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2重回51年
“嘶。”
手上一疼，傻柱扔下了菜刀，连忙捂住了自己手上的伤口。
“傻柱，你TM的想什么呢？切个菜都能切到手？你要是不能干就赶紧滚蛋。老子那土豆丝是做酸辣土豆丝的，那是一道素菜。你TM别给我往里面掺进去肉了。”
傻柱抬头看向说话的中年男人，嘿嘿一笑道：“师傅，我又梦到你了。”
刘一刀上前摸了摸傻柱的额头，皱了皱眉头道：“这孩子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
又拿起傻柱切到的手看了一下，口子不大，但是血流了不少。
“得得得，看你这模样今儿个是干不成了。赶紧去包扎一下，然后回家去吧。在这儿你别再把自己手给剁了。”刘一刀挥了挥手让傻柱回家歇着。
又嘱咐一句：“还有把你那镯子给我以后扔家里啊。要是让我再看见你带着那玩意儿来上班，我用菜刀给你拍断喽。”说完刘一刀转身看别人去了。
傻柱听了低头看去，才发现了自己手上的镯子，已经被自己的血给染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傻柱似乎发现自己手上的血居然在慢慢浸入镯子里。
傻柱连忙跑到洗手盆把手上的血洗掉，发现原本濡绿色的镯子里面似乎多一抹鲜红。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没有白头发的师傅，年轻的各个师兄。连手上的伤口都那么真实，还能感觉到疼呢。”
一低头，傻柱被脸盆里的人吓了一跳。虽然水里面虽然有自己洗下的血水，但是脸盆里仍然能照出自己的模样。
“何晓？”
傻柱一阵疑惑，很快又反应了过来。脸盆里的人那是年轻时候的自己。
“嘿嘿，谁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个小鲜肉呢。”
“不对，自己这么年轻。还在峨眉饭庄上班儿。那是何大清还没走的时候。雨水现在才七岁。现在回家兴许还能见到他们。”
“就是不知道这个梦什么时候会醒？”
“啪。”傻柱给了自己一巴掌：“醒什么醒？自己都被狗啃了。醒了看自己凄惨的模样吗？这个梦一辈子不要醒才好。”
傻柱从峨眉饭庄出来，一路往家里走去。一路上看着自己记忆中的四九城，现在国家新立，北边还在跟联军打仗。自己这是真的在做梦？还是真的回到小时候了？
“哥，你咋回来了？”见到自己哥哥突然回家，何雨水激动的上前问道。
傻柱伸了伸手说道：“切菜把手切了，师傅就让我回来了。”
何雨水看了一眼，然后“哦”了一声，便不在对傻柱的手感兴趣了。家里父亲哥哥俩人都是厨子，切到手是常有的事儿，只要还连着没掉下来，何雨水就认为没事儿。傻柱小时候练刀工切到手，何大清都是随便给包一下，就让他继续练习去了。
“哥，咱们中午吃什么啊？”何雨水很快关心起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来。
虽然何大清中午会给她送饭回来，但是在没有招待的情况下，何大清也就是带点大锅菜而已。对于一个厨子家的闺女，何雨水觉得轧钢厂大锅菜那就不是人吃的东西。哥哥练手做的川菜都比大锅菜好吃。
“中午吃什么？那得看家里有什么了？”傻柱看了看天儿，觉得也是时候该做饭了。
“我知道，我知道。家里有土豆，还有昨天爸带回来的半块儿豆腐。馒头不用做，中午咱爸会带回来的。”何雨水兴奋的说道，然后跑到橱柜找出来了昨天何大清带回来的豆腐。
傻柱接过豆腐掂量了一下，点点头道：“嗯，不错。能做一盘麻婆豆腐了。就是没有点儿肉。”
说完傻柱又指挥何雨水道：“我来准备豆腐，你去给我削两个土豆过来。一会儿我再炒个香辣土豆丝。”
何雨水却是站着不动，低声说道：“啊！还要人家削土豆啊？削土豆要是人家伤了手怎么办？那样人家的小手就不好看了。”
傻柱听了伸手扶额，自己家这妹妹就这样。小时候都没让她干过活儿，回家从来都是等着吃现成的。还说什么何大清当年就教了傻柱做饭，没有教过她。
就这样你能相信她找了那小片儿警以后，见天儿跑人家家里给人家做饭？那时候就变成了我们家是家传的谭家菜，虽然我爸没有教我，但是明天看我哥做饭，我也就学会了。
因为自己摊上偷鸡的名儿，人家都快要跟她吹了。何雨水却是靠着自己的勤蕙生生又把自己的爱情保住了。这样一个人，她居然说怕削土豆皮伤了手？
傻柱连忙摆手说道：“得得得，那你把土豆洗一下总行了吧？”
何雨水仍然一脸的不高兴，这个哥哥今天怎么变了？以前可是从来不让自己干活儿的？难道是因为他伤了手的原因？看在他手不能沾水的份上，那自己就帮他一次吧。
何雨水想了一下，然后拿了一个盆去洗土豆了。
傻柱撇眼看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笑。何大清都快要走了，自己也不能再继续惯着她了。以后自己带着何雨水兄妹俩人过日子，该干的事儿，也得让她学着做了。
