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重封天罡地煞,反上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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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天”字席教师的厉害

伴随着说话声,一股无比强大的气势,从堂屋之中扩散了出来。

这无形的气场,就像万斤重担一般,重重地压在了众人心中!

御拳馆的普通弟子们,最先承受不住气势的压迫,两眼一翻,便昏迷了过去。

紧接着,是御拳馆里的“人”字席教师们,他们虽然没有像普通弟子那般昏迷,但在这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尽皆双腿酥软,不由自主得跪倒在地。

御拳馆这边还站着的,也就只有“地”字席的五位教师了。

不过他们的情况也都不算好,一个个脸冒青筋,鼓足了气力对付那凭空而来的压迫!

陈丽卿也有些支撑不住了,只是这丫头却是个铁头娃,那股气势越是压迫,反而越发的激起了她的反抗心。

女飞卫直接用出了真魂神通,手上握着那把赤红色的桦皮鹊华塔渊弓,努力将弓举起,与那股强大的气场对抗。

诸人之中,晁渊反倒是最轻松的。

开始时,他的内心也感觉到了那股摄人心魄的巨大压力。

可还不等晁渊有什么反应,天罡地煞星图便浮现而出,将他的意识护在了中间。

这是功夫还是真魂神通?

居然能直接影响人的内心?

晁渊暗自咂舌。

铁臂膀周侗不愧是御拳馆唯一的“天”字席教师!

人还待在小楼的堂屋中,只靠这惊人的气势,便镇昏了一应御拳馆弟子,镇倒了十位“人”字席教师。

剩下的那五位“地”字席教师,就算没有倒地,只看他们全力抵抗的样子,显然也是没有空闲再对晁渊和陈丽卿出手了。

“晁渊,陈丽卿,你们两人进来吧。”

堂屋中再度传来了周侗的说话声,随着他的声音,那股摄人的气势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小楼门前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一众“人”字席教师们,全都瘫软着身体倒在地上。

那五位“地”字席教师,也都是脸色发白,显然刚才对抗周侗的气势,让他们并不好受。

陈丽卿身形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晁渊赶忙抬手,将她稳稳地扶住。

“师兄,你怎么没事?”女飞卫诧异地看着晁渊那如常的面容,“师父刚才的气势,你难道没有感觉到?”

“我当然也感应到了,”晁渊笑了笑,“不过只是心里有些难受而已。”

“有些难受……”

陈丽卿听到这话,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刚才在周侗气势的威压下,她可是差点就和那些“人”字席的教师一样,跪倒在地了。

结果到了晁渊这里,他的感觉就只是有些难受?

“......可能是我体质特殊吧?”晁渊自然不能说是天罡地煞星图护着自己,“又或者是师父那边留手了,没有针对我?”

“那怎么可能!”陈丽卿立刻反驳,“师父总不能只偏心师兄你一个,却让我受苦吧!”

“就你这性子,师傅想要教训一下你,不是很正常的嘛,”晁渊好笑道。

“师兄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女飞卫哼了一声,“我再是胆大妄为,也不敢拆这御拳馆的大门,师兄你就不怕禁军找你的麻烦?”

“我又不是汴京人,大不了就回济州去,”晁渊不在意道,“他们若是还苦苦相逼,我就干脆……”

后面的“落草”两字,晁渊没有说出口,毕竟还在御拳馆,人多眼杂。

“干脆什么?”陈丽卿不解地追问。

“好了,别说这些了,咱们先进去见师父,”晁渊摇了摇头,扶着陈丽卿向小楼的堂屋走去。

一众御拳馆的教师们,这次谁也没敢再出手阻止两人,就那么看着晁渊和陈丽卿走进了小楼。

“那小子是怎么回事?”瘫在地上的洪六捅了捅身边的好友,“为什么他能站着?”

“我怎么知道?”赵七喘着粗气,强忍着断臂的疼痛。

“该不会是那小子藏拙吧?”洪六嘀咕道,“难道他的真正实力,其实和周侗差不多?要是那样的话,咱们两人刚才得罪了他,岂不就......”

“放屁!那小子顶多刚过二十,”赵七恼火道,“他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可能那么厉害的。”

“那你倒是说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洪六追问道。

“我不是说了嘛,我不知道!”赵七冷哼了一声,“断臂之仇,我早晚要找他报复回来。”

“还是算了吧,”洪六苦笑了一声,“刚才又不是没有打过,咱两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继续纠缠,说不得最后还是咱们自己吃亏。”

赵七没有回话,阴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显然不准备就这么算了。

......

“人”字席的教师们在那里议论着为什么晁渊没有受到周侗气势的影响,

这边明显比他们见识多的五个“地”字席教师,则全都黑着脸,面面相觑。

“没想到周侗都已年过五十了,这真魂神通还是这般厉害!”

“真魂神通又不是武艺,有时年纪越大,经历越多,神通也会跟着越发精进。”

“周侗就算再厉害,他还能活几年!反倒是那个不受周侗神通影响的小子,将来只怕才是咱们的大麻烦。”

“这小子将来越是能耐,咱们这些今天得罪了他的人,便越是危险。”

“要我说,没什么好担心的,那小子可是周侗老儿的弟子,光凭这身份,他就别想在官场出头。”

“一介草民,就算武艺再高,神通再强,又能怎么样?只要朝廷一纸文书,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

晁渊扶着陈丽卿,走进了小楼的堂屋。

两人刚进去,便隐约闻到了一股尿骚味,顺着味道一瞧,便见一人瘫倒在地,在他的身下,还流着淡黄色的骚臭液体。

“师兄,这人就是御拳馆的“地”字席教师童剑,”陈丽卿低声介绍,“这人武艺一般,没什么本事,能当上“地”字席教师,全因他是那童贯的族亲。”

晁渊轻轻点了点头,扶着陈丽卿走到了周侗身前。

“师父,我与师妹去找过陈道长了,”晁渊禀告道,“他已经点头,同意让师妹拜您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