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诗出,技惊四座!
大乾的满朝文武面色涨红,紧握双拳,心中屈辱难当。而那位魏国第一才子方承望,一袭青衣,手持折扇,风度翩翩,他回头与魏国公主魏怡宁对视一笑,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乾帝刘禹端坐于书院首席之上,面色阴沉如水,那些嘲讽之声如同利箭般刺入他的心头。他目光一转,落在了一人身上,沉声吩咐道:
“院长,就由你来作诗一首,展现我大乾的风采!”
云海书院的院长已然是他们大乾能派出来的一等一的高手,掌管着大乾最高学府云海书院!
扑通一声,云海书院的院长双膝着地,羞惭满面,他颤声恳求:“陛下,老臣虽欲解君忧,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恳请陛下宽恕!”
乾帝的面色瞬间变得僵硬,如果连云海书院的院长都没有办法的话,还有谁能担当重任呢?!
他的目光从文武百官的脸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上:“太师,你学识渊博,此刻必能为朕分忧解难!”
太师同样慌乱地跪下,满脸通红地辩解:“陛下,老臣虽有心但无力!实在是才疏学浅,恐难以担此重任,还请陛下恕罪!”
“混账!”乾帝怒喝道,“云海书院竟无可用之才?朕要你们何用?”
满朝文武在大魏的嘲讽声中无人敢应,即便是乾帝寄予厚望的院长和太师也推三阻四。乾帝心中的怒火终于无法抑制,额头青筋暴起。
魏怡宁看着这一幕,眉头一挑,轻蔑地笑道:“乾帝,待这柱香燃尽,若仍无人应战,便算你们大乾输了。连文斗的第一关都过不去,后面的比试也不必进行了!”
乾帝气得浑身颤抖,面色铁青。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感慨道:“难道天要亡我大乾?文坛竟衰败至此,受人欺凌却无力反击!”
“陛下,我等有罪!”满朝文武齐声请罪,脸上满是羞愧之色。
云海书院的人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们身为大乾的最高学府,本应为乾帝排忧解难,却在魏国才子的挑衅面前无能为力,实在无颜面对天下。
魏怡宁见大乾已呈败势,心中大喜,高声催促道:“败局已定,乾帝还是尽快下旨吧。按照文斗的约定,你们需清点十万牛马和三十万石粮食归我大魏所有!”
乾帝面色阴沉,深吸了一口气。三十万石粮食,那是大乾一年的收成;十万头牛马,更是关乎国家的生产力和战斗力。若真的输了这场赌注,大乾恐怕连今年的寒冬都难以度过,更不知会有多少流民涌现。
然而,若不答应,大魏便可借题发挥,挥兵南下,大乾王朝危在旦夕。权衡利弊之下,乾帝无奈地拿起大印,准备在圣旨上盖章。
魏怡宁看着乾帝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本以为这次文斗会是一场艰苦的较量,没想到竟会如此顺利结束,倒显得有些无趣了。
此刻,大门轰然敞开,一道清朗之声随之传入大殿之内:
“腹内胎生异锦,笔端舌喷长江。纵教片绢字难偿,不屑与人称量。我不求人富贵,人须求我文章。风流才子占词场,真是白衣卿相。”
随着诗句的流淌,刘政悠然步入大殿之中。他边走边高声朗诵,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要将整个大殿都填满。
这一刹那,众人皆被吸引,目光纷纷聚焦在刘政身上。看清来者后,满朝文武的脸上不禁露出了震惊之色。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大殿内鸦雀无声,只有刘政的诗句在回荡。
“秒,秒啊,秒极了!”云海书院的院长惊呼出声,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脸上满是诧异与赞叹,“九皇子此诗,真乃妙绝之作!其意境之深远,气势之磅礴,远超方承望,方承望只能望其项背!”
院长此言一出,众文武百官纷纷点头附和,赞美之词如潮水般涌来。太师文远山更是激动不已,他细细品味后,满面红光地说道:“何止是望其项背,此诗意境与气势,胜过方承望何止数倍!”
乾帝愣神片刻,随后回过神来,眼中闪烁着精芒,放声大笑。他原本绝望的内心,此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政儿,如此佳作,你为何不早些拿出来?这究竟是哪位大宗师的手笔?”乾帝好奇地问道。
八皇子刘权也站起身来,附和道:“九弟,你若是认识这位文采斐然的大宗师,为何不早些引荐?也好为大乾添上一位文学大师,也好为父皇排忧解难啊!”
院长柳修竹长叹一声,诚恳地说道:“此等大宗师,才配得上云海书院的院长一职。老夫不才,但是也知道爱惜薄面,不论他是谁,只要能为我大乾解除今日之危机,老夫愿意让出这院长之位!”
乾帝笑着摆摆手,说道:“院长言重了。不过这位大宗师的确是个人才,朕定要重重赏他!”
然而,就在此时,刘政却一脸迷茫地站在原地,他这才明白,他们都不相信这诗是自己所作。
他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不禁苦笑。原来,在这些人心中,九皇子竟然如此不学无术,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相信自己能作出这样的佳作。
“这诗并非出自哪位文坛大宗师之手。”刘政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蓝星上那些文学大家的名字,然后毅然决然地看向乾帝,神色自若地说道,“这首诗,正是我刘政所作!”
话音刚落,乾帝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他愣住了,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哈哈哈,九皇子,你这话可真是笑话。”魏怡宁忍不住笑出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大乾上下谁不知道你的名声?你若是能作出这样的诗,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刘政听着魏怡宁的嗤笑,心中却毫无波澜。他知道,要改变这些人的看法,单凭一首诗是不够的。但他也相信,只要给自己机会,他一定能够证明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