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谁是蝙蝠侠？我是蝙蝠侠！
蝙蝠侠确实是不杀人的，但没说蝙蝠侠不能打人。
当然了以布鲁斯现在这个状态，别说打人了，站起来都费劲。
怀特表示自己单手就能拿下这只老蝙蝠。
手拿把掐！
“他拟态成你的样子，现在在世人的眼中，他就是布鲁斯-韦恩，韦恩集团的当家老大。”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以后，为了避免自己会被打，怀特立马转进如风，开始讨论正儿八经的事情。
“同样，他在世人的眼中，也可以是蝙蝠侠。”
“所以哥谭的黑暗骑士还在。”说着，怀特眨了眨眼：“只不过以前那个黑暗骑士不杀人，现在这个嘛…”
“冒充蝙蝠侠去对付企鹅人他们，然后痛下杀手，不动声色的解决掉这座城市里不安分的另一部分。”布鲁斯一眼就看出了康纳的打算，作为整个DC系列最强的【智】，这点小计谋还瞒不过他。
“不是你说的吗？哥谭的黑暗骑士，以及黑暗骑士的对头们，都不会容许有人对哥谭做什么。”
“那要是黑暗骑士自己想做什么呢？”怀特两手一拍，无奈的说着：“这就不再是哥谭以外的存在的威胁，而是哥谭自己的事情了。”
“他不是蝙蝠侠。”布鲁斯转头，晦涩难明的双眸中暴露出极为特殊的情感。
“我知道。”怀特勾起嘴角：“但你现在连证明自己是布鲁斯-韦恩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是蝙蝠侠？”
“你的时间不多了。”
怀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反正被顶替身份的人又不是他，该着急的是蝙蝠侠才对。
这只老蝙蝠，不逼他一把，你怎么知道他已经手段尽出了呢？
“终结者T-1000虽然没办法获取伪装之人的记忆，但根据信息采集，也能模仿个大约六七成相似。”
“而终结者T-1000，究竟被天网送过来多少，我们谁也不知道。”
“想想看，韦恩集团，有多少人已经被变成终结者了？”
布鲁斯：…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重新睁开眼，布鲁斯看着怀特，一字一句的开口：“你的使命，和你来到这个时代的责任。”
“康纳已经死了。”怀特站起身，谈及这个，他很难有什么好心情：“我的任务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完成的可能，我会来到这里，也是因为我该死在这里。”
“也许约翰-康纳，并不是真的想要成为天网的走狗。”布鲁斯再度说道：“而你的使命，也还没结束。”
话语刚落，阿福便推开了大门，手捧着一套黑色制服的他亦步亦趋的来到怀特的身旁，就此站在这里不动了。
怀特撇过头看了一眼。
“嚯！蝙蝠套装？”怀特的语调顿时高了几分：“我就知道！咱们哥谭市的大英雄怎么可能无计可施？！”
“哪怕身体还没好透，也要重装上岗，身残志坚！”
“不，不是我。”无视了某人送上来的阿谀奉承，布鲁斯很直接的开口：“是你。”
伴随着布鲁斯话语的落下，阿福适当的将手上捧着蝙蝠套装的方向，变成了面对着怀特。
怀特：？
一下坐起身，挺直了身体的怀特目瞪口呆，惊诧的看着某人。
不是，哥们，你认真的？
“我现在暂时没办法活动，但是你说的也对，不能让康纳这么肆无忌惮下去。”布鲁斯看着怀特，眼神更加深邃了：“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蝙蝠侠依然还会出现。”
“你就是蝙蝠侠。”
怀特：…
伸出手指着自己，怀特都快给布鲁斯一番话说的笑出来了：“蝙蝠侠？我？？”
布鲁斯缓缓点了点头。
“阿福会帮你，让你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作为蝙蝠侠而活动。”
不是！这跟管家侠有关系吗？
问题是蝙蝠侠！
你让我成为蝙蝠侠？
“我可不是不杀主义。”怀特挑了挑眉毛：“也做不到你那样的…要怎么形容呢…应该是自欺欺人？”
“你如果杀了人，自然就不是蝙蝠侠。”布鲁斯继续说着：“那么哥谭的另一面在得知有人冒充蝙蝠侠，而真正的蝙蝠侠却根本不出现的情况下，你觉得你…”
“笑话。”怀特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
“这是你的城市，不是我的。”
“所以我没让你一直下去。”布鲁斯补充道：“放心，很快的。”
“怀特先生，我不能容忍有人用韦恩家族的名誉，邀请他人来到庄园内将其杀死，然后将之冒充的行为发生。”阿福退后几步，深深的鞠躬。
“这是韦恩家族最后还剩下的东西了。”
“您…”
阿福的请求是任何人都要动容的，但怀特显然不是那么轻易会应下要求的人，仍旧是无动于衷。
“康纳现在是布鲁斯-韦恩，那想来哥谭的那些财、权的顶流人物，应该不会拒绝韦恩家族的当家人的邀请。”
“他也可以是蝙蝠侠，那些熟悉蝙蝠侠风格的家伙们，也会用以前的方式去对付他。”
怀特挑了挑眉，布鲁斯一番剖析，倒是让他明白了很多：“无论是在表面上还是暗地里，他都能做到将这座城市纳为己用的事实吗？”
“我在未来会创造出天网，我不会有事。”布鲁斯祭出了杀手锏：“他掌控这座城市的目标只有一个。”
“对终结者们而言，你是最大的威胁。”
“保护这座城市，就等于保护你自己。”
“你还有机会逆转失败的未来，让约翰-康纳作为人类反抗军的领袖继续存在下去，而不是作为天网的仆从。”
怀特：…
如果说单纯只是为了这座城市，为了这座被资本掌控，根本不需要一丝光辉的地方而拼尽全力战斗的话，怀特会认为你脑子有坑。
就像是他说的那样，这是蝙蝠侠的城市，而不是他的。
但蝙蝠侠后续说的话也确实不错，蝙蝠侠是康纳口中的天网之父，在创造出天网之前，即使蝙蝠侠会生不如死，但也不会死。
康纳的目标，一直都是他。
在康纳还没有彻底掌控这座城市的绝大部分之前，与黑暗骑士合作，对双方而言并不是坏事。
他想要保护自己的地盘，而怀特则是需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同时将未来逆转，让作为人类反抗军领袖的约翰-康纳继续存在下去。
而不是现在这个终结者约翰-康纳。
“看来我没有选择了。”呼出一口气，想明白了的怀特看向阿福，以及他手中捧着的蝙蝠侠套装：“你知道吗？蝙蝠侠，在未来，天网固然是一切的元凶，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早已脆弱不堪。”
“我明白。”蝙蝠侠沉声说道：“我从不会相信任何人。”
【包括你】x2。
这是二者对视一眼，彼此不约而同都没有说出来的话。
蝙蝠侠是天性多疑，而怀特是知道蝙蝠侠天性多疑，所以也不信他。
你别看现在有危险，蝙蝠侠作为队友是挺可靠的，实际上在没有危险的时候，蝙蝠侠就是最大的危险！
“怀特先生，要给你介绍一下少爷当蝙蝠侠的履历吗？”阿福打趣着说道：“这会对您成为蝙蝠侠很有帮助。”
“不用。”怀特摆摆手：“我虽然答应成为蝙蝠侠，但可没说要跟他一样。”
“我的蝙蝠侠，有我自己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