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对症下药，花式CPU
走过阴暗潮湿的甬道，路过一片石笋遍布的开阔地，石门打开之际，眼前大亮。
“长清，你来了。”
志村团藏还算和蔼的声音响起，不等石川长清答话，黑影一闪。
他离开代表身份的石椅，出现在石川长清前方两米处。
独眼中，闪烁着求贤若渴的明光，眼前人，比大蛇丸重要很多。
“团藏大人。”
石川长清微微点头鞠躬，态度无可挑剔。
但是心里，却是将志村团藏骂了一遍。
在我眼前，你还存在秘密？！
礼贤下士这一套，你还玩不明白。
也就是仗着和猿飞日斩的关系，不然以志村团藏的政治手腕，早就死七八回了。
当然，个人实力、家族势力、雄厚财力，也是志村团藏在木叶横行无忌的重要依仗。
没有钱的话，大蛇丸可不会和他混在一块儿。
“长清，之前和你接触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心系村子的人。”
“团藏大人谬赞了，我只是权衡利弊之后，忍着心中苦痛，才做出的艰难抉择。”
“我理解你。”志村团藏沉声道，“所以，来根部吧，这里才是村子的未来。”
话音落下，志村团藏的独眼，死死盯着石川长清，这次如果还是拒绝……
杀！
能为自己所用的人，才能被称之为人才，反之，不管是不是人才，只能当死人。
而且，志村团藏能感觉的出来，石川长清的野心，比大蛇丸都要危险。
这种人如果无法掌握，只有毁了他，才会让人安心。
“是的团藏大人，我也认为根部，才是村子的未来。”
石川长清很了解志村团藏，这次，他没有拒绝。
但心里，还是较为苦闷。
他怎么就这么受反派待见？
而且加入根部之后，志村团藏会不会在他舌头上，烙上舌祸根绝之印？
得想个办法。
“但是，我还想再问团藏大人您一个问题。”石川长清继续道。
“问。”
“您觉得，应该是什么样的人，才配成为火影？”
“而且成为火影后，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志村团藏看着石川长清，心里琢磨一瞬，嘴角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
“冷酷、果断、为了村子不择手段的人，才应该成为火影。”
“成为火影之后，扫除余下四大隐村，称霸整个忍界，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石川长清已经预见了志村团藏会如此回答，他的隐藏信息篇中，已经注明了他是一个什么人。
“团藏大人，我想再问，成为火影，并扫平忍界之后，应该做什么？”
嗯？！
这回，算是把志村团藏问住了。
他的意识中，只有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成为火影。
而成为火影之后怎么做，只是闲暇意淫时，给自己定下的次级目标。
或者，可以称之为‘竞选宣言’，其目的，依旧是成为火影。
眼前的事情还未成功，之后、再之后的事情，想那么多有用？！
“团藏大人，您不可能成为火影。”
嗯？！
志村团藏愣了一下，独眼中爆发杀意，藏在袖口里的手，已经准备动了。
【好感度：-10】
草！
因为一句当不成火影的结论，好感度从70，一下子来到负数？
你真行啊，志村团藏！
“但如果想明白后续该如何做，您将是木叶史上，最伟大的火影，没有之一。”
不过丢失的好感度，却没有回暖的意思，火影之位，就是志村团藏的心魔，谁碰谁死。
石川长清继续道。
“拿苦无来举例，我相信团藏大人会明白。”
“苦无刚性很好的话，它会变得坚硬、锋利，面对草木时，一斩而断。”
“但如果两柄苦无对撞，韧性更强的那一柄，或许会遍布缺口，可过分追求刚性的那柄苦无，必然会先断。”
“团藏大人，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好感度：70】
志村团藏看石川长清的眼神，重新来到了之前的模样。
“你这个比喻很恰当，我的确不如日斩会伪装，很多时候，总是落入下风。”
石川长清心里松口气，“但您比他要强，强很多倍，我想……已故的二代目火影大人，也是如此想的。”
隐藏信息篇中，千手扉间一开始，最看重的人就是志村团藏，但后来，改变了想法。
很明显，千手扉间看人很准。
“呵呵，你见过扉间大人？”志村团藏摇着头，“他是怎么想的？”
“当您的刚性中，加入韧性之后，将成为超越他，甚至初代目火影的，木叶隐村的最强四代目火影！”
说白了，就是要磨磨志村团藏的性子，不懂怀柔的人，只会将村子带入无尽深渊。
志村团藏再次愣住，过往回忆，不断的在脑子里闪回。
【好感度：80】
“依据呢？”
志村团藏突然变得温声细语起来。
他一直认为自己比猿飞日斩强，这是核心，而最直观的体现，就是火影之位的归属。
可是，千手扉间否定了他，也证明了他比不上猿飞日斩。
而如今，石川长清给了志村团一个机会。
一个推翻潜意识中一直存在，但他又一直不想承认，自己不如猿飞日斩的机会。
“我无法给出依据，因为我……并不清楚过去，但您仔细想想，二代目火影大人有问题的时候，是先问您，还是问三代目火影大人？”
“先问我！老师每次都先问我！”志村团藏急切的说着，情绪非常不稳定。
“这就对了，您就是二代目火影最满意，但又最不满意的人。”
石川长清循循善诱，“他对您期望太高，但您总是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也无法做出改变，所以……您懂了吗？”
“懂了！老夫懂了！”
志村团藏激动的握住石川长清的手，“长清，韧性是什么？”
“小人畏威不畏德，君子畏德不畏威。”
用这个世界的语言说这句话很绕口，而且词汇量多了很多。
但志村团藏听得明白。
半晌，他看向石川长清，“那么，你的选择呢？”
“如果您想明白了，并做出改变，我愿意辅佐您，成为村子史上，最伟大的四代目火影！”
“好！”志村团藏使劲拍着石川长清的肩膀，“你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今天是暗部副首领，明天将是我的火影顾问！”
“团藏大人，您还没有明白。”石川长清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些，而是让村子变得更伟大，其他的于我如浮云。”
【好感度：90】
志村团藏很满意石川长清的回答，对他更加放心。
自己手里的权力，别人还是不要贪恋的好，谁动谁死！
根部、木叶、乃至全忍界，必须是他的一言堂！
“长清，你说我现在应该如何做？”
“您心里既然有答案了，我要是说错了……”
“直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当然是依照二代目火影大人，对您的期盼做出改变，而第一步，可以从根部入手。”
石川长清图穷匕见，“挑几位重要的根部忍者，展示一下您的怀柔手段。”
怀柔手段？
志村团藏思虑一瞬，心里有了答案。
最能体现他怀柔，并让重要根部忍者有最直观感受的，就是解除他们身上的舌祸根绝之印。
可……
志村团藏犹犹豫豫的，最后咬了咬牙，还是决定一试。
“来人！”
他吆喝一声，贴身跟随的几名根部忍者闪身而出，其中就有石川长清的老熟人——殉鸦。
石川长清眼神微动，倒是一个埋钉子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