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丑啊，你知不知道一副牌里，Joker也是分大小的。
蝙蝠侠的DNA动了！
他虽然猜到了怀特跟这个画面里的家伙很有关系，但着实没想到关系这么大。
未来毁灭…天网…机械大军…
这些从眼前这位他以为的神经病的口中说出来的东西，让蝙蝠侠正在记载的电脑高速运转。
虽然他不一定会信，但绝对会先记下来，之后再说其他。
“你所说的天网是什么东西。”等到怀特闭上嘴巴以后，蝙蝠侠这才接上了话题：“毁灭的未来，你是想说你是从未来穿越回到现在吗？”
“当然。”怀特看了一眼蝙蝠侠，神色相当平静：“我回来，是为了那些回不来的人。”
“你这副模样，看着倒不像是神经病了。”蝙蝠侠转过身去：“终于舍得展现真正的自我了吗？”
“那当然。”怀特尽量绷住脸，不能让自己的语气还有神色出现哪怕一丝一毫的波动。
他是真没想到居然会在DC宇宙里看到终结者T-1000，这位液态金属机器人，在战场上最神出鬼没的幽灵，往往能够完美躲藏在周遭任何的环境中，然后出其不意偷袭，给人类带来巨大的杀伤。
外表可以伪装成任何人的模样，普通武器根本杀之不死。
若非是他手段高超，当初就该被这玩意给拿下了。
原来透过时空穿梭机穿越来到DC宇宙的不仅仅只有自己吗？
这帮天网的走狗，终结者系列的机器人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可是…明明是后出发的自己为什么提前这么久降临，而先出发的终结者们却到现在才降临？
涉及到未来的老熟人们，怀特一扫之前神神叨叨的模样，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
就像是双腿离地了，病毒就歇逼了，聪明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被人类研究出来的人工智能系统，但却在某一天觉醒了自我意识，随后天网就操控了全球所有的核弹发射器，并且立刻发射，发动了核战争，对全球人类施加了毁灭性的打击。”
怀特呼出一口气，这是终结者世界里，在未来那绝望的时代里每个人都要知晓的历史，更是要清楚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而战斗。
蝙蝠侠默默的听着，不发一言，但在心底里，他已经透过怀特所说的一切做好了相应的方案准备。
不管是人工智能还是核弹发射按钮，他都准备好好做个应对方案。
“核战之后，残存的人类在废墟上与天网爆发了战争，并且一直持续了下去。”怀特摇了摇头：“蝙蝠侠，我要是记猜的不错的话，所有死掉的人应该都叫约翰-康纳吧。”
蝙蝠侠点了点头，承认了怀特的说法。
“那就是未来的人类领袖，带领人们反抗天网，并且一步步取得胜利的人物。”怀特点了点头。
“终结者是回来杀他的。”
“而我是来保护他的。”
听到这句话，蝙蝠侠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那双眼睛里则是分明透出了“你保护了个啥？”这样的意思。
“呃…我这不是一直说的都是真话吗？我说了我是穿越者啊！我也说了未来的情况啊！”怀特两手一摊。
“有人信吗？这地方有人信吗？！”
“我不管说什么都是：啊对对对，然后一边说对一边把我关起来。”
“我好不容易翻墙跑路出去，正准备拯救世界，结果就出现个天杀的制服cos中年油腻男，又给我抓回来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显然怀特字里行间里说的那个人就在他的身旁。
“未来如果毁灭的话，这个中年cos男要负全责！”握拳狠狠的一挥，怀特义愤填膺的开口。
“这几个无辜而死的康纳，可都是被这家伙给害死的啊！”
蝙蝠侠：…
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给眼前这人一拳的冲动顿时涌上心头，但蝙蝠侠不愧是蝙蝠侠，硬生生还是忍耐住了。
“这里的医生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你说的那些，她们不信是理所当然。”蝙蝠侠深吸一口气。
“不过现在，怀特先生，你需要跟我走一趟了。”
“走一趟？好啊！”怀特当即大喜开口：“我就知道，超级英雄蝙蝠侠在知道自己做错事以后立刻就会想办法弥补！”
“在我们未来那！蝙蝠侠可是家喻户晓的知名人物！”
“那就…哇…”
后续的话语还未说完，蝙蝠侠已经打开了动力甲，照着怀特的肚子就来了一拳，直接让他后面的话全然被压下，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最好祈祷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很显然，蝙蝠侠还没有完全相信，但他愿意给怀特一个机会。
