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入宫
才过正午,宫里就派人来了公主府。
皇后思女心切,去太后的寿康宫请安,见着太后也顾虑着公主的身体,听说公主已经醒了,便传旨要公主入宫。
原书中,太后偏宠爱皇后这个儿媳。连带着她的这个女儿,也就是原主也喜欢上了。书上的姜烟自幼在宫中长大,受两人的宠爱。
与皇后母女情分深厚,当初,姜烟求旨要嫁与驸马,皇后二话不说,命人在京城修葺了公主府,让她住着,为的就是时常看到这个女儿不受到欺负。
姜烟不禁感叹着,你看看,你看看,她一个万千宠爱的公主活成了什么样啊,太后,皇后的宠爱,圣旨皇上都惯着这个公主,求旨要嫁给黎承安,也下了圣旨。
奈何自己眼挫,选了个什么东西啊。
还好,自己可不是她,活的那么窝囊。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自己都是公主了,要啥没啥啊,养面首,她不香吗?
选个驸马,把自己都给活没了。憋屈。
世上最有用的就是权力,只要你有了这个,要啥不会没有啊。养个面首不乖了,踢出公主府便是了。
朝着太后的永宁宫前去,到了殿内,就看到了头上翠绕珠围,衣着端庄华丽的二人。
可见,二人身份的尊贵。
姜烟低身弯着腰行礼,“给祖母,母后请安。”
太后和皇后上首而坐,两人看到她来了,脸上便带着笑意,“烟儿来了,快过来让祖母看看。”
“听说你昨日才苏醒,担心你的身子,今便把你叫过来了。你瞧,太医也叫上了,便让他给你把把脉。”一旁的张太医早早地就被叫了过来,就等着为公主问诊呢。
前不久落水,昏迷几天,才刚醒来不久,就把自己召进皇宫,看来姜烟是真的受宠啊。
姜烟啊,姜烟,你糊涂了。这么好的亲人宠着你不要,寻死觅活要个伤害自己的男人。
太后坐在了上首的主位,皇后坐在右边。
太后,皇后身着华丽,身份又是尊贵,在皇宫各种保养,金子一样的流水,尽看不出一丝的老态。
姜烟动身,来到了太后的身边。一到她的身边,就让自己坐在她的左边,“烟儿,快坐。”接着就拍打着,姜烟的手,“你这身子,我怕你遭受不住啊。前几日昏迷才行,又遭遇刺杀。”
“皇奶奶,我没有什么事情,你看我的身子活蹦乱跳的。我都请自把刺客解决呢!”
皇后微微斥责,“不可妄言,别吓到你皇奶奶。”
姜烟撇撇嘴,“好吧!”
按着记忆中的原主和两人相处的方式,十分的轻松,两人对她的疼爱不是假的。真的无比再真,却不珍惜。
糊涂啊糊涂。
想到驸马黎承安,姜烟抹着泪,伴着委屈的模样,说着自己的委屈,“皇奶奶,驸马,驸马他…………”
在太后,皇后面前,姜烟觉得自己还是要有温婉贤良的样子,断断不能让她们知道从皇家出来的公主是个疯批。
绿萝跟着姜烟进宫,公主的委屈,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瞧着公主不愿意说的样子,自己不同意。
公主不敢说,又不是自己不敢说,“太后,求太后明鉴,驸马,驸马她在府外购了一个宅子养了一个妓子,那就算了,那妓子还有了几个月的身孕,在我们公主身前嘚瑟。”
“这些还不是最过分的,过得的是,今日驸马和吴大将军的次子在街上为了一个打起来了,弄的沸沸扬扬,有辱皇家的名声。还……奴婢说不出口。”
绿萝眼神望了一下张太医,并未说话,但已经告诉了太后答案。
太后也是个人精,作为宫斗的冠军,在皇宫生活了这么久。
这么小小的动作,怎会看不出来。
阴沉着脸色,“张太医,这是怎么一回事?”
被点名的张太医急忙跪下求饶,“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微臣不是有意欺瞒太后,实在是难以启齿,驸马下身受损严重,子嗣之事断无可能。”
太后听着满脸的怒气。
我皇家公主的掩面被驸马踩在地上随意践踏,损毁我皇家的颜面,养了个外室妓子就算了,怀有几月身孕,光天化日之下还与他人厮打,为的还是一个妓子。把自己……
实在是不能饶恕。
“真是岂有此理。”皇后拍椅直起,“真不把我皇家的脸面当回事,母后请勿动怒,这件事情交给臣妾处理吧!”
见母后也动了奴,姜烟的心中有着快感,黎承安啊,我看你这次怎么跑。就是不知道你这次能不能躲得过了,就不信你有这么好的运气。
皇后问:“驸马现在在何处?”
绿萝抢答着,“驸马还在公主府,约莫还在昏迷”
昨,自从把他弄回去,姜烟就吩咐了太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留着他的性命,还派人看着,他也跑不出公主府。
皇后怒着呵斥太监,“去,赶快给我去公主府,抬也要把他给我抬到长宁宫。”瞎了眼,尽没有看出驸马是这样的人,毁了自己的烟儿。
今日之事早已传开,堵不住悠悠众口。
奉皇后之命,驸马受着伤,不方便行动,太监抬着他到了长宁宫。
长宁宫的吵闹引来了皇帝和黎贵妃。
要说这黎贵妃与姜烟自己颇有渊源,这黎贵妃可是黎承安的姐姐,当初他可是探花郎,原主一眼就迷上了这个偏偏公子。
成了探花郎,黎承安就把自己的长姐送进了宫。
还别说,挺有手段,一进宫就勾搭上了皇帝,得到了宠爱,吹着耳边风,说自己的弟弟和公主多么的相配。
加上当时的原主恋爱脑,迷恋黎承安,一心想要嫁给他,皇上脑子一热,直接下旨赐婚。
“母后这里好生热闹了。”本来上在黎贵妃哪里待着,甜蜜得很,这里的动静传到了黎贵妃的耳朵,心疼自己的弟弟,便赶紧拉着皇上过来了。
黎贵妃一进来瞧见跪在地上的驸马,问着,“不知驸马犯了何错?”接着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