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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香艳四溢的美男卧榻图!

“是南安王来了吗?”

众人激动出声,都纷纷伸长脖子,朝着不远处看去。

躁动的人群让姜揽月也淡然掀眸望去。

只看到在人群中,站着两个一身劲装的黑衣男子,并未见惊世之姿的南安王。

那两个男子模样皆长得清秀俊俏,颇为年轻,估计还不到二十。

其中一人脸上面无表情,一人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两人站在一起却透着几分不好惹的气场。

这二人,正是南安王的左膀右臂,冰块脸叫周一,笑面虎叫周末。

周一看向众人,声音跟他表情一样冷酷,“王爷今日设宴款待各位,一是想跟大家叙叙旧。”

众人心中小心叨叨,他们从头到尾都没见到南安王,叙哪门子旧?

周一不管众人表情,继续冷冰冰道,“二是,官仓缺粮,北疆战事吃紧,现需急筹集一大批粮草。王爷说各家都是龙苍国的中流砥柱,皆是宅心仁厚之辈,定会鼎力支持,让将士们吃饱穿暖!”

周末笑眯眯补充道,“各位大人家中没有多的存粮也没事,捐财献礼皆是大家的心意。”

“王爷还说,会将捐献之人记录在册,日后北疆打了胜仗,会根据捐册的名次排序,对大家进行对应的犒赏。”

众人:“???”

周一和周末的一番话,让宾客们都有点懵。

他们只是来参加个宴会,怎么就开始让他们捐钱出财了呢?

这怕都不是鸿门宴了,而是让这群王孙贵胄的大出血宴!

姜揽月眉梢微挑,心里只有一个感受,这南安王果然阴险狡诈,竟把敛财都说得这么好听。

不止如此,还是个画饼大师,就算北疆打了胜仗,众人拿出去可是真金白银,而南安王口中的犒赏……到底是何物,那就不好说了。

众人不禁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都在犹豫捐不捐!

周末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和蔼可亲地说,“捐献全凭自愿,若是不想捐的也没事,在我这边登记后,方可离开了!”

众人:“……”

确定真是自愿的吗?

一些不想捐,想偷偷溜走的人,听周末后面这句说完也歇了心思。

不捐钱还被记录在册,肯定会得罪南安王啊!

南安王是谁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滔天且阴狠残忍的男人,谁敢惹?

就算众人心中有诸多不满,也不敢展现半分出来,生怕被南安王盯上,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人群中立马就有人拍着马屁附和道,“南安王英明,我长安伯府愿捐一万白银,以助北疆一战。”

“是啊,我们都是龙苍国的一份子,现在北疆有需,我等岂能不支持?我愿捐三万白银!”

“我愿捐金钗头面三套,翡翠碧玉镯子一对……”

众人全争先恐后地说着自己要捐献之物,因为有排名,自然也激发了不少人的攀比心。

都想图个好的名声,特别是这事还能讨好南安王。

最开始他们心中可能还有几分不愿,在看到旁人都积极捐钱,自然也不甘落后。

现场气氛,可谓是空前的高涨!

南安王还未出面,就已将这些的人性拿捏了。

姜揽月静静地看着那群为了争捐献排名而疯狂的人,眼神一片薄凉如水,现场一片混乱,这会根本没人去在意她。

或许,这是个探查南安王府的好机会。

很快南安王大肆让人捐赠钱财之事,也传入了宫中。

身着明黄色龙袍,面容英俊的秦天誉,在听完李公公说的,气得将奏折狠狠摔在了案桌上!

“朕这个九皇叔,当真是敢呐!”秦天誉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怒意,“他上次进宫让朕批北疆粮草是假,借此敛财才是真。”

难怪上次他拒绝派发粮草,九皇叔也未生气,还说自己想办法,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当真是阴险狡诈!

“偏偏朕对此,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天誉吃了哑巴亏,气得将奏折扫了一地,眼神也逐渐阴沉了几分。

“九皇叔如此大肆敛财,定是想为那个人招兵买马。再任由他这般发展下去,朕这江山都得易主了。”

南安王不除,他的皇位真是坐不安稳!

李公公匍匐跪在地上,身子颤抖,“陛下息怒啊,龙体要紧,可莫要动怒伤了身体。”

“朕怎能不气 ?”秦天誉攥紧拳头,深呼吸了几口才平复了心情,“姜家父兄可有下落了?”

秦天誉也很想将姜揽月的父兄找到,以他们绑上姜揽月来制衡南安王。

“还未有消息。陛下,说来也是奇怪,姜家几个大活人,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就算死了也应该见到尸体才对啊!”李公公跪在地上说道。

秦天誉坐回龙椅上,眼睛紧盯前方道,“希望小师叔能寻回她父兄,不然九皇叔那边怕是……”

秦天誉口中的九皇叔,整个南安王府里所有宾客都想要见上一面的南安王,他此时正在王府的书房中。

男人一袭红艳艳长袍着身,他颀长清贵的身姿,懒倦地斜靠坐在临窗的檀木软塌上,男人单手支头,一条长腿随意曲着。

楚承颐修长的手指拎过一旁的白玉酒壶,酒壶轻轻一斜,美酒入喉。

他狭长的凤眸微挑看向窗外亮着微光之处,那是王府后花园的地方。

男人的神色邪佞又暴戾!

晚风从半支开的窗棂吹来,让男人身上的红色袍裾如湖面的涟漪般被吹得轻轻晃动散开,露出的一截锁骨白皙又精致,配上他惊心动魄的妖孽禁欲脸……

眼前的这一幕,堪称是一副香艳四溢的美男卧榻图!

任由谁看了,恐都会沦陷。

楚承颐感觉到头开始刺痛,知道自己是老毛病要犯了,从之前的一年两次,变成几个月一次,到现在的每月一次。

本以为自己早就习以为常,强烈的疼痛感和致眩感,还是让楚承颐十分难受。

他沉吟一声,缓缓起身,拿过放在一旁的玉佩握在手中,脸上的冷意微微退散,似乎那玉佩能镇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