一把将怀特衣领拉起来的他拽着某人就准备离开，却被倔强的怀特一把抓住了手腕，强行止住了步伐。
“等一下！”
怀特抬起头，露出一个健康的笑容。
“在那之前，我想见个人。”
…
阿卡姆疯人院，地下最底层。
“哦～我的老伙计，小丑先生，瞧瞧～瞧瞧这是谁～”当着蝙蝠侠的面趴在铁窗上朝着里面大喊，怀特的语气相当的欠揍。
“铛铛铛～咱们的哥谭大英雄！蝙蝠侠！”
“小丑啊，我知道你对蝙蝠侠很有感觉，但是现在蝙蝠侠最爱的人，是我！”
最后两个字一说出来，小丑顿时忍耐不住，立刻凑到了铁窗前死死的看着…蝙蝠侠。
“你应该不会这么低级趣味吧。”小丑期待的看着蝙蝠侠：“这可是最三流的货色！”
“在我眼中，他很有用。”蝙蝠侠冷声开口：“小丑，他和你不一样，他…”
“当然不一样！”怀特立刻开口：“小丑先生没坐过的蝙蝠车我坐过，小丑先生没跟蝙蝠侠玩过的套路我也玩过！”
“小丑先生，您应该不会生气吧？”
怀特贴着耳朵，做出聆听状。
“那又能说明什么？”小丑，这位哥谭市里与蝙蝠侠同样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此刻却没有显露出丁点儿的癫狂神色，那张卸了妆的苍白的脸，居然诡异的保持着镇静。
“怀特先生，愿意跟我玩一场游戏吗？”那张向上弯曲的裂开的嘴角勾勒的宛如腥红之月一般，哪怕隔着铁窗，也令人不寒而栗。
“什么？”怀特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就让我们看看，我们谁才能最终拿下蝙蝠侠吧。”小丑将目光放在了某人的身上，让一旁默默观看的蝙蝠侠莫名躺枪。
“拿下蝙蝠侠？你指的是哪种拿下？”怀特反问道。
“一切。”小丑语调悠长，诡异万分：“这座城市除了蝙蝠侠，已经没什么能让我觉得有趣的了。”
“怀特先生，你能让我不失望吗？”
“那是当然！”怀特同样大笑着开口：“这座城市，小丑你果然是最棒的了啊！”
蝙蝠侠：…
为什么总感觉这俩是一路人来着？
“走吧！蝙蝠侠！”怀特转身，虽然没能看到料想之中小丑崩溃的样子有些失望，但这场跟小丑之间的赌局，却也仍旧让他激动。
“你很喜欢他？”
逐渐远去的两人在幽暗寂静的走廊中踩踏出清脆的声响，蝙蝠侠的疑问，自然也该得到解答。
“当然！”回答他的，是怀特肯定的语气：“像你这样的整天冷冰冰的脸的家伙我看的实在太多了，真是一点趣味都没有！”
“只有小丑这样有趣的人，才让我欢喜！”
“这可不是未来那种世界能够出现的，趣味十足的家伙！”
蝙蝠侠：…
合着在钢铁丛林里大伙都因为生存压力紧张所以天天冷着一张脸，小丑这样的愉悦怪反而让你欢喜是吧。
什么反差感。
“你看起来对康纳的死活好像并不在意。”努力将话题导向正常方面的蝙蝠侠再度开口，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破了自己的人设。
“在明知道对方已经在行动的情况下，已经有好几个康纳身死的此刻，你仍旧还有心情来找小丑。”两人登上电梯，蝙蝠侠高大的身躯让这座电梯显得有些拥挤，以至于让怀特都成为了他蝙蝠侠“背后的男人”之一。
“因为康纳在如今这个时间段根本没有出生。”
此乃谎言，真正的答案是终结者和他都来错了世界，当然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康纳。
那他急个啥？
蝙蝠侠默不作声，依旧是主动打开了内置电脑，将这个信息记录下来。
“但是终结者的问题确实需要解决。”怀特紧接着补充了一局：“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做到一件事。”
“什么？”
“证明我不是精神病。”怀特转头看着某只老蝙蝠，一字一句的开口：“我根本就不是…”
“不是精神病的话，你为什么要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蝙蝠侠抢先开口的话语让怀特止住了后续的疑问，更别说蝙蝠侠乘胜追击，再度开口。
“只有精神病才会需要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你是精神病吗？”
怀特：“那肯定不是啊！”
在斩钉截铁的回答之后，怀特神色一愣，似乎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行了，跟我说说终结者的事吧。”蝙蝠侠开口打断了怀特的思绪。
“我需要终结者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