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妖缘劫:山神大人的小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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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昕洛左右端详了一会,突然意识到这只小兔子,也许不像它外表这么幼小,自己还未化形时,为了省力偶尔也会化作小蛇的形态,这样不仅行动方便可以躲避天敌,还能减少灵力的消耗。眼前这个幼兔的模样,也许是他重伤后对自己的保护。

难怪它的血会这么香。

“原来不是小兔子,是兔子精啊。”昕洛举着小兔子看了又看,恍然大悟道。

“还不放开!”

昕洛听话的将小兔放在了床上,退下床扒着床边好奇的张望,一般未化形的小妖都不会离开本族群,她自小不受族人待见,本就没什么见识,更别说是外族的小妖。

“兔子精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兔子挣扎着动了动四肢,最后似妥协般软倒在床上,却是不答话。

“你是不是没有名字啊?”昕洛想起自己原先也是没有名字的。

“没关系,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看你灰灰的,不如就叫小灰?”少女继续自顾自说着。

“不喜欢?那要不叫兔兔?呜,兔兔的确不好,叫起来好像秃秃,你的毛长起来应该就不秃了,那叫球球行吗?或者团子?你眼睛总是变红,要不叫小红?....”

在昕洛非常认真地想了七八个自认不错,实则离谱的名字后,响起一道闷闷的男声。

“天祺。”

“你说你叫天祺?天祺、天祺~这名字可真好听。”

“对了!”昕洛像突然想到什么,晃到他面前转了个圈,一脸不解的问:

“我这个样子,你是怎么看出我是银蛇的?”

见天祺并不理会,只气呼呼的将头一甩,少女也不气馁追着转到床另一边问:“你看我还缺点什么?”

昕洛凑近些还想再展示展示她的美丽皮囊,小兔子却是眼皮都不抬,蹭着躲到了床角里去了,最后只留了个圆乎乎的屁股冲着她。

“咦?你要睡了吗?也对,你伤这么重是应该好好休息下。”昕洛善解人意道,说着也爬上了床。

“你下去。”刚要躺下,耳边响起恨恨的男声。

“不是要睡觉?人不就是要睡在床上的吗?”少女一脸茫然,丝毫没觉得两个异性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不妥。

“你这不知廉耻的淫蛇!”

“脸齿?何为脸齿?我确是不知。不如你教教我?”

昕洛将脸转向天祺,那毛茸茸的小东西面朝里,将自己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而微微颤抖的耳朵尖和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却是令人无法忽视。

“啊~我知道了,我睡旁边你会冷是不是?”似幡然醒悟,蛇族天生冷血,难怪她上了床小兔子就开始发抖,一直听说很多种族睡觉都要盖被子保温,可家里没有被子啊。昕洛想了想,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那你要是冷,就用衣服盖上点吧”

“你你!你别脱”一听昕洛要脱衣服,那两只耳朵一下就支棱了起来,四只小腿无措地刨着床,往床里退了又退,就差扎进墙里。

“没事,我不怕冷。”说着少女已经脱下了外衣,径自盖到了天祺身上。

“够了!”

“你不用担心,这个季节的温度正是舒服,我不冷的。”

外衣之后是中衣,中衣之后就是里衣,随着衣服一件件蒙到身上,天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到最后竟是抖都不敢再抖一下。

“睡、睡觉,对!快睡觉”

里衣刚脱到一半,就听凌乱的声音从衣服下传来,也不知是对他自己说的,还是对身后少女说的。

“喔,好,那睡吧”经他一说,昕洛顿时也觉得有些困了,她也懒得再弄衣服,就着衣服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至身边传来少女均匀的呼吸声,天祺都无法放松紧绷的身体。

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昨日本是他渡劫飞升之日,只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的洗礼,他就可飞升重归上界,谁想雷还没劈到一半,一柄飞剑就直冲他心口而来,他闪身躲避,却还是被贯穿腹部,那剑上似施加了针对他的毒,竟令他一时经脉逆行,修为尽失,后面的四十多道天雷他无法术加持,硬生生都劈在了肉身上,劈得他灵识溃散,原型毕现。

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能活下来,还被个修为低微的小妖捡到,现在他内丹半碎,修为全无,自是不能再回灵宫了,为今之计只能暂且在这修养几日,再想方查清真凶。想来就算是死了,他的血肉也是精进修为的大补佳品,没找到尸身,那加害之人必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此处,脑中不禁想起刚刚那个小妖吸食自己精血的情形,一时羞耻和愤怒涌上心间,令他杀心顿起。

这恬不知耻的淫蛇当真是该死!

他们玉兔一族奉行克制己欲,崇尚一生一世只有一位伴侣,千年来他醉心修炼无暇其他,终日里孤身一人,怎会想到有朝一日,竟叫个未开化的小妖污了清白。

特别是玉兔族的耳朵和尾巴尤其敏感,连最亲密的伴侣都不可随意触碰。

想到那冰凉湿滑的触感,划过身体每一处,甚至沾湿了最为敏感的耳后,而后更是将不可触碰的尾巴肆意揉搓,天祺忍不住身体抖了又抖,想甩开那可耻的酥麻之感,

可恶,等他恢复修为,定将这淫蛇开膛破肚抽筋扒皮,也难消他心头之恨,他狠狠蹬掉身上那女人的衣服。

衣物飞扬带起一阵香风,却似惊动了睡梦中的少女。

“兔子...香..香..吧唧吧唧。”昕洛梦里都是香喷喷的小兔子,她抬手将那香气的来源揽在怀中啃了两口。

瞬间天祺的毛都炸了。

少女纤细嫩白的手臂环住他,虽隔着衣物,但仍能清晰感到那丰软,凝脂般细滑的肌肤映入眼中,冰凉绵软的唇揉搓尾巴,他只觉浑身的伤处复而灼热了起来,烧得他难以呼吸。

想一脚踹开这女人,可又怕真给她惊醒更不得安宁。

他紧闭上双眼,强按住轻颤的灵识,逼自己放空思绪,借着月华开始修复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