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来就好
杨幼无奈眼神,好歹自己也是女子,心思细腻了些本就常事,而女子最缺的也就是这体贴入微,刚好合上罢了,怎就成了哄。
尚崇劫也没别的心思,直言:“若是喜欢,可得好好把握,别做出欺负人家的事情来。”
“我对她无男女之情。”
尚崇劫不知怎的有些无语凝噎。
杨幼知自己这般说话定是让人听着不自在,自己是觉这小丫头有趣,不代表就一定会有那种情愫,再加之自己本是女子,又怎可能呢,出言:“崇劫,我看在她是你救命恩人份上才细心照料她,可别生出其它误会来。”
“人家明显是对你有情啊。”
“人家舍命救你,表明情比我大呀。”
“你是在吃我的醋?”
“你的醋?”
尚崇劫也是在这方面想不透彻,总是不懂这情情爱爱的,也不会往这方面想太多,想到什么就是什么,道:“有些我真的明白,所以杨幼你记着,她对我只是兄妹之情。”
“那她对我你怎就能料定不只是兄妹之情呢?”
“肯定不是。”
这人对情一片白茫,杨幼又不是不知,无法说什么,只能叹气一声,眼前男子的脾性比头牛还要倔,认定的事情就算让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韩濡蝶这个鬼精灵丫头早在里头心中有数,这种帐能隔多少耳,随便耳朵一贴,就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一口将药闷下肚。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苦的很!
继而想好如何说,拍了拍自己衣裳,冲了出去。
“阿劫哥哥,你别乱说话。”
尚崇劫没见过这么激动的,吓了一跳,道:“蝶……蝶儿……”
韩濡蝶羞红了双颊,看了一眼杨幼,知道才第二日的功夫,哪能说到男女之情上,阿劫哥哥简直是不靠谱!
“杨幼哥哥别因阿劫哥哥的几句荒唐话疏离我了。”
“不会。”
杨幼也知韩濡蝶对自己没那意思,实则就自己打量自己好了,没尚崇劫高挑,女子选汉也都知选个子高的,虽比她阿哥高挑些许吧,不过也没她阿哥清冷俊逸,怎么就能看上自己呢,绝无可能。
尚崇劫越待着越觉得自己多余,再想到韩濡依应该也不怎么愿看见自己吧,都呆在一起一日了,自己也该去跟将士们探讨一下,这次攻打瑶距水关的错处之谈,言道:“杨幼,若你不嫌麻烦的话,蝶儿就交给你了,过三日,你把新决策放在我桌上,可?”
杨幼虽然没觉得韩濡蝶麻烦,不过一定觉得尚崇劫所提出的事情麻烦的,再言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新的决策好提出来的,怎么在三日之内交上去,轻皱严问:“三日?”
“难?”
“不好说。”
尚崇劫这才又注意到了韩濡蝶,有这丫头在,的确挺让人伤脑筋的,站在考虑杨幼的立场上,直言:“十日,杨幼,今晚讨事你且得来。”
“是。”杨幼听得这一句,心里又升起一股暖意,讨事之局自己称得上是谋士,去是必然的,不可或缺。
韩濡蝶听着倒是不以为意,想来这种事情,应该会叫阿姐的吧。
由着杨幼将韩濡蝶送回后,他们一行人,几个重要的将领到了尚崇劫的帐内议事,其余人也还是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有多的事情该管。
晚间升起的饭菜香,居然还引得稽算子到了场。
韩濡依也是好久未有吃到这份的好菜色,果真是身在军营之中的上人,若只是打仗的小兵,哪吃得上这么好的,感叹一下,也就没吃几口下肚。
“阿姐,我吃饱了。”韩濡蝶没吃几口,饭都还是满的,自小也没怎么爱吃,嘴是不贪的,只知道闹腾,是不怎么会让人觉得放心的,她手中的碗许久才没听到响动,以前只要一开饭,就拿着筷子铛铛铛的敲碗沿,实在烦人的很,也好在韩濡依的性子是冷淡了些,压制了不少,久说着,也就潜移默化了她这一举动。
“吃饱了,就去看会儿书……”刚说到书,韩濡依才想起,现在不是在韩府,又转言:“吃好了,就去床上躺着休息,过会儿该熄灯了。”
这边话音刚落,稽算子的声音从外头传到了里头。
“二位韩府贵人,吃什么呢?”
韩濡依倒是知道他这个性子,在韩府倒是会耐烦,毕竟自己本就没多少伙食了,他还得来家里分了去,就仗着是跟家父一同有过交情,一直有种斩不掉的关系,后之家道中落,虽没来过韩府找过自己,有时候还会有帮助自己,不过也绝非食与银,现在在尚崇劫的军营之中,吃方面无所谓,直言:“稽算子,进来吧。”
“好嘞。”稽算子进门笑得那叫一朵花开艳丽。
“坐下吃吧。”韩濡依不会说别的。
稽算子朝着韩濡依道了一声谢,看了韩濡蝶一眼,掐指一算,笑脸相迎,问:“小祖宗总算是回来了呢?”
韩濡蝶被他这话所激,感觉自己是不是什么也不是,明白这小祖宗一词不是什么好话,“谁是你小祖宗。”
稽算子反倒一笑免恩仇似的,道:“别别别,你这可把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现在可好了?”
韩濡蝶自以为是,“用不着你管。”
韩濡依自知是教妹无方,“不得无礼。”
韩濡蝶又不笨,知道现在不是要跟着闹翻脸的时候,现在好不容易能吃上几口饭了,就这么安稳的先待着呗,答了一字:“是。”
韩濡依不至于一直压制着韩濡蝶,见她乖巧,也就放松了些:“你去近的地方转转吧。”
见之,韩濡蝶应了下来。
帐内留下的二人,才能打开了话匣子。
“行了,既然回来了,那就行。”
“算子,我想知于他,剪不断?”
“随遇而安,不是你韩濡依一向所想?”
“他乃是大将,成国战神,我能帮得上他只不过是瑶距水关罢了,之后是否就会没了交集。”
“何必如此悲观呢,他有需要你的地方多了去了,汝之才华不可斗量,哪就一处瑶距水关可压制住的。”
“算子为何笃定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