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玖辛奈的选择，必死之局？
傍晚的街道霞光渐逝，一缕缕朦胧的余晖洒在青石板上，斑驳陆离。
石川长清和玖辛奈并肩而行，彼此间没有很多话聊，气氛渐渐变得尴尬。
玖辛奈很纠结，甚至是自责。
水门的变化与她脱不了干系。
如果她再和水门解释解释，不赌气和他分居，不担任忍者学校的老师，不继续和石川长清走的太近……
或许水门还是她的太阳，依旧保持完美无缺的外在与内里。
可水门为什么就是不信她，为什么非要对人不对事，一直针对真心为村子未来考虑的长清君？
她现在很确定，自己对石川长清的好感并不是喜欢，只是共情他、认同他的理想和支持他的事业，与爱情无关。
水门为什么就不明白？！
“爱很自私，事业也是。”
石川长清似是看出了玖辛奈心中所想：“恋爱脑和事业心是两个极端，可又是同一种极端，他们为了爱情或者事业可以放弃一切。”
玖辛奈咬咬下唇：“我知道…就是还没想好而已。”
“其实也不难。”石川长清很认真的看着玖辛奈，“闭上眼睛问问自己可以为村子做到何种地步，你就知道如何选了。”
“难道…非要选吗？”玖辛奈痛苦的闭上眼，“世上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石川长清摇摇头：“或许有，但我能力有限找不到完美的解决办法，也许…你可以。”
不等玖辛奈接话，迎面走来一位平民忍者，穿着打扮是村子的一位中忍。
“长清大人，这是我的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他深深鞠躬，捧着看起来不名贵但十分用心包装的礼盒，恭敬的双手奉上。
石川长清很自然的收下：“谢谢你友宏中忍，不过敬称完全不必，称呼我的职位就好。”
友宏惊喜的抬头，并未改口：“长清大人您认识我？”
“你或许忘了咱们曾经共事过。”石川长清笑着敲了敲脑袋，“不过我的记性很好。”
友宏此时心中感动，没想到他一个小人物能被石川长清记住，根本不会琢磨石川长清言语中的漏洞。
友宏还想再说话，他的好友明岩一屁股挤开他：“长清大人，为表感谢这点小礼物请您务必收下！”
“谢谢、谢谢！但真的不要用敬称了，喊我长清上忍就行。”
石川长清连连重申，不过带着礼物拦路感谢他的平民忍者不管这些，敬称该用就用绝不改口。
很快的功夫，石川长清怀里的礼物堆成小山，旁边跟着的玖辛奈也没幸免。
这等热情玖辛奈从来没有体会过，敏锐的感官中，周围人全是满满的感激与崇敬，并不存在恶意。
这是她十八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足以列入人生中第一次高光。
虽然是蹭石川长清的光才得到这些，但也是实打实的肯定。
“长清君，这就是你要奋斗终生的事业吗？”
“当然。”石川长清由衷笑着，“我们怀里抱着的可不是礼物，而是沉甸甸的责任。”
玖辛奈重重点头，如释重负的微笑一下，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做出了最终选择。
她一定要阻止水门，让他重回从前！
……
为了不再次刺激到水门，玖辛奈没有选择贴身保护石川长清。
她是纯正漩涡族人，当然掌握了忍界最强探知忍术神乐心眼，只要石川长清有危险，她可以第一时间察觉到。
不过玖辛奈并未在村子里寻找到水门的踪迹，心里隐隐又有了期待。
但期待越大落差越大，自我施加压力的水门，现在已经在崩溃边缘。
两日后。
忍者学校开土动工，擅长使用土遁忍术的忍者们，成了最佳土木工程人员。
他们工作效率很高，仅有三层的图书馆而已，五日内就能完工，如果有木遁忍者的话，建筑时间能压缩到30秒内。
石川长清在工地转悠一圈，心里忍不住感慨：“武能上马打天下，文能闷头搞基建，忍者真的很全能。”
不过这么全能的职业，发展了千年居然还没能拿下这个世界的掌控权，就很离谱。
“可能文化和背景不一样吧，处处都透着小家子气。”
石川长清摇着头去上课，接下来的波云诡谲还无法影响到他教书育人。
猿飞日斩也好，志村团藏也罢，政治手腕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有和没有一个样。
动不动就想着物理控制或者物理毁灭一个人的当权者，又有什么可怕的？
但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两人，也掌握了斗争的精髓。
物理层面的毁灭，真的朴实无华又十分管用。
“老师，您找我？”
大蛇丸推开火影办公室，舔着嘴角下意识瞅了眼身侧，封印之书就在那间密室里放着呢。
他隐藏的很好，猿飞日斩并未发现：“大蛇丸，最近在忙什么？”
“呵呵，还是老样子，学习、研究一些我喜欢的忍术和其他。”
猿飞日斩抬眼看看大蛇丸，警告道：“但你和团藏走的太近了。”
“老师，这不是您授意的吗？”大蛇丸毫不避讳的和猿飞日斩对视，“在我的监视中，志村团藏并未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猿飞日斩更加不满，不仅没打消怀疑，反而再次质问：“大蛇丸，你难道对最近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当然知道，但这是一种很好的变化呢。”
大蛇丸舔着嘴角，竖瞳中闪烁着欣赏：“长清君好像突然觉悟了一样，这段时间给村子注入了很多活力。”
“老师，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景象就在未来不远处，这可是好事。”
猿飞日斩神情彻底阴沉下来。
他曾经最喜欢的弟子，如今变得让人看不清，而且越来越危险。
“大蛇丸，我想听听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嗯…村子有您、有自来也和纲手，我的想法并不重要，而且我现在的重心不在这里呢。”
猿飞日斩拿出杀手锏：“封印之书你不关心吗？”
“还是老师最懂我。”大蛇丸舔舔嘴唇，轻轻笑着，“但是现在已经晚了啊…老师。”
猿飞日斩摇摇头：“并不晚，封印之书中的某些术，各忍族拿不到。”
“呵呵，老师，您真的很果断呢。”
聪明如大蛇丸，怎么能不知道猿飞日斩想干什么，眼底的痛苦之色一闪而逝。
自己被当成了背锅和转移村内矛盾的弃子。
大蛇丸很认真的看着猿飞日斩：“老师，我答应了。”
猿飞日斩没敢和大蛇丸对视，扭过头看向窗外不言不语。
等他再回头的时候，大蛇丸已经消失，只留一声叹息在办公室中回荡。
“不要怪我……”
猿飞日斩点上烟斗，内疚、不忍、痛苦的表情不停变换，最后全都化成了冷冽杀意。
“纲手、自来也，村子的未来交给你们了。”
石川长清这次必死，志村团藏和大蛇丸也必定被清理出村子，而他的话……
或许也要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