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相就是……你听我说
火影办公室。
石川长清离开后，志村团藏便和猿飞日斩讨论起来。
“日斩，卡卡西已经毕业了，长清任职忍者学校虽然合适，但却无法真正教导卡卡西。”
“如果可能，我觉得还是让长清与卡卡西加入根部，由我领导比较好。”
一箭双雕！
志村团藏打的一手好算盘，但是一点不懂得遮掩，猿飞日斩一眼看穿。
“团藏，长清不适合呆在根部，入职忍者学校也不是很好的选择。”
猿飞日斩依旧不放心石川长清，“等过两年，和卡卡西差不多同龄的学生毕业后，让他当带队老师就很好。”
“也可以，但你给卡卡西安排的队友都有谁？”
“暂时未定。”
猿飞日斩叹口气，“还有，咱们的重心，不应该放在这里。”
“朔茂自杀后，村子里少了位强大的忍者，虎视眈眈的四大隐村，未来两三年内，必然有动作。”
这个话题，是石川长清过来之前，猿飞日斩和三位顾问讨论的话题。
但谈着谈着，就互相甩锅，都不肯担负起旗木朔茂自杀，未来可能引发战争的责任。
石川长清，自然被选定为背锅侠。
不过石川长清的一番言论，倒是将黑锅甩给了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甚至是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
毕竟，他俩当初定下，并传承下来的火之意志，灵活的有些过分。
说来说去，办公室里在座的四位，和已经走了的那一位，谁都没错，反而都有功。
而且，旗木朔茂就应该自杀，这是来自于千手扉间的意志。
反正他本人没有反驳，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但战争阴云，可不会就此停下来。
“尽力准备吧。”
志村团藏显得有些兴奋，只是说了两句，便匆匆离开。
他得去拉拢石川长清这个人才！
“禀团藏大人，石川长清去了旗木家，要我去带过来吗？”
根部忍者汇报道。
“先不用，等他空闲以后，再召他来见我。”
“是，团藏大人！”
……
画面一转。
“如果杀了我可以解气的话，尽管来好了。”
石川长清看着矮个子的卡卡西，全身上下没有防备，但处处都在防备。
他可是上忍！
区区中忍怎么能可能杀得了他？
“石川长清！你以为我不敢吗！”
卡卡西通红着双眼，欲择人而噬。
就是他！
忘恩负义，公然跳出来指责父亲，才会使父亲背上骂名。
哪怕父亲自杀谢罪，也没有资格葬进木叶村的慰灵园中。
石川长清该死！
【好感度：-100】
咯吱。
卡卡西捏紧了手中的白牙短刀，刀尖没入石川长清胸口，差点捅破心脏时，被平淡的言语声打断。
“你不想听听你父亲的遗言吗？”
卡卡西突然停手，但并未拔出短刀，任由鲜血蔓延，在石川长清胸口染了一片。
“我父亲说什么了？”
“可能很让人难以置信，但你的刀尖，距离我的心脏只有1厘米，所以……请听完再动手。”
石川长清现在有点慌，虽然能逃过一劫，但如果演砸了，以后卡卡西只要见到他，就会抽刀砍他。
“朔茂说……”
“不准直呼他的名字！”卡卡西喘着粗气，打断道。
“旗木朔茂自杀前找到了我，他说，他理解我，并让我照顾好你，并在合适的时候，找机会跟你说明这一切。”
“不可能！”
卡卡西果断否决，动作幅度很大，势要一刀了结了石川长清。
但最终结果，却是虚晃一刀，刀尖只向前递进了半厘米。
石川长清知道事情稳了。
以卡卡西对父亲的崇拜之情，不管真假，必然会听完之后再动手。
他要知道真相，或者，知道他心中想的那个真相。
而刚才的举动，就是为了试探。
但还是嫩了点。
“他让你说明的一切，是什么？”
“他说，求你不要怪他。”
轰！
这一句的威力之大，当即敲开了卡卡西的心防，泪水猛地决堤。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这次他自作主张了，虽然你不需要，但他是为了你。”
“为了我？他为了我什么？他既然为了我，当初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要违背忍者条例，而放弃任务！”
卡卡西真的破防了，喊得歇斯底里。
伟大的旗木朔茂，一直是他人生中的光，伟岸、光明、值得他拼尽全力去追赶。
但是，旗木朔茂塌房了！
作为儿子、作为狂热粉的卡卡西，无法接受！也不可能接受！
如果他不救下这个该死的混蛋，那他还是光明伟岸的木叶英雄。
“你该死！”
“我说完之后，自然会死在你手中。”
石川长清沉声表述，“卡卡西，他自杀的确是为了你。”
“这是源自于武士的一种赎罪方式，他自杀谢罪，过往罪孽一笔勾修，且祸不及家人。”
“所有罪孽他背了，而你，他的儿子，却可以清清白白的继续走完人生的路。”
“他身上的污点，影响不到你，也影响不到你想成为一位伟大忍者的目标。”
“毕竟伟大之人，不允许有半点瑕疵，你不允许，他也不允许。”
蹬蹬蹬。
卡卡西松开了白牙的刀柄，踉跄着后退，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双目无神落泪。
怪不得，他自杀后，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中，不掺杂丝毫迁怒。
怪不得，他自杀后，那么多人会对自己照顾有加。
怪不得，他自杀后，没有资格葬入慰灵园。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
卡卡西回神，像是一头咆哮的小狮子，龇牙咧嘴。
“因为，我要完成他的托付，要照顾你。”
“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
石川长清拔出胸口的白牙，终于好受了些。
而且，疼的他红了双眼。
“我需要让你明白，你父亲身上，不存在任何污点！”
这一句，将是一句绝杀。
父亲是伟大的忍者，儿子是天才的忍者，父子两人是彼此的光，而且都视彼此为骄傲。
这不用打听，一想就能明白。
那么，卡卡西最希望的，自然是旗木朔茂身上不存在任何污点。
“他放弃了任务，是一个废物！”卡卡西嘴硬着，但声音小了不少。
“不，是废物的人，才看不出来伟大之人，究竟伟大在何处。”
石川长清平淡的讲述着，他刚刚在火影办公室灵活讲述的火之意志，与村子利益之间的关系。
当然，这次也很灵活的变通了一下。
“这份意志，被曲解了！”
石川长清冷着脸，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而是蘸着胸口的鲜血，写在了地板上。
确定卡卡西看清后，又迅速抹去。
【好感度：-70】
卡卡西好感度提升，虽然依旧仇恨，但已经信了石川长清。
“为什么？”卡卡西问道。
“因为被救的是我，并给村子造成了严重损失。”
“那如果……救的是别人呢？”卡卡西有了点想法，追问道。
“那是抹平损失，无功无过，密而不发。”
“如果……”
石川长清抢答：“那是造福村子，有功，大肆宣扬。”
卡卡西沉默下来，小小的脑子里有了点雏形，但并不成型。
石川长清启用感知忍术，仔细寻找一番，周围并无人窥视。
“重点在于，越模棱两可的规矩，解释权越归制定者所有，而且，双标……才是原罪！”
霎那间，卡卡西身躯一震。
【好感度：-60】
“我要知道全部！”
卡卡西话音落下，石川长清心里的石头落地。
紧随而来的，是方向上的抉择问题。
是继续正派向的引导，还是……
黑化强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