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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勿谓言之不预,诛杀令

“喂?爸,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哦哦,季今宵啊,我知道,他我学弟啊!”

“我跟你说,爸,我觉得学弟好帅,是我的菜!”

“嗯?你说啥?灵河?杀镇湖?爸,你没喝错药吧?”

徐嘉嘉眼里满是困惑,明明都是九洲话,怎么拼一起这么难理解呢?

侧过头,看远处餐桌上慢条斯理吃饭的学弟,徐嘉嘉捂着手机道:“爸,你确定你没吃错药吧?”

蓦地,徐嘉嘉把手机拿远了不少,动作幅度太大,差点打到一旁经过少女,连说两句对不起,徐嘉嘉赶紧和徐文对付了两声,表示不会慢待学弟后,这才挂了电话,撇撇嘴。

“老头子真是的,我又不是不长眼,怎么可能随便得罪捉妖师?

不过学弟真的这么厉害吗,我感觉他蛮好说话的呀。”

徐嘉嘉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回头去看季今宵,却看到自己刚才差点碰到的那个女生居然坐到了季今宵的对面,不由的快走了两步,听到了一耳朵话。

“……我们张家内部的事,希望季队长不要随意插手,毕竟捉妖司海纳百川,里面也不是没有张家的人。”

张家?

不会是湖景这个张家吧?

徐嘉嘉眼神有些古怪,拜托,你们家最强者也不过是灵河境,怎么还敢威胁起季今宵了?

不知道他刚杀了镇湖么!

季今宵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面,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才问道:“你在威胁我?”

“只是好言相劝,季队长,勿谓言之不预也。”张姓少女起身便要离开,看到徐嘉嘉的时候,还冲她礼貌的笑了笑。

但下一刻,就听见季今宵打电话道:“张支,湖景区张家和你有关系吗?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他们准备弄我手下,还让我不要管,不然就弄死我。”

张姓少女懵了,我有说要弄死你?

就是给你个教训而已!

“哦,好,我知道了。”

季今宵挂了电话,明亮清澈的眼眸里不像别的大学生一样洋溢着卧龙凤雏般“智慧”,里面闪耀着的,是无与伦比的自信。

他起身先对徐嘉嘉说道:“学姐,我有点私事先去处理一下,秘境的事先放一放吧。”

“哦哦,好,学……季队长请便。”徐嘉嘉看着学弟身上的气质上一刻还像是人畜无害的大学生,但只是一个眼神的变化,便立刻带上了几分叫人敬而远之的威严。

季今宵再看向张姓少女,“带路。”

“去哪?”

“张燕在哪就去哪。”

“你疯了?!那是我们张家祖祠!怎么可能会让你一个外人进去?”张姓少女恼怒道:“都说了这是我们家里私事……”

“嘭!”

张姓少女的脸被季今宵摁着砸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的玻璃霎时间碎成了无数片,鲜血缓缓漫开。

“张燕,湖景区实习捉妖人,隶属于季今宵捉妖小队,现被湖景区张家扣押,囚禁,疑似遇害。

季今宵申请强制条例。”

季今宵伸手掏出执法记录仪往胸前一扣,里面很快响起接线员的清脆且清晰的声音:

“允许。”

强制条例,特事特办!

是唯一允许捉妖司执法人员在未经定罪的情况下,对任何具有嫌疑,即将或已经造成捉妖司人员、财产损失的目标发起致死性打击的条例。

又叫诛杀令。

“不!不行!”张姓少女挣扎道:“我姐也是捉妖司的!她也是捉妖师!”

季今宵没理会在自己手底下扭的时候是蛆一样的少女,只管给苏伏打电话:“张家祖祠在哪儿?”

苏伏很给力,张家祖祠的位置没十秒钟就发到了季今宵的手机上。

提着张姓少女,季今宵直接上了车。

由于是来办私事,所以他没有找底下的捉妖人开车,但想到这回去张家祖祠也算是公事,他顺手在群里发道:

“所有人前往张家祖祠【位置分享】,就这儿,张燕让扣了,咱们去和他们讲道理。”

要是讲不通道理,反正诛杀令已经申请下来了,那季今宵就要和他们讲一讲拳脚了。

……

……

张家祖祠。

这里是罕见的放在秘境外的家族传承之地,百多年前也是九洲鼎鼎有名的圣地,不知走出了多少张姓猛人。

但在百年前妖魔之祸时,张家祖祠选错了路,在人族占据优势的时候,主张和妖魔合谈,结果被当时超过七成的张姓冲回祖祠,夺走族谱,湖景张家自此衰落。

几十年前,木老巡游天下时,还将横行不法的湖景张家主脉屠了八成,最后要不是有其他张家人求情,木老也不会心软,最后留了几支还算干净的支脉。

但几十年风风雨雨过去,天晴了,雨停了,湖景张家似乎觉得自己又行了。

祖祠内,堂前榕树下,如今湖景张家说得上话的几房几脉都聚在了这里,太小的孩子没叫来,中青两辈全来了,规规矩矩的站在两旁。

老一辈儿坐在堂前太师椅上,一字排开,不够份儿的规规矩矩的和儿孙们站在两边。

湖景张家到今天,能对族里说上话的,一共三脉。

家主大房一脉。

家老二房一脉。

以及早年分出去的湘海锦绣区一脉。

眼下主事儿的,就是家主大房一脉。

张家大房老爷子张丁坐在太师椅上。

张家家主张东望则是起身站在众人前列,落于堂前太师椅下方,沉声说道:

“各位家老,诸位同宗,常言道家和万事兴,我本不愿召开这次大会,但奈何,家族里出了个不顾尊卑,戕害兄弟的混账东西!”

“来啊,把人带上来!”

张东望一声令下,有四个年轻人抬举着一十字木桩走上前来,将十字木桩插在了榕树下的香炉里,又给诸位家老行了礼,然后才从树边花坛的台阶上下去。

只见那十字木桩上有一人被绑的结结实实,脑袋上落了个血口,粘稠的鲜血粘在发丝上,淌过半张脸,滴在了他的衣服上。

不是张燕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