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魂穿林冲:高衙内喊我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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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拜寿

王庆自报身份的话一出口,那人便松手放开他:

“既是府衙的公人,何故要做尾随于我。”

王庆直起腰来,见这人正是与童娇秀说话的醉汉。

万万没想到,这厮竟这么凌厉的手段,吃醉了酒的情况下,都能随意制服自己。

他活动着被拧疼的手腕,信口道:

“我寻街时,看你吃醉了酒,怕你闹事,便一路跟着。”

醉汉冷笑一声道:

“如此某还要谢谢你了,前面不远便是某家所在,你要送到门口还是怎地?”

王庆嘴上不示弱道:

“你既吃醉了,就回家好生安歇,勿要在外闲逛生事。”

醉汉冷哼一声,径直朝家里走去。

王庆暗暗记下地址,准备明日再查。

醉汉到了家门口,推门而入。

锦儿听到门响,出来看了一眼,转身对屋里喊道:“娘子,官人回来了。”

张婵儿闻言出来搀扶林冲:

“官人今日如何吃了这么多酒,平日不见你醉成这般模样。”

林冲平日里虽然常出去吃酒,从未像今天这样吃醉过。

因此,张婵儿才会如此发问。

林冲身上现出醉态,心思却是清醒的。

他也不顾锦儿在场,一把搂住张婵儿香肩道:

“今日事有好事,人有好人,酒有好酒,故此多吃了几碗。”

说罢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簪子,送给张婵儿。

张婵儿接过来,先把林冲搀扶进屋坐下,倒了一杯茶,这才拿起簪子细看。

只见这是一支白玉簪子,通体雪白透亮。

簪身镌刻着精细的花纹,簪头做成一朵莲花形状。

这物件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张婵儿平日里勤俭惯了,很少花钱给自己置办首饰。

收到夫君送的这么贵重的礼物,心中自是欢喜,嘴上却嗔怪道:

“官人何故如此破费,什么簪子戴不了,偏买这么贵的。”

林冲也没答话,他从张婵儿手上拿过簪子,起身帮她戴在发髻上,替换掉原来的木簪。

烛光映照在她脸庞,勾勒出精致的轮廓。

林冲轻抚着她白皙的脸庞,眼眸中尽是宠溺。

“官人……”张婵儿要说什么,却见林冲已经凑近他的脸。

于是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锦儿端着洗漱的水进来,见到这一幕,立刻识相的将盆放在屋里,低着头出去关上了房门。

不出锦儿所料,今夜又是无眠之夜。

到了四更天,隔壁官人娘子的房间又传来不可言说的动静。

锦儿住在侧房,躺在床上,将被子把头蒙住,仍是被吵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锦儿还未经人事,却听别的妇人们说过。

男女成亲以后,都要做那事。

锦儿想着想着,突然把小脑袋埋入枕头。

心里暗骂自己好不知羞,姑娘家家的,竟在深夜独自去想那种事。

就这么胡思乱想间,就到了鸡鸣天亮。

锦儿顶着黑眼圈起床去伺候,出门却见官人已经在院子里打熬身体。

锦儿见了心中惊叹,暗道官人难道是铁打的不成,劳累一夜,还这般生龙活虎。

林冲听到她出门的动静,转头说:

“此时尚早,让娘子多睡会儿,你也暂且回去歇息。”

锦儿应诺回房间去了。

林冲又练了一趟棍棒,打盆冷水洗了一把脸,便出门去了。

此番出门,便是为了师傅过寿,去置办些寿礼,此事不在话下。

转眼两日过去,到了周侗大寿之日。

林冲与卢俊义等作为入门弟子,早早便来到周侗府上。

周侗七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

可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身子骨依旧硬朗。

腰不弯背不驼,精神矍铄,不显老态。

他见到几个多时不见的爱徒进门,亲自起身相迎:

“知道你们几个小子有孝心,能来看看老夫便好,何必破费送来这些礼物。”

周侗嘴上这么说,脸上的喜悦却掩饰不住。

早年收的几个弟子,除了林冲住在汴京城,其他人都是从外地远道而来。

几个弟子带送来的寿礼,一个比一个贵重。

其中最显眼的,便是卢俊义所带送的一块“五福捧寿屏风”。

屏风用的是上等的楠木,由能工巧匠雕刻而成。

光说这用料的价值,就不逊于同体量的黄金。

众弟子按照师门辈分,逐个给师傅周侗磕头拜寿。

当先的便是大弟子卢俊义。

卢俊义给师傅磕了头,说了祝语。

周侗坐在椅子上,伸手虚扶,让他过来说话。

师徒两个久不相见,自有说不完的话。

正说着,后面有一弟子等的不耐烦了,喊道:

“大师兄少言,休要耽误众师弟给师傅拜寿。都知师傅器重你,待拜完寿再与师傅说话不迟。”

卢俊义闻言转头一看,说话的是三师弟史文恭。

周侗的弟子各个资质过人,史文恭也是有个中翘楚。

奈何他无论刀枪棍棒,亦或者骑马射箭等各方面,都被大师兄卢俊义稳压一头。

饶是如此,他实力在外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卢俊义了解他的臭脾气,很大度的没与他计价,转对师傅周侗施了一礼道:

“师弟们都等的急了,弟子下来再找师傅说话,先让师弟们拜寿才是。”

说罢,先退到一旁。

接着拜寿的是林冲,他与师傅自是“不熟”。

可对外有这一层师徒的关系,他不得不来。

于是他也照着卢俊义刚才的样子,现学现卖的来了一套拜寿流程。

拜完后也退到一旁,与卢俊义站在一起。

轮到史文恭时却不一样,他刚还嫌卢俊义话多,耽误师弟们拜寿。

到了他拜寿时,却不管后面有没有人,拜完之后凑到周侗面前说个不停。

手上动作也不少,对师傅周侗又抱又晃,好悬没给老头子晃散架,亏得老周侗身子骨硬朗。

他在那边痛哭流涕,先感谢师傅传授之恩,又诉说多年不见,想念之苦。

自己责怪自己不肖,不能在师傅堂前尽孝云云。

众人看他鼻涕一把泪一把说的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史文恭是吊丧来了。

后面一位师弟听不下去,将他催卢俊义的话,反拿出来说他:

“师兄你也少说几句,后面师弟们也都等着给师傅拜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