不是旁边的护士扶着估计就摔倒了。
她说了声谢谢,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诊室。
可没走多远,就停到有人喊她。
她一回头,看到了许枳。
“阿姨。”
“你怎么还没回家?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舒服吗?”
她忙摇头,“没有。”
“那我们一起走吧,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你奶奶在家炖了汤,我也请了按摩师过来,好好松快松快。”
林照就是拒绝不了对她好的人,跟着许枳回到南景里,果然于兰蓝炖了汤,还不止一种。
她很喜欢林照,丝毫没因为她还是寡妇而看不起她,炖的汤每一种都给她盛了一碗,让她品尝。
按理说,林照应该喜欢清甜的的甘蔗排骨汤,可意外的她竟然喜欢酸笋老鸭汤。
于兰蓝很高兴,“竟然跟你许阿姨一个口味,她也喜欢老鸭汤。”
许枳也意外,“我以为你们广城人会喜欢甜口的。”
林照下意识的说:“以前也喜欢,可能来了后口味就变了。”
于兰蓝挑眉,目光落在她肚子上,“不会是有了吧?”
许枳的一口汤差点喷出来,她不是个古板的婆婆,但这也太快了吧。
司慕还不到25岁,虽然他干什么都比别人早,上学早创业早,可到底君木还没结婚,他这边就……
“当然没有,我刚来月经了,许阿姨看到我脸色不好,就是因为痛经。”林照撒了谎。
一般的,老人知道她怀孩子肯定要生下来的,到时候许司慕一定觉得她居心叵测靠孩子上位。
而且,她是想要流产的。
这时候,她看到了于兰蓝眼底的失望。
“我以为这事儿司慕能赶到哥哥前面呢,唉,空欢喜了。”
许枳轻笑,“我不催婚不催生,不怪照照你们要是不想要孩子一定做好防护,这是对女孩子好,但话又说回来,要是怀了也要生下来,家里有人带,不妨碍你拼事业。”
林照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声,“许阿姨,您真接受我生的孩子吗?难道司家的下一代,不该是名门闺秀生的吗?”
没等许枳说话,于兰蓝先笑了,“都什么年代了你小姑娘思想怎么这么封建?”
许枳也说:“司家在我那时候都没联姻,到了你们更不需要了。”
“不是联姻不联姻的问题,我是假千金又嫁过人……”
“但这不妨碍你是个优秀的姑娘呀,否则我司慕怎么那么多人不选偏偏就看上你了呢,可不许妄自菲薄。”
虽然她和许司慕的事难以启齿,但于兰蓝和许枳还是让她觉得很温暖。
她们都是明事理的人,而作为妈宝男的许司慕,也不是不讲理的。
坦白说,林照很想要这个孩子。
她曾经被爱过,知道被妈妈爱着的感觉。
可有一天有人告诉她这是她偷别人的,她不配。
爱就在那天一下被收回,林太太看她跟仇人一样,本是无辜的她一下就十恶不赦。
她很不明白,人家收养的都有感情,林太太怎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她想要自己的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子。
特别是在看到符合的孩子后,她更觉得生命的神奇和母亲的伟大。
喝着碗里的汤,她打定了主意,要回去跟许司慕谈谈。
孩子她一个人怀不上,怀上了她光明正大的说,也不存在什么歪心思。
这时候,于兰蓝忽然说:“司慕也爱喝汤,照照你去给他送些吧,司慕最近也是辛苦。”
林照就答应了,“好,那我去了。”
中午时间,正好她可以跟许司慕谈谈。
家里的司机送,她很快就到了律所,午饭时间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到处静悄悄的。
她来之前没跟许司慕说,打算给他个惊喜。
正要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声。
林照皱皱眉,她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些,发现许司慕怀里抱着个女人。
甚至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她退后一步,握着门把手的手松开。
然后迅速转身,往回走去。
这一瞬间,好像做错事的是她,而不是许司慕。
她身子都忘记了走电梯,一直走了好几层觉察到不适,才想起这茬儿。
她哭笑不得,这是干什么呀。
捂着胸口,却无法抑制住那里的酸楚,从心底蔓延而上,一层层的穿透了血肉。
她一直在控制,以为自己可以不动心。
可终究是没有那个能力。
她爱上了许司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