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宝剑与剑技
在成为体相境武者以后,潘玉洁做的第一事情,就是前往姐姐的婆家,把姐夫狠狠地打了一顿,让其再不敢欺负姐姐。
并且还放下狠话,以后姐夫再敢打姐姐,就会将他废了。
秦东城也没有想到,这看起来很容易害羞,动不动就脸红的便宜四姐,居然还有这么彪悍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出意外的是,在治疗的过程中,潘玉洁也被秦东城的细心、关心、厨艺、人品……当然少不了还有相貌所打动,升起了一些奇怪的想法,甚至比梁秋月还要厉害一些。
潘玉洁的性格比较内敛,所以遇到这种事情更容易上头,这也是难免的事情。
不过她把心思都埋在心中,一点儿没有暴露,同时也觉得有些遗憾,若是当初第一时间就听从大姐的劝说,多跟秦东城相处就好了,说不定现在也有机会。
那时候的她们几个,都觉得秦东城懦弱,连她们这些女子都不如。
但是如今相处以后才发现,秦东城一点儿没有她们想象中的怯懦,也不是什么唯唯诺诺之人,反而格外自强不息。
除了照顾她以外,其它的时间基本上都在炼丹、修行、学习……几乎没有一刻清闲,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怯懦。
为她治疗的时候,更是大气正直,从未故意占过她的便宜,让人油然升起安心之感。
秦东城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优秀很多,大姐的眼光真是厉害,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秦东城在高攀她们,想要加入她们之中,而是她们有幸能够成为秦东城的队友。
董红颜、董红鱼等人也不会想到,因为中毒之事,姐妹五个当中,先后有两个都要沦陷在秦东城这里。
在潘玉洁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以后,秦东城就拿出了数十瓶燃黄粉,告诉了她们效果和用法,让几个便宜姐姐大为欢喜,没想到秦东城这里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有了这些燃黄粉,接下来再进入山谷的话,基本上不用担心蛇妖的威胁了。
随后又过了几日,当潘玉洁恢复之后,几个便宜姐姐带着燃黄粉,再次气势汹汹地杀往那处山谷,让秦东城颇为无语。
这几个便宜姐姐还真是不死心,一个从老猎人那里获得的藏宝图而已,能有什么好东西,都已经失败两次了,居然还要去。
但愿这次能够顺利一些,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情了。
经过这两次失败,秦东城也推测那山谷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了,不然的话几个便宜姐姐只怕也回不来,最多也就是银环蛇妖和尖嘴腹妖的程度。
所以也没有阻拦,他也给她们准备了一些丹药作为底牌,真要遇到难以抵挡的危险,应该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再多的秦东城也管不了,毕竟他只是便宜六弟而已,几个便宜姐姐也经历了那么多斩妖除魔之事,对此比他了解的更多。
既然她们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前往那处山谷,应该是心里有数,他也不需要太过担心。
“六弟在家吗,快快快,五妹中毒了,这次中的不是蛇毒,而是红角蜘蛛之毒,没想到在那洞窟入口处,居然藏着一只红角蜘蛛,五妹一不小心就被咬了。”
“燃黄粉很有用,只要撒下去,那些蛇妖纷纷逃跑,再不敢接近分毫,可是这红角蜘蛛并不怕燃黄粉,五妹也被咬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座山谷里面居然隐藏着这么多毒物,之前那个老猎人可是轻松进入其中,并没有遇到这么多毒物。”
“还好那些毒物最厉害的也就四级而已,没有更厉害的,否则的话我们就要找帮手了。”
……
刚刚还想着几个便宜姐姐心中有数,这边又看到几个便宜姐姐慌慌张张地带着董红鱼来到了他这里。
秦东城无语,立即帮忙把昏迷不醒的董红鱼带到内室,开始细细地检查其身体,寻找剧毒的汇聚之处。
不过跟释放蛇毒不同,在释放蜘蛛剧毒的时候,需要刺开一个个小伤口,因为这种红角蜘蛛的剧毒汇聚的时候乃是片状的。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把董红鱼的衣服扒开一大片,所以她下面的衣服都被扒开,只留下了一点,让几个便宜姐姐也有些愕然。
但是当看到呈现为片状的剧毒汇聚之处,几个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用尖刀小心地挑开数个伤口,开始放毒,同时喂她吃下一些丹药,帮助她更好地排除毒素。
直到流出的血液变成红色的,秦东城这才给她止血,看了看董红鱼的脸色,已经好转了很多,显然已经稳定了伤势。
“大概需要十天左右,才能够把红角蜘蛛的剧毒排除的差不多,基本上能恢复大部分的实力。”
秦东城说道,让几个便宜姐姐不用担心,已经没有性命危险。
几人这才放下心来,叽叽喳喳了一阵之后,取出了几件东西出来,赫然是她们从那座山谷深处的洞窟中获得的宝物。
原来这次虽然又中毒了,但是她们也进入了洞窟之中,临走前便将里面的东西都给带走,让人没想到的是,里面居然还有好东西。
四把宝剑,都称得上是高级兵器,跟高级丹药一个层次,不过却比高级丹药价值昂贵很多很多。
除此之外还有一本剑法战技,赫然是一本顶级战技。
破天九剑!
连天都能够破,可想而知其威能。
对此秦东城也是讶然不已,没想到就一个老猎人留下的藏宝图,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不知名山谷当中,居然真有好东西。
一把高级兵器的价格,少说也在数万两白银以上,甚至是更多,更别说一本顶级战技了。
几个便宜姐姐也是傻人有傻福,竟然通过那么一张藏宝图,获得了这么多好东西。
更重要的是,她们还准备分秦东城一份,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此次寻宝,他一开始就拒绝了,一直待在家中修行,按理说不应该有他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