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忘恩负义的玩意儿。(求收藏,求追读,求月票,求推荐票)
临行前,他还不忘翻找出这些年来积攒的零花钱。
尽管数量并不多,但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支撑他租个小房子生活几天了。
等他修炼出了法力,那这个社会岂不是任他独行?
一人独法!
刚走出几步,他就遇到了婶婶。婶婶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疲惫,显然刚才的争吵让她心情并不好。
她看到路明非,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责备。
“路明非,你这是要去哪里?现在大家都为你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你还在这里悠哉悠哉的,你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跟你那两个玩失踪的爹妈一样。”
一开口便是,河东狮子吼。
这一下,把路鸣泽都给吓起了。
路鸣泽从地上爬起来,脸色依旧苍白,但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怨恨。
他快步走到婶婶身边,指着路明非,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子告状的急切。
“妈,你看他,我好心告诉他面试的事情,他就这样对我,还吓我!”
婶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的目光从路鸣泽身上转移到路明非,眼中的不满和疲惫被愤怒所取代。
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几乎是在怒吼,声音连跑车轰鸣声都盖不住。
“路明非,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们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你现在却这样对待你弟弟?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你付出了多少?”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每天为了你们的学费,伙食费,杂七杂八的学杂费累死累活的上班,上到很晚才下班,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吗?赶紧过来跟你弟弟道歉。”
听到这话的路明非只感觉可笑。
“我道歉,你真好意思说出来这句话呀,还说什么辛辛苦苦供我读书,你莫不是把我当成了个傻子。”
原本他只是不说,又不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对方硬要这样死搅蛮缠,他也只好撕破脸皮,将事情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我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算什么?你不就是个保姆吗?虽然说跟你比起来,我的父母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们多少每年会寄钱,一年20万美金,我只是想说一下,你们到底是有多金贵啊,那是一年20万美金。”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过去的他脊梁骨就是被这群人给打断的。
零八年一年20万美金,这是什么概念?
这笔钱放到信托机构里能把你当大爷对待,衣食住行教育别人都会给你解决,还用你这对吸血鬼夫妇照料。
结果你这对吸血鬼夫妇是怎么做的?
将钱全部留给他们自己花了,还在生活中不断的打压自己,看起来很像是霍格沃兹里面的姑妈他们。
但是人家霍格沃兹里面的姑妈没要钱,而且他们的孩子还存在极强的危险,收留起来本就冒了极大的风险。
并且人家老爹还经常捉弄他们,对方都不计前嫌。
路明非曾经也反抗过,可他的胆气已经死在了,那说自己父母离婚了奋起反抗的那一天。
他的结果是什么呢?
被逼着向霸凌者道歉,还要帮对方打扫卫生,用来省医药费,回到家还要给大家都装好饭,自己最后一个吃,还要听婶婶在那边说,你的生活费我都记在了一个本子里面了,没有乱花。
一年20万美金,这个待遇你说没有乱花。
一年20万美金,你就是给我这样的待遇啊。
“好家伙,你们到底是有多金贵呀,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一群保姆,一年20万美金的保姆,那你们是怎么对待自己的雇主的呢?”
“靠着雇主的抚养金买宝马买名牌,送自己儿子去贵族学校,拿着我的钱当泽太子,怎么你们保姆家的孩子叫做泽太子,我一个雇主的就得叫根草,你说是不是泽皇后?”
路明非阴阳怪气的怼了几句,他确实有几分气不过,尤其是看到对方还恶人先告状,扭曲事实。
婶婶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她显然没想到路明非会这样直接地反击,而且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子,直刺她的心窝。
“你……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婶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路明非的手都在颤抖。
“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能有今天,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拉扯大的?”
路明非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看穿了婶婶所有的虚伪和贪婪。
“拉扯大?是啊,你们拉扯大的,拉扯到我连饭都吃不饱,拉扯到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你们连问都不问一句。你们除了拿我父母的抚养金吃喝玩乐,还做了什么?”
婶婶被路明非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
“你……你这是在污蔑我们!我们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样忘恩负义!”
婶婶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试图用音量来压制路明非。
路明非冷笑一声倒也没有跟婶婶继续争辩起来。
没有意义。
虽然的确让他心情舒畅了,但还是要防止对方狗急跳墙。
现在的他可做不到一个打一群,1打4勉强能做到,但一打十是万万不行。
万一对方拿着他父母给的抚养金,借这个事件污蔑他患了精神病,花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可就麻烦了。
修仙,讲究的就是一个灵台清明。
如果把那些作用于大脑的精神的药物注射到身体里面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他没尝试过,但在修仙界他也遇到过类似的丹药。
效果可能没有丹药好,但绝对会拖延路明非变强的速度。
而且如果婶婶他们为了抚养金更极端一点,万一找来杀手,那路明非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他转身,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从抽屉的最深处拿出了那部卡塞尔学院给他的 N 96和面试通知书。
走出房门,门外聚集了不少邻居,他们或好奇或同情地窥视着这个家庭的纷争。
路明非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径直朝着屋外走去。
此去,再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