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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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没资格

我脚步轻快地走向研究所,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新的一天。

走进实验室,我一眼就看到了厉砚。

他正站在实验台前,专注地操作着仪器,修长的手指在各种按钮和旋钮间灵活地舞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着迷的魅力。

我轻轻走到他身边,将手里的实验数据递给他。

“厉教授,这是昨天的实验结果。”

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辛苦了。”

他接过数据,认真地翻阅起来,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我们开始讨论实验方案,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轻松而愉快。

我甚至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不愉快,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突然,实验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道愤怒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是谁?!”

我循声望去,只见周祈愿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我和厉砚。

他身后的周年也一脸惊恐,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

我的笑容瞬间凝固,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

周祈愿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杨清然,我问你,他是谁?!”他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嫉妒和愤怒。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

“周祈愿,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离婚?你以为离婚了就可以跟别的男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周祈愿,我再说一遍,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生活。”我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保安!把他们带走!”我转头对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保安说道。

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幕,提前联系了研究所的保卫科,告知他们我的婚姻状况,并明确表示周祈愿父子没有资格住在家属院,更没有资格来骚扰我。

两名保安立刻上前,将周祈愿和周年强行带了出去。

周祈愿还在不停地挣扎和叫喊,但最终还是被保安拖出了实验室。

我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有的只是解脱和释然。

我转过身,继续和厉砚讨论实验方案,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厉砚看着我,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你没事吧?”他轻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我没事,谢谢你。”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底,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保安粗暴地将周祈愿父子推出研究所大门。

周祈愿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回头恶狠狠地瞪着紧闭的大门,眼里满是屈辱和不甘。

周年则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小脸吓得煞白,瑟瑟发抖。

一辆红色的跑车风驰电掣般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徐颜从车上下来,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

“祈愿,年年,你们没事吧?”她快步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想要抱住周年。

周年却下意识地躲开了,小脑袋埋在周祈愿的怀里,不肯抬头看她。

徐颜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尴尬。

周祈愿一把推开她,语气冰冷,“不用!”

徐颜脸色一白,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委屈。

“祈愿……”

周祈愿不耐烦地打断她,“对不起,颜颜,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他拉着周年,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徐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也跟着上了车。

红色的跑车飞驰而去,留下研究所门口一片寂静。

车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徐颜透过后视镜,偷偷打量着周祈愿。

他脸色阴沉,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她知道,他还在为杨清然的事生气。

徐颜看着周祈愿阴沉的脸色,心里一阵烦躁。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红色的跑车发出一声尖锐的鸣笛。

“祈愿,年年毕竟是清然的孩子,清然怎么能把你们赶出来?”徐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

后视镜里,周祈愿的脸色更沉了,他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她不是不在乎吗?”周祈愿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他扭头看向窗外,不愿再看徐颜一眼。

“可是……”徐颜还想说什么,却被周祈愿粗暴地打断了。

“够了!”他猛地转过头,眼神凌厉地瞪着徐颜,“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

徐颜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她委屈地咬着嘴唇,眼眶里泛起一层水雾。

坐在后座的周年,一直沉默不语,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玩具熊,小脸苍白,眼神空洞。

他突然开口,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那个臭保姆不回来就不回来,我有徐阿姨和爸爸就够了!”

周祈愿听到儿子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伸手摸了摸周年的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年年乖,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却依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杨清然能强撑到什么时候!”周祈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狠厉,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车厢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和三人各异的心跳声。

五年时间,弹指一过。

我结束了所有实验。

当天晚上同事说在食堂举办庆功宴。

我欣然答应。

五年前的伤痛,已经减轻了不少。

晚上,我准时来到食堂。

推开食堂大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本该热闹的食堂,此刻却空无一人。

只有角落里,摆放着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

桌上摆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和一个精致的蛋糕。

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桌旁。

厉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