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魂穿林冲:高衙内喊我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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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林家的丑丫头

躲在腌菜坛子中的毛贼,通过外面对话,料想这家主人没有发现自己,正欲探出脑袋向外查看。

突然一块大木头锅盖朝脑袋压了过来,毛贼吓得慌忙将脑袋缩了回去。

坛口却被大木板死死盖住,只听坛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一个毛贼,我的宅子也敢闯,吃了熊心豹子胆。”

毛贼有心破坛而出,无奈身体缩成一团,使不上力气。

压在坛口的木板,如有千钧之重,更是奈何不得。

无奈之下只得讨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人将所得财货都交与好汉,只求好汉饶小人一命。”

话音刚落,木板被拿开,一只大手伸进坛子,抓着后背将他提溜出来。

毛贼瞅准时机,曲腿抽出匕首,刺向对方。

不料对方手速更快,一掌劈了过来。

啪的一声,毛贼手上吃痛,匕首被打落在地。

随即便被对方狠狠掼在地上,摔的毛贼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正待翻身,一只大脚狠踏到他的背上。

将他死死压住,不得动弹。

“服了服了,好汉饶命,小的我再也不敢了。”

“刚才拍门的是蔡府的下人,说吧,从蔡府盗取了何物?”

“好汉抬抬脚,喘不过气了。”

“再敢耍什么手段,定然结果你的性命。”林冲说罢抬起了脚。

黑影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努力伸展四肢,身体竟长高了许多。

林冲看在眼中,暗自惊奇。

那人从背后取出一个卷轴,交给林冲:“这便是从蔡府所得,仅此一件并无他物。”

说着偷偷抬眼看向林冲。

黑影借着月光看清林冲面目时,心里一惊:“好汉,令尊可是林提辖”

林冲点了点头。

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纳头便拜:

“哥哥在上,受小弟时迁一拜!”

时迁?林冲定睛一看此人,再搜寻原主回忆,这才想起来此人来历。

多年前,林冲之父林提辖,经常接济困苦。

时迁自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那时经常受到林提辖恩惠。

命运多舛,在时迁七八岁时,其母也因病去世。

当时还是林提辖出钱,安葬了时迁之母。

自那以后,时迁便不知去向。

哪知多年之后再次相见,竟然做了这等勾当。

林冲扶起来时迁,见他手臂上还插着一支断箭,替他找来金创治疗不提。

二人一番交谈,林冲得知,有人出重金指使时迁前往蔡府,盗出这幅《听琴图》。

林冲顿时来了兴趣:

蔡府收藏的名家书画数不胜数,为何会单为了这一幅画,兴师动众。

时迁幕后指使之人,为这幅画作,竟然愿意出如此巨资。

这么说来,这不是一幅普通的画,它对蔡府和幕后黑手来说,必定意义非凡。

指使时迁盗画之人,一定有着不可告人之目的。

他非常想知道具体是谁指使的时迁,出于何种目的。

林冲敏锐察觉到,此事对自己来说,或许是一个机会。

若是能以此画来抛砖引玉,说不得能借助蔡太师这颗大树,博个出路。

董太师,蔡太师。看来我与太师有不解之缘。

且说蔡京蔡太师的府上,昨夜遭了贼,皇帝御笔的画作失窃。

就为这一幅画,整个蔡府上下闹的是鸡飞狗跳。

前几日皇帝在宫中做了一幅画,名曰《听琴图》,画上的内容乃是那日蔡京给皇帝弹琴的情形。

作成之后,皇帝命人将其交予蔡京,在上题字。

蔡太师不敢怠慢,沐浴更衣,斋戒三日后在画上留下墨宝。

昨日刚将皇帝的画作装裱完备,却不料被贼人盗走。

昨夜派出去所有精干家丁前去追贼,结果一无所获。

此事却又不敢声张出去,无法通知衙门,只好发动蔡府自家势力,秘密调查。

同时下令各城门加紧盘查过往行人,宽进严出,尤其注意手臂上有伤之人。

蔡府家奴蔡坤一大早又来到林家,说要调查贼人踪迹。

此时,院内血迹尚在,蔡坤带领一众家奴在院中四处搜索。

林家一个浓眉大眼的丑丫头,引起了蔡坤的注意。

蔡坤一把抓住丑丫头手臂,盘问道:

“看你面生的很,何时来的林府?”

林冲见状连忙上前道:

“蔡管事,这丫头是上个月从我老家来的。”

蔡坤心里生疑,仍然揪住丑丫头不放:

“你叫什么名字?”

丑丫头低头扭捏道:

“回您的话,婢女贱名林倩。”

丑丫头一开口,便发出悦耳动听的少女嗓音,让蔡坤稍稍放下心中怀疑。

蔡坤一听放开了丑丫头,摇头道:

“声音却好听,只可惜长的丑了些。”

昨夜蔡坤就在书房值守,他见过盗贼的身形,跟眼前这丑丫头一般。

他本来怀疑这丑丫头就是昨晚的毛贼。

可弩箭射中他时的惨叫声,明显是个汉子。

眼前这丑丫头,长的丑了点,身子却柔若无骨,声音也是悦耳动听,大概是自己多心。

这时蔡府同来搜查的下人来报:

“蔡管事,院子里里外外都搜了,未发现可疑之处。”

“那毛贼确实从林教头家墙头跳到隔壁,上面还有脚印。”

蔡坤闻言对林冲道:

“林教头,多有得罪,告辞。”

“蔡管事慢走。”

送走了蔡管事,林冲急忙从井里将水桶拉了上来,发现藏在水桶里的画并没有沾湿,这才放下心来。

林冲将画卷好,又用布将其包裹严实,以免被人发现。

丑丫头这时过来,开口又变成了男声:“险些被这鸟人发现,吓煞我也。”

昨夜,时迁治伤后,林冲断定蔡府白天定然还会派人来查访。

于是,故意让时迁留下越墙而出的痕迹。

先是上墙留下脚印,又飞檐走壁,一路留着痕迹跑到了汴河,将原来带血的衣服鞋袜,统统扔进汴河。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五更天。

时迁此时无处躲藏,只要一出去,必定被人盘问。

林冲见时迁身材瘦小,与锦儿体型差不多,便让娘子找来侍女锦儿的衣物,给时迁穿上。

于是便成了现在这幅丑丫头的模样。

亏得时迁精通口技,还懂得阴阳变声之法。

靠着模仿女声,这才躲过一劫。

今日是时迁与雇主约定好交货的日子,林冲打算与时迁共同前去,一看究竟。

原画他另有用处,自然不能真的交出去。

林冲有一张姓友人,此人在东京汴梁游学时,二人便已结交。

如今这位张姓友人供职于翰林书画院,任职翰林待诏,

此人最擅长书画,出自他手的画作,无论水墨山水、花鸟鱼虫还是人物肖像,都是惟妙惟肖,画技深得皇帝赞赏。

他准备带着原画去拜访此人,请他临摹一幅出来,让时迁晚上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