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富婆想要占有我](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52/52718352/b_52718352.jpg)
第119章 真尼玛神经…
“唧唧、唧唧。”
翌日清晨,程逸被几声鸟叫吵醒了。
悠悠的睁开眼,伸手掀了下头顶上的窗帘向外看去,一只黄白色的胖鸟在窗外歪着头挤着眼,努力的想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
看两眼,就啄两下窗户,以示提醒。
是依依这胖母鸟。
来到家的时候,程逸就把它放出去了。
几天没回来,不知道被哪只野鸟勾引出去浪了。
几晚夜不归宿,今天一大早倒想起来回家了。
看那鸟嘴上,好像还挂着残留的冰碴子,看来没少挨冻。
这胖鸟看到里面的窗帘被掀起一角,小脑袋赶紧贴到窗户上,可劲的往里瞅。
程逸见状,伸了伸手,尝试着去开头顶上的窗户把手。
试了试,够不着。
他就偏过头,反手拉开旁边的书桌抽屉,在里面拿出扫床的笤帚,使劲打了下窗户的锁,窗户立刻被吹开了一道缝儿。
程逸用手撑开了点窗户,让那只浪鸟飞进来。
随着窗户的打开,一股冷风吹进来,冻得程逸直哆嗦,他赶紧又关上了窗户。
“嗯~冷~”
就在这时,一声娇喘在被窝里响起,程逸惊了下,掀开被子,顿时看到一颗小脑袋正贴着自己,身体整个缩在被窝里。
冷风一灌,有点哆嗦。
“你这又是什么时候...欸?等等...”
程逸一看到程晚秋就本能的想吐槽,但是视线的余光瞥到房间的陈设,他突然愣了一下。
这房间整体看上去就小,粗略的计算也就几个平方,因为他视线的前方不到两米的位置就是门了。
而自己的床,三面都顶着墙。
然后就是刚才放依依进来的小窗户,窗户下方有一个小书桌,书桌旁驾着一个小火炉。
???
程逸看着墙上贴着的大红色的...囍字。
浑浊的脑子逐渐开始清醒,一些记忆开始浮现。
...
...
昨天中午在老舅家吃过饭,程逸、程晚秋以及郢月三人就回家了。
因为是初二,不仅郢月要回娘家,程逸的姑姑也要回娘家。
照理说,他得在,郢月也要在她们走之前赶回来看看。
等到他们回家时,众人已经吃过饭了,男同志正围着茶几喝茶,女同志就坐在床边上聊天。
见状,程逸就坐到茶几前,伺候着倒水。
他不是很喜欢姑姑他们一家,姑姑程兰华先不说,光是他姑父这个人,程逸怀疑可能跟他八字就不太合。
每次跟他见面,他就得整点‘新鲜事’出来。
而且,新鲜的地方就在于,看似毛关系都没有的事情,最后总能和程逸扯上关系。
每到这时候,程逸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长辈让干什么干什么,问什么说什么,绝不插话,也不多说。
尤其是,在满屋子老爷们儿都喝多了的情况下。
可是今天,他听着听着,就又觉得这画风开始不对劲了。
程逸的姑父孙垚说道,“我今天来回来的时候,路过村口街里,看到宝成叔家的老六了,他那个腿啥时候瘸的?”
三叔程正庭接了个话头,“六哥捏,是今年过完麦的时候出去上工,在工地出工伤了。”
“这家伙酒量不行,还好喝点,你说你都出去干活去了,人家工地中午吃饭的时候不让喝酒,就怕出事。”
程郑军闻言嗤笑一声,说道:“结果倒好,越不让喝,他就越要喝,结果有一天中午自己喝酒喝蛋晕了,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
“不仅腿瘸了,手还断了一只。”
孙垚:“也!你说说,他这种情况连个赔偿都捞不着吧。”
“那可不嘛。”程郑军:“你来的时候看到他那个邋遢样了吗?”
孙垚点了点头,“看见了,你说这过年了,他也不换件干净的衣裳。”
“你看,刚说完他手断了。他现在换个衣裳都费劲,更别说洗了。他那个婆娘又不管他,根本没干净衣裳穿。”
程正军一脸严肃的八卦起来,“他那个媳妇捏,原来就嫌他没本事,这下摔瘸了,直接不管他了。”
“没事净和一些村口的老娘们儿背后嚼人舌根儿,正事儿不干一点,就这还嫌弃老六来。”
“昨天早起来拜年,咱家逸逸和小秋就走在一块回家,她还跟人家碎两句嘴,你说说她连孩子的嘴都碎,她还能干点什么熊正事儿。”
“老三和她挨得近,我昨天下午就让老三上门说她去了,忒不像话了。”
正在倒茶的程逸动作一顿,心道,好好的怎么说起我来了。
接着,他心底就没来由的泛起一阵不安,感觉有事儿要发生。
一旁的程兰华,顺势搭了一腔,“老六家的那口子,嘴是没个把门的,你说咱家俩孩子那么小,怎么能开那种玩笑。”
孙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们就来这一会儿,就都听说了。”
随后,他看了看程逸,嘴角咧了咧,然后紧接着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转头看向程正国。
“老二,还得在家住两天再走吧?”
“嗯,这回在家多住两天,明后天的带咱爹娘出去逛逛。”
孙垚点了点头,“那你和郢月住哪里,还是和原来样,老大和老三家一边一个吗?”
程正军说道:“对,一家一个,俩孩子大了得分房了,堂屋里没别的房间了,就只能分开挤挤了。”
说到这,孙垚咂摸咂摸嘴,“哪里没别的房间了,不还闲着两间屋呢嘛。”
他的话一处,满屋子的人都露出不解的表情,他接着说道:“西边屋不还闲着两间房呢嘛,那两间屋还都有火炕,收拾收拾给俩孩子住不行嘛?”
“当然不行,咱奶奶从那屋里走的,你忘啦?”
“忌讳。”
程正军当即就否决了他这个想法,但孙垚接着就提出不同意见了,“忌讳什么忌讳,你要正儿八经的说,咱奶奶是从医院走的,她只是走之前在那屋卧床了两年。”
“当时在家里走的时候,人还是活着的,不算在那屋没得。”
“头两年,我就说恁没事把那屋再收拾出来,老二家来了还能住住,虽说在东屋做饭用不着那边的地锅烧炕,但多烧两锅水,温度不就出来了?”
“那火炕有点温度,就比电热毯舒坦多了。”
“咱逸逸现在学习这么好,下半年准能上个重点高中,小秋也不差,俩孩子住堂屋里那么冷,再冻着。”
前边的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但是这最后一句话出来,就相当管事了。
再过个几年,程逸准时家里第一个大学生,要是成绩一直优异下去,还能上个重点大学。
那意义,可不一般。
程逸听到这里,心里总觉得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见家里人好像都被他说动了,下意识的想拦住。
但是,这些人喝完酒之后的兴致,他显然是拦不住的。
孙垚当即就把程逸表哥叫来了,一大家子开始给西屋收拾。
收拾就收拾吧,程逸也想搭把手,但是被一家子人拒绝了。
无奈,他就带着几个小辈出去玩去了。
结果,回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一群人站在西屋的门口有说有笑的。
他走近一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尼玛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