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你是个好人，但赢家通吃
拥有矛盾心理，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就像世界一样，日夜交替，并不是非黑即白。
一些事，或违背道德，或违背律法，但深究之后，总能找出与动机相关联的蛛丝马迹。
大蛇丸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长清君很复杂呢，我还不了解你。”
“复杂？人本来就很复杂，动物反而最简单。”石川长清苦笑着，“动物只要吃饱了，不受到威胁，杀戮就与它们无缘，而人……总是为了杀戮而杀戮。”
大蛇丸点着头：“长清君很有看法，这就是人的生命本质。”
“不，并不全是，人真正矛盾的地方在于，人既想破坏又想创造，平衡一旦失控，就会衍生出单纯的坏，和单纯的好。”
石川长清看着大蛇丸：“你追求的不就是在破坏中获得创造吗？像是蛇蜕皮一样，破坏掉身上的枷锁，获得成长与新生。”
大蛇丸瞳孔骤缩，眼神一变再变。
【大蛇丸好感度：40】
“长清君，你真的很可怕，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一颗善于思考的心，还有一副伟大的胸怀。”
石川长清疯狂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能拥抱光明，也能接受黑暗，并让他们循环交替，构成一个新的世界。”
“长清君，三代目火影大人也可以。”
“他？”石川长清不屑笑着，“三代目火影无谋，志村团藏少智，剩下两位顾问鼠目寸光，整个木叶只有你和我，才勉强称得上智慧二字。”
大蛇丸持不同意见：“长清君，你或许忘了奈良鹿久。”
“他只能算半个。”石川长清傲然道，“没有野心的人，成不了气候，而且拳脚才是智慧的终极延伸。”
“哈哈，长清君很像传闻中的那个人呢。”
“哪个人？”
大蛇丸一字一顿：“宇智波斑。”
“我也听说过他，太过于刚愎自用，一手好牌打的稀烂，现在的忍界苦难，他占一半功劳。”
石川长清夸夸而谈，惹得大蛇丸眼皮直跳。
“千手柱间呢？”
“像是三岁孩子持神器入闹市，只知道分糖、过家家。”
“千手扉间呢？”
“可圈可点，但底蕴太浅，眼界狭隘。”
大蛇丸直勾勾的看着石川长清：“你很自大呢，谁也不如你？”
“我问你，千手扉间更优秀，还是你更优秀？”石川长清笑着反问，“我指的是你们互通的地方。”
大蛇丸舔舔嘴唇，笑的傲然：“当然是我！”
“就是这样。”石川长清摊摊手，“我们都是往前迈了一大步的疯子，不是么？”
“哈哈哈！”大蛇丸笑着，“长清君，你能支持我做到哪种地步？”
“让你往前再迈一步，变成贤者，不过……要换一个身份。”
大蛇丸不解：“为什么要换一个身份？”
石川长清眸光骤冷：“因为我要审判、杀了以前的你，罪与功不能相抵！”
“呵呵。”大蛇丸莫名的笑了笑，“长清君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还是给别人一个交代？”
“规则从来都是保护弱者用的，它并不能限制强者，但作为规则的缔造者，我必须维护我的规则，不然…遍地都是猿飞日斩！”
此刻，大蛇丸停住脚步，认真着眼神与石川长清对视。
片刻，他伸出手：“长清君，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伸手握了握，石川长清补充一句：“大蛇丸君，我期待你蜕皮新生，村子也一样。”
大蛇丸恢复以往的模样，表情玩味。
“啧啧，同样是被利用、抛弃，以此来达成一定目的，但听长清君一番话，竟让我觉得这是荣耀？”
“眼界不同，立场不同，做出来的事情自然也不同。”
“狂妄！不过…很对我胃口。”
大蛇丸扔给石川长清一个卷轴，“以后用它们和我联系，还有……提醒一下，水门来了哦。”
大蛇丸舔着嘴角，饶有兴趣的看着石川长清，“如果你和纲手生在同一个时代，加藤断、自来也…啧啧，很有意思呢。”
石川长清翻着白眼，刚想撵人，大蛇丸自己识趣的离开，不过窥视一直没有停过。
如果可能，瓜子可乐小板凳，会成为大蛇丸吃瓜必备的三件套。
“长清君，玖辛奈在你那里吗？”
水门迎面走过来，明知故问。
“在我家。”石川长清举了举手上拿着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我出来给她……”
“那些她用不习惯。”波风水门打断石川长清，递过去一个小包，“都是玖辛奈经常用的洗漱用品，你可以拿给她。”
这么暖？
真不愧是小太阳呢。
石川长清伸手接过来，表情耐人寻味：“水门，你应该亲手送过去才对。”
唰！
波风水门突然暴起，单手揪住石川长清衣领，提起他到半空，眼神又恶又恨。
“石川长清，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从那天晚上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了！”
石川长清没有反抗，坦然承认下来：“男人最了解男人，除了部分特殊人群，没有谁会容忍一个劣迹斑斑的人，用污浊眼神，去看自己心爱的女人。”
“你卑鄙！”波风水门喘着粗气，“你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罪人！”
“我只是给了个暗示，剩下的一切，是你亲手完成。”石川长清眸光平淡，“水门，为何不检讨一下自己呢？”
“我不需要向你检讨！”
“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石川长清掰开水门的手掌，“你是个好人，像朔茂大人那样，不能有污点，但我是个坏人，阴影只会让我更闪亮。”
石川长清推开波风水门，晃了晃手里的小包裹：“爱情不是唯一，你也不是，胜利才是。”
“你以为你赢了吗！”水门恨不能现在就杀了石川长清。
“但你不会杀我，甚至还会保护我，不是么？”
石川长清并不想在水门的伤口上撒盐，但如果没有玖辛奈，他现在估计已经逃亡木叶了。
“你失去的只是爱情，但木叶如果失去我，丧失的将是未来，仔细想想吧。”
“石川长清！你是个不可原谅！彻头彻尾的混蛋！”
“嗯…随你怎么说吧，感情和立场一样，赢家通吃，这一局我赢了，所以玖辛奈在我家。”
挥挥手，石川长清拿着水门送来的洗漱用品折返回家。
或许，应该和玖辛奈说明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