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抢劫悍妇,得莽牛拳
“不行的季哥儿,先不说孟嫂子一个人能打五六个成年悍妇的身手。
她背靠的流沙帮里,是有武者的!
真正的武者!一只手能够打死一头成年野猪!”
这一刻,徐清雅吓坏了。
武者,对于虎头村这种小村落,那几乎是传说中的人物了。
闻言,季伯良心头狂跳,激动坏了。
徐清雅则是以为季伯良被吓到了,小声的安慰他道:“不过,那种大人物,应该不至于和咱们一般见识的。
连见上一面都难。”
“嘭!”
此时大门被孟鹤童用暴力直接推倒,发出闷响声。
农村的大门本就不怎么结实,这一摔,直接就摔成了好几截,门板都散架了。
“妈的,欺人太甚!”季伯良气呼乎的,要不是被清雅死死拉着,他真就准备上前打人了。
孟鹤童个头比季伯良还要高半个头,其胳膊比她男人的腰都粗,一身键子肉。
而且此女哪怕只是远过多地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很凶悍的感觉。
“哟,小男子这么激动,难不成是想通了?”孟鹤童笑眯眯地问道。
她大马金刀地走进来,站在徐清雅面前,其粗大长满了老茧的大手啪地一下搭在了清雅的肩膀上,把清雅给压得身子一哆嗦。
“清雅,刚刚你们在门后,应该都听到了吧?
我就跟你摊牌吧,你这个小男子,我们香主看上了。
当然,我可以和你保证,等我们香主把这小骚货玩腻了,我一定给你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这是嫂子能为你做到的最大的限度了。
如果不是咱们两家是十几年的好邻居,换个人你试试会不会跟你这样好声商量?
我希望你有点眼力见,别真的不识好歹。”
孟鹤童说道。
与此同时地,孟鹤童那张横肉满满的黑脸凑到面色已经煞白的清雅耳畔,小声地戏谑道:“这小男子的第一次,你都吃了吧?
别骗我,昨天晚上我就听到你的叫声了。”
孟鹤童说着,用力的拍了拍徐清雅。
“小徐妹纸啊,你现在也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你应该明白,这世间,男人如衣服。
只要你跟着嫂子的脚步,我推荐你加入流沙帮,以后在村里,谁敢瞧不起你?
谁还敢欺负你?
而且,加入了流沙帮,赋税徭役都有优待。
这是一次登天的机遇!”
孟鹤童笑眯眯地劝道。
她仿佛已经看到徐清雅点头的一幕了……
“嫂子,我……我不能这样做。
我跟季哥儿是真爱,我徐清雅再落魄,我也不至于卖夫求荣。”
徐清雅咬着牙,坚定地说道。
“你别不识好歹!”孟鹤童闻言,铜眼圆瞪,怒气冲冲地扬手要抽清雅!
“啪!”
一声无比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起来。
“你,你竟然敢打我!”孟鹤童捂着脸,眼神有些涣散的地指向季伯良。
她现在眼冒金星,脑子都晕乎乎的,看人的时候都是重影。
“这小男子的手劲怎么比大女人还重?”这一刻,孟鹤童心里很吃惊。
“抽你?抽你怎么着?妈的,当着老子的面打老子的女人,老子管你什么这帮哪帮的?
除了我,谁都没资格打老子的女人!”
季伯良气势汹汹地上前,一把揪住孟鹤童的脖颈子,像按小鸡一样将她轻松按的脸撞地上。
幸好农村院子的地都是泥地,否则光这一下,就能让孟鹤童撞的满脸血了。
孟鹤童想反抗,可是她发现季伯良手上的力量,比牛还大!
而且,说实在的,她的体格子比季伯良可壮多了,对方得是多大的力气,才能够像拿捏小鸡崽一样将她按倒在地上?
“这把子力气,真的是小男人吗?”孟鹤童惊呆了!
徐清雅更惊呆了。
她是清楚孟鹤童力气有多大。
而自家男人,平常大门不出小门不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此刻,季伯良已经一个跨坐,骑在了这个孟鹤童的身上,双拳如抡锤一般左右摔砸。
没一会儿的功夫,孟鹤童已经被季伯良给打得全无还手之力了。
“我错了,我错了,小男子,不,不,是妹夫啊,别打了,再打就要破相了。”
在这一刻,孟鹤童被打得七荦八素的,已经完全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季伯良的力气仿佛用不完似的,而且力大如牛。
尤其是她因为轻敌,被季伯良直接面朝下按倒在地,还被骑在背上。
力量不如对方,又被对方轻松的骑跨在身上,换谁都很难起来。
“门你赔不赔?”季伯良停手不打,但依然扬着拳头问道。
“赔!”孟鹤童哪敢说个不字。
“赔多少钱?”季伯良转头问自己娘子。
徐清雅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闻言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说道:“十厘钱……”
“十两?听到了吗?”季伯良扭头看向身下的孟鹤童。
“妹纸说的是十厘,小男人,你听错了啊。”孟鹤童杀猪似的说道。
“妈的,你在教我做事?”季伯良啪一拳头砸下去,砸得孟鹤童差点晕过去。
也就是她体质当真很强,换个人来,这一拳拳下去,不说打死人吧,起码也得晕死过去。
季伯良当然不是听错了,他单纯就是想要多要一点。
毕竟,两家现在算是撕破脸了,对方又是帮派的人,既然不能杀人灭口,那就从其身上多捞点油水,方便他去置办一身好装备与流沙帮对抗。
他不相信地位那么高的武者,会亲自来替这种底层帮众出头。
只要不是武者过来,季伯良觉得自己肯定是可以应付的来的。
尤其是他现在每天可以抽取属性值,实力提升非常快。
估计用不了太久,他就可以在这虎头村横行。
再过个一个月,虎山镇也得他说了算了。
当然,他最大的依仗还是老虎山。
反正打不过流沙帮,他可以带着清雅朝山里一钻。
等实力上来了,他再出来找回场子。
或者干脆就执行游击策略:敌进我退,敌退我扰。
“你杀了我,我也没有十两银子啊!”孟鹤童惨叫道。
而且农村的一个破门,哪值十两银子啊。
“你现在身上有多少?”季伯良问道。
随后他真的直接搜身,从孟鹤童身上搜出来五文钱。
现在这个时代,如果是在镇上做短工,一天能赚到一文钱。
本朝一文钱是一百厘,一两是一百文。
一斤栗米的价格差不多是五厘钱左右。
这个孟鹤童是真有钱,光身上带的现钱就有五文钱。
季伯良不知道的是,这五文钱其实是刚刚那群悍妇送的。
目的当然是希望得到孟鹤童的举荐。
这五文钱如果买栗米的话,差不多可以买到一百斤的栗米。
如果是买猪肉,五文钱足够买到十多斤油花花的五花肉了。
不过,如果是买一件好弓的话,五文钱又有些不够。
因为正常一件好弓,差不多得十文钱左右。
“走,现在去你家。”季伯良说道。
孟鹤童闻言身子一颤,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碰到铁板了。
“先给他,等我上报到帮里,这小男子等着下地狱吧!”孟鹤童眼底闪过一抹狠色。
徐清雅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无比彪悍地洗劫了孟鹤童家里所有的钱。
足足有二两银子这么多!
正常人家一年都攒不下来这么多!
而在“抄家”的时候,季伯良还惊喜地搜出了一本拳谱:莽牛拳(第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