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拜师后我发了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45章 谁才是真正的主人1

——

“春桃,这骸骨放在地上多冷,不如咱们先让他入土为安,等日后再逐一核实身份。”

李大婶听后立刻果断摆手拒绝:

“不行,杀姑娘还没回来,咱们就把这骸骨埋进土里,可不是不守信用!这杀千刀的事老娘不做。”

杨威化眼瞅李大婶软硬不吃,气的胸脯一阵焦心疼。

“好好好!”

杨威化勃然大怒:

“我这村长倒是指使不懂你了!你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大婶吓得心窝一紧,又想到姜影临走前对自己的万般嘱咐,不由得腰板挺直,不卑不吭的反驳回去。

“村长,没法子啊,这是人家小姑娘的事,咱们做外人的也不好插手,说出去还说咱们腆着老脸做不地道的事,多丢人啊。”

杨威化简直气的心窝像长了块沉甸甸的肿瘤,直挤的手脚抽搐。

杨威化绷着老脸冷哼一声,正要再利用官职进一步威胁李大婶。

下一秒,赶回来的姜影扯着大嗓门喊话,直接断了杨威化的念头:

“村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李大婶闻言惊喜过望,立刻手舞足蹈的摇晃腰肢笑容满面的上前迎接,又眼神一斜,特意捏着嗓子添油加醋的将村长的话活灵活现的说了一遍,直说的杨威化耳朵像养了一窝蚂蚁,又痒又疼。

杨威化抽了抽嘴角,暗骂一声搅屎棍,又连忙撑着不达眼底的假笑,热络的上前迎接。

“可找到失踪人?”

姜影摇摇头,杨威化这下可是真情实意的微笑:

“没事,既然没有找到,那说明不是咱村里人,是个好事,这无名骸骨呆家里始终不好,容易晦气,等会儿我叫村里几个男丁,过来将它拉头,埋到后山的墓葬地里去。”

杨威化说着扭头快步走向骸骨。

姜影见状出声拦下:

“村长,先不急,我想这骸骨是不是老人那一辈的,毕竟,村里老人也这么多,家家户户都养了几头猪,说不定上山割猪草,一不小心被鬣狗捉了去。”

杨威化闻言立马否定:

“不可能,村里老人不过几位,又行动不便,整日呆在家里,怎会上后山割猪草,小姑娘,我知道你心急,可也不能不讲究条理。”

“我百分百料定此人定是外人,不许咱们多费心神,还是尽早让他入土为安吧,毕竟古话说的好,骸骨见日,魂灵不安。”

话落,杨威化立刻命令洪二伯去叫几个男丁过来。

洪二伯犹犹豫豫,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一来是村长的命令,二来他也跟李大婶差不多的理念,这骸骨是人家娃娃们捡过来的,应该由他们商量决定,村长不可插手太多。

同时,他也忍不住泛起嘀咕,今晚,村长的情绪也未免太过紧张,洪二伯好奇的沉思片刻,忽然浑身惊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想到了跟杨勇丁旭同窗的书生,也是近几年回到老家的刘家老夫妇的中年得子,刘钧钰。

杨威化一刻都等不了,他见洪二伯始终立在原地不懂,顿感不妙,赶紧出声催促。

“秀文,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洪二伯被这一声吼声瞬间拉回神思,旋即,顾不得杨威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急忙大喊:

“我知道是谁了!”

姜影纳闷的偏头瞧去,礼貌追问:

“二伯你知道什么了?”

杨威化见此,恶狠狠的咬紧后糟牙,刚想开口拦截,下一秒,洪二伯情绪止不住高涨,浑身抖栗不止,最后猛拍大腿,第一次硬着脖子呐喊:

“刘老伯的儿子说是上京赶考,但村里人没一个人看到他出了村子。”

“要不,把他们二老叫过来,认认。”

杨威化厉声打断:

“不行!刘伯腿脚不便,刘婶双目失明,叫来也看不清,再说了,刘家小子当年上京赶考可是轰动了整个村子,家家户户都为他送了离别礼,怎么会去后山遭遇不测?”

“定是你脑子糊涂!”

姜影听后,突然记起来自己竟然忘了这茬,自己最先接触的村民除了李大婶和洪二伯外就是那对老夫妻,他们儿子正好也是三年前上京赶考,另外自己背包里的那颗夜明珠正是老夫妻给的,杨勇跟杨志又与刘钧钰是同窗,蹊跷,实在是太蹊跷。

怎么好端端的都是三年前各奔东西?

姜影不敢错漏,宁愿多此一举也不愿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旋即,不顾杨威化面红耳赤的阻扰,面色冷峻的对洪二伯说:

“二伯,你这个提议非常好,此人孤零零的躺在后山不知多久,如今被我们挖出,重见天日,又怎能随意对待,不过村长说的也对,刘老伯二人年事已高,腿脚不便,不如咱们直接把这骸骨搬到他们跟前,亲眼识骨。”

话落,早就看杨威化不爽多时的顾丰阳立马跳出来拍手叫好:

“不错不错,这样一来,大大少了麻烦。”

李大婶也觉得此法甚好,这具骸骨赤裸裸的躺在自己家院里,怎么看怎么瘆人,又特别是晚上,除了枝头朦胧的月光,一片漆黑黑,冷风徐徐,总有种被孤魂野鬼盯上的错觉,禁不住后背发凉,李大婶迫不及待的举双手赞同,生怕晚一点,就来了个鬼打墙。

杨威化眼瞅敌众我寡,不由得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咬紧牙关僵硬的点头同意。

随即,姜影立刻招呼顾丰阳和【柳无声】过来搭把手,接着几人抬起铺了层树杈的担架缓缓走向村尾的刘老伯家。

半个小时,到了地方,刘家二老尚未入寝,原本二老早早上床入睡,却不料隔壁新婚的小夫妻是一对八卦脑袋,从回到家到现在一直坐在院子叭叭叭说个不停,吵得二老头疼难忍。

刘老伯披了件粗麻漏风棉袄,拄着拐出来给老婆子烧水,一双罗圈腿直冻打哆嗦。

哒哒哒——

大门口突然想起频率不一的脚步声,有轻有重,由远及近。

刘老伯端着的水瓢一抖,洒了一地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