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物色个媳妇
【还寻思啥啊,一个突厥能给你愁成这样,抬头纹都出来了。】
听到这话的武则天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转头看向薛栗。
毕竟没有那个女人能受得了别人说自己容貌的。
薛栗察觉到女帝的注视以后,继续低头拱手:
“陛下英明,臣佩服。”
而在一旁听着的薛仁贵都快骂出来了。
老二啊,你能不能换句词儿啊,你是我哥行不行啊,这么敷衍的话你不但敢说,还敢说两遍,陛下一会儿生气了我还得给你说好话,不知道你哥嘴笨啊。
薛仁贵心里不断期盼陛下不要生气,但是他要是知道,薛栗面儿上敷衍也就算了,心里也已经不知道骂了武则天多少遍,还都让武则天听到了,一定会感叹薛栗活到现在简直是生命的奇迹。
此时武则天也是气得不轻,但是她还不能说出来,她还要靠薛栗出谋划策,治国理政。甚至都不能表现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听到薛栗的心声,更不知道做什么会导致这样的现象消失,所以打死也不能让薛栗知道。
但是这家伙怎么这么气人呢,你才有抬头纹,你们哥俩都有抬头纹,你们将军府的都有抬头纹!
武则天平日操劳政务,晚睡早起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就皮肤保养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明明已经快满三十了,可看上去就像上官婉儿的姐妹一样,也就是个刚到二十左右的小姑娘。
强忍住怒气,女帝继续问道:
“薛将军,此次回纥虽然没有来信,但若是与突厥一起来犯,你的把握有多大?”
“这……”
薛仁贵也不禁有些迟疑,“陛下,就算他们两个一起来犯,也破不了我大唐的铁壁铜墙,但是二者的兵力相加,我们守成有余但是追击不足啊,若是出兵讨贼,可能会影响到后方安稳,可能这也是此次突厥敢如此放肆的底气所在。”
【大唐的兵力还是差点了点啊,媚娘你不行啊】
【果然还是得给我哥整点炸药出来,到时候守城直接用火炮,带兵出去追就行。】
武则天本来听到薛仁贵的说法,眉头就渐渐皱了起来,
结果又听到薛栗的一番嘀咕,差点要直接动手打人了。
自打登基一来,凡是敢在她面前说她不行的人都已经驾鹤飞天了,唯独眼前这个薛栗,自己为了听他一句良策,就得先挨九句骂,还不能骂回去。
我容易嘛我,女帝心里都委屈死了。
但是薛栗的第二句话又让她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这已经是又一次在薛栗心里听到炸药这个词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薛栗如此有信心,女帝也放下心来。
“朕明白了,此事还要众位大臣共同商议。”
武则天此次前来也就是为了听听薛栗的心声,现在知道了眼下紧要的事情,便也不再多待,直接打道回宫。
虽然在薛府挨了一通骂,但是说实话自己的心里就压力就小了很多,尤其是在听到薛栗心里对突厥的那种不屑和莫名其妙的自信以后,更是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但是薛栗心里说的话有很多她听不懂,只是先牢牢记在了脑海里,回宫以后就直接宣见礼部尚书和工部尚书,询问烟花的事情。
再说礼部尚书豆卢宽,连午饭都没吃完就被武则天喊进了宫。
原本豆卢宽以为陛下叫自己进宫是询问突厥的事,结果武则天上来就把他问懵了。
“朕问你,庆典上使用的烟花,礼部还有吗?”
不过还是认真回道:
“烟花是易燃之物,只有在重大庆典之上才会使用,所以并没有与其他物品存放在一起,此物平时都是交由工部生产保管,礼部并没有多余的烟花。”
“那制作烟花的火药你可知晓?”武则天又转头看向工部尚书段纶。
“火药臣自然知晓,烟花的主要原料就是火药。”段纶也被问的满心疑惑,不知道武则天到底要干嘛。
“那朕问你们,火药,有没有可能用来杀人?”
“这……”两人一时都犯了难。
“启禀皇上,火药此物极其易燃,而且燃烧速度相当之快,并不持久。还很怕水,一旦受潮就再无作用,最初曾有人想以火药代替火油,但是它难以保存运输且燃烧时间短,所以只能做成烟花,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工部尚书还是很专业的为武则天解释。
看到工部尚书如此坚持,武则天也不好多说什么,挥挥手让两人退下。
虽然工部尚书信誓旦旦的说火药杀伤力不够,但是女帝知道,薛栗既然能这么惦记,说明这东西的确有神奇的效果,只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用,看来还得想办法去问薛栗。
最好的办法嘛,自然是让薛栗亲眼见一见火药,自己就能听到薛栗的心声了,女帝心思急转之间灵光乍现,不禁暗自得意起来,薛栗啊,这可不是朕压榨你,实在是你懂得太多了。
几日后,薛栗就接到了陛下的邀约,邀京城所有官员晚上前来观赏烟花,其中就包括薛家兄弟,至于薛栗的请柬还是薛仁贵亲自带给他的。
而薛栗看着手中的请柬头都大了:
“哥,皇上抽什么风啊,为什么突然让赏烟花啊。”
“你小子好好说话!不过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说去年除夕造出的烟花太多,没用了,再不放就都得扔掉,所以要都拿出来放掉。”
“我不去行不行?”
薛栗的懒病又犯了,况且他可是见过后世那绚烂多彩格式各样的烟花展的,对现在这简陋的烟花当然没什么兴趣。
“不行!这玩意儿好看着呢,你陪哥一起去。听说各家大人府上的小姐都会一起出来看烟花,你也到年龄了,到时候哥帮你物色个媳妇儿。”
“不行了哥,我好像有点头晕。”
“你今天只要头没掉就得跟我去!”
……
兄弟二人的谈话以薛栗被他哥强硬的拉上轿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