傻柱的豆腐已经切好放在碗里。等何雨水的土豆洗好拿了过来，傻柱直接就切了起来，把土豆切成丝，就能开始准备起锅做菜了。
何雨水一脸震惊的看着傻柱说道：“哇，哥哥，你的刀好快啊！比咱爸的刀都快。”
说到这个傻柱那是当仁不让的。上辈子自己四十多岁才结婚。结婚前自己除了应付院儿里乱七八糟的事儿，就净研究菜了。何大清怎么能跟自己比？他都是研究女人的。
“诶，傻柱！你怎么回来了？”提着饭盒回到家的何大清，看到屋里正在做饭的傻柱，疑惑的问道。
“爸爸，哥哥今天把手切到了。流了好多血呢。”何雨水兴奋的上前说道，说的好像她看到了血似的。
“哼，练了十来年刀工了，居然还能切到手，你也就这样了。”何大清生气的说道。
“爸爸，哥哥的刀工可好了。比你的刀工都快。”何雨水帮着说着说话道。
何大清“哼“”了一声道：“练刀工是让你图快的吗？切好才是最重要的。刀工不好，你一辈子都是做大锅饭的料。”
傻柱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炒好的香辣土豆丝端到了何大清的面前。然后转身去继续炒麻婆豆腐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傻柱端来的香辣土豆丝，何大清一眼就迷上了。这刀工怕是自己都未必切的出来吧？
何大清看向傻柱道：“嘿，你小子还跟我恨？我告诉你，这做菜将就的是一个色香味俱全。不是你刀工切的好，饭菜就好吃的。”
说完何大清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香辣土豆丝。吃完以后眼前一亮，看向傻柱说道：“嘿，你小子可以啊。你这道香辣土豆丝算是及格了。”
傻柱撇了何大清一眼“呵”了一声，说的好像你懂川菜似的。没有说话，傻柱继续做着自己的麻婆豆腐。
“诶，我让你跟你师傅说的出师那事儿你说了没有？”何大清见傻柱不理自己，于是开口问道。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没。”
何大清听了眉头一皱：“告诉你让你跟你师傅说出师，你怎么就不说呢？你还能干点啥呢你？”
傻柱把炒好的麻婆豆腐端上桌，坐了下来看了何大清一眼问道：“你就这么急着让我出师，你好追求你的爱情啊？”
何大清听了傻柱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又说道：“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我让你出师是想要你早点赚钱，再过几年你也该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
傻柱看了何大清一眼，笑了笑说道：“没了妈，跑了爹，带着一个妹妹。这样的也有好人家姑娘愿意嫁？”
“啪”何大清一拍桌子，把何雨水吓了一跳。
何大清指着傻柱问道：“何雨柱，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鼓楼大街那保城来的白寡妇，要不是你平时帮衬着，怕是早就干起半掩门生意了吧？”
听了傻柱的话，何大清直接就愣在了当场。
却是又听傻柱继续说道：“你和那白寡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人家却是一次都没有上门。怕是人家不愿意接受我跟雨水两个人吧？或者说她怕她那仨小子来了以后被我收拾？是不是这样？”
“你急着要我出师是想我好早点工作，那样我就能养活雨水了。你就能跟着白寡妇回她老家去一起双宿双飞了是吧？”
傻柱的话让何大清直接慌了，这事儿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不再多想，何大清阻止了傻柱继续说下去。留下一句：“这事儿先别说，雨水还在呢。我轧钢厂那边还有一些事儿，我先走了。你们俩在家好好吃饭。这事儿晚上我回来咱们俩再好好说。”
说完何大清起身出了门，逃似的往轧钢厂而去。
何雨水虽说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刚才的气氛她还是感觉的出来的。早已停下了吃饭，看着傻柱这个哥哥。
傻柱摇了摇头道：“看什么？不吃饭了啊？”
说着一边打开何大清带回来的饭盒。一看之下居然只有一勺大锅菜，和两个窝头。
傻柱看向何雨水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咱爸会带主食回来？”
何雨水抿了一下嘴唇，咽了一口吐沫说道：“嗯嗯，两个窝头和菜都是你的，我吃土豆丝和豆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