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鉴宝传承觉醒
啪!
一声脆响,陈凡被一记凌厉的耳光抽翻在地。
“说!店里的那只翡翠手镯你拿去哪里了!”
老板张秃子眼神如刀,似要将陈凡千刀万剐。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不是我发善心收留你,你指不定去要饭呢!”
陈凡是个大学生不假,但却是99年大学扩招后的那批,等他毕业,大学生已经不吃香了,何况还是冷门的古玩修复专业,没钱,没人脉根本进不了博物馆、考古队,他迟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要不是张秃子招他当学徒,恐怕陈凡现在都还在找工作呢。
张秃子之所以认定是陈凡拿手镯,是有理由的,陈凡出身于乡下,父、母亲又身患重病,他太需要钱了。
“老板,我没拿!我发誓,这件事真和我没关系!”
陈凡万分委屈被逼着不断后退。
“他昨晚是最后离店的,我看他就是趁着那个时候,偷偷把手镯顺走了!”
这时陈凡身旁是同为学徒的刘平冷笑着开口。
勤劳肯干的陈凡一度让刘平的懒惰无处遁形,他早就见不惯陈凡了。
“真是没想到啊,你这家伙表面挺老实,背地里却是这种货色!”
“赶紧交代,你要是真偷了,现在拿出来还来得及!老板他这么宽宏大量的人,肯定会原谅你的!”
陈凡心中愤怒,平时自己都是抢着干活,对刘平不薄啊!他竟然出言污蔑自己……
“刘平,照我说昨晚值班的人是你,手镯弄丢责任也在你!要说偷手镯的,最有可能就是你!”
陈凡大声质问反击。
“我去你的!你张口就来是吧?你不知道我是老板亲侄子?我会偷我二舅的东西!”
说罢刘平一脚踹在了陈凡腿肚子上。
“二舅,这家伙偷了东西还诬陷我,太过分了!必须收拾他一顿,免得让他觉得我们好欺负!”
张秃子闻言点了点头深表赞同。
随即,刘平撸起袖子,一拳一脚挥舞在陈凡的身上。
就这还嫌不够,下一秒,张秃子也出手,用力将陈凡踢飞了好远,重重摔在墙壁上,连头都磕破了。
“赶快交出来!我那手镯价值几万块呢!拿不出来,你半年的实习工资没了!还得额外赔偿我三万!”
张秃子样子凶得似要吃人。
而这熟悉的一幕,让陈凡一时间茅塞顿开,当初他才来这里上班的时候就看到二人在逼问一个学徒,情况和今天如出一辙。
陈凡随即揭穿了张秃子的把戏。
“难怪这里的学徒,每到即将转正的时候,都会被各种理由不结工资轰走!你们这种手段简直太卑鄙了!”
“去你妈的!偷东西还有理了!赶紧交出来!他妈的,还污蔑我!”
张秃子恼羞成怒,下手更狠了。
陈凡受不住打,喉咙里不断涌出鲜血,只感觉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了一旁散落的古书上。
此时一本通体黢黑的古书被陈凡鲜血浸湿,也就是此时,那本书出现了异常。
一缕金光由弱变强,把陈凡笼罩了进去。
而那本黢黑的书化作点点金光,顺着陈凡的身体,汇聚到了他的眉间。
一本紫金色的书籍在陈凡脑海里缓缓成型,书籍不断翻动,最终停在了第一页。
就在此时,他脑海里一阵轰鸣。
“时隔五百载,再遇有缘人,鉴宝传承今日解封,望你发扬光大!”
一切发生在刹那之间,张秃子二人根本没有察觉到,因为他们这时候都慌了神。
陈凡没气儿了!本来是一件小事儿,但陈凡就这么死了,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正当张秃子想着对策之时,店门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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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青天白日的,你这店门半掩着,不像是要迎接客人啊!按照提前约定的,你想见的人已经到了!”
突然之间,古董店外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糟了,是老陈来了!快把他弄到柜台后面藏起来,都给我放机灵点儿,待会儿要见的可是重要客户!”
随即,张秃子立马出门迎接。
“方小姐好!实在抱歉,刚刚有个店员出了一点小状况,我去看了一下,这才怠慢了……”
张秃子语气卑微,极力表现出自己的歉意。
眼前的女子似乎并不放在心上,态度高冷,径直进入店内。
“方小姐当心……”
张秃子在前面带路,嘴里正客套着,环顾四周,发现血迹已经清除干净,不由长舒一口气。
“刘平这家伙还挺利索,处理得这么到位……”
然而,他不知道其实刘平正在后堂清洗换衣服,根本没来得及去完成这些。
反观陈凡,本来奄奄一息,由于传承觉醒,性命得以保全,重新焕发出生机。
醒来之后,他不由大为一震。
“这,怎么会这样?”
仔细一看躯体,轻抚刚才受伤的部位,神奇的是不仅没有血迹,甚至连伤痕也全然消失不见!
陈凡这才记起,在昏睡之中,鉴宝传承。他的脑海中一下子充斥了浩瀚无垠的知识,全都和专业鉴宝相关。
一阵清风拂过,陈凡只觉得双眸仿佛更加明亮。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可以为他解答,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紧接着,陈凡的视线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烂瓶子。
“清代仿汝窑天青釉盘,釉面厚重透亮,伴以鱼鳞状开片,温润古朴,清新自然。”
陈凡看一眼就知道了东西的底细。
“太神奇了……”
陈凡转头又将视线放到了一件,他曾经以为是赝品的古董上。
紧接着,有关这件古董的信息却让陈凡大跌眼镜。
没曾想,这件古董因为太新而被自己当成赝品,实则却货真价实!
再往那一大堆东西一看,它们都被张秃子认为是不值钱的,然而,里面却隐藏着真货。
陈凡终于确定,这鉴宝传承的确有用,他的眼力现在能轻易看透这一切。
原本想再试一下,可他却觉得一阵虚脱,看来每鉴别一件东西,都会耗费不少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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