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魂穿林冲:高衙内喊我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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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衙内的心病

一众帮闲心知衙内要做好事,俱提了酒壶酒坛出门而去。

众人出来一关上门,阁子里便传来衙内调笑和二女惊呼。

众帮闲在门外都羡称衙内好艳福,又吃了两个时辰的酒,高衙内才心满意足地开门出来。

他十几岁便流连于风月场中,赏花无数,似今日一般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高衙内一头大汗,整理衣衫走出门来,拍着富安的肩膀满意的说道:“你献的胡僧药,端的是好东西,明日再去多讨些来。”

富安得意道:“衙内高兴就好,这事包在小人身上。”

高衙内并一众帮闲正要离开,却见一商贾打扮的青年吵闹着走上二楼,吴妈妈跟在其身后好生相劝。

此人正是昨日早早预定二姐妹的阳谷县富商,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

西门庆与高衙内擦肩而过,径直走到高衙内坐过的阁子,不顾吴妈妈阻拦,一脚踹开屋门。

却见屋内陈娇儿、陈媚儿姐妹俩玉体横陈,瘫倒在地,纱衣亵裤凌乱的扔了一地。

西门庆也是个中老手,一看便知是发生了什么,他转身走出阁子,重重的关上房门,对吴妈妈怒斥:

“诺大的樊楼,怎的一丝信誉也没有,昨日交了定钱,还给了你好处,如何又让她二人接客。”

“官人息怒,官人息怒。”吴妈妈自知理亏,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得了高衙内大笔好处,本打算将他给的定钱和赏钱,一并退还给他便是,大不了再多给他几百贯。

却不料这厮不依不饶,闹将上来。

他一个乡巴佬还好说,打发了便是,得亏没有冲撞了高衙内,不然自己落得里外不是人。

“没眼睛的贼婆子,你可知我今日要请的是谁?”西门庆难压胸中怒火,继续说道:

“今日我要请的乃是当年的金科状元,如今的巡盐御史,蔡太师的义子,蔡蕴蔡大人。”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让姐妹俩先伺候了什么腌臜货,待蔡大人来时看你如何解释。”

吴妈妈闻言,顿时心里凉了半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高太尉的衙内自己得罪不起,那蔡太师的义子又岂是自己惹得起的。

此时悔之晚矣,她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收钱时心里痛快,谁知道这钱这么烫手。

西门庆的骂声很大,传到了正下楼的高衙内耳中,不由大怒,回身上楼与他计较。

“哪里来的土包子,敢在这里呱噪,你骂谁来。”高衙内带着几个帮闲气势汹汹的朝青年走来。

西门庆正要还口,却被吴妈妈拦下,吴妈妈低声闻耳语道:“官人慎言,这是高太尉的衙内。”

说罢又冲着高衙内一行人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他说的是奴家,说奴家是腌臜货。”

西门庆闻听是恶名传边京城的高衙内,气势顿时萎了几分。

心中暗道,我西门庆在阳谷县也称得上一号人物,可如今到了京城,到处都是爷,自己却成了孙子。

也罢,好汉不吃眼前亏,在他地盘且忍让于他。

西门庆此次来京贩药,本来想找发迹的旧交,如今的巡盐御史蔡蕴,讨个盐引。

来京后听闻樊楼有一对姐妹花妙不可言,最是抢手,故此约巡盐御史蔡蕴一同来赏花。

贩盐可比贩生药暴利的多,若是讨了蔡蕴欢心,讨个盐引自不在话下。

故此不惜重金,定下了姐妹花陪侍,不曾想被人占了先机。

事到如今,还不知蔡蕴来了会如何,再因为一时恼怒,得罪了高衙内,怕是更得不偿失。

西门庆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对高衙内笑脸相迎,深施一礼道:“小人西门庆见过衙内,不知是高衙内当面,失礼失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高衙内见他态度诚恳,嗯了一声转身要走。

却听西门庆在身后道:“早想拜会衙内,不知衙内可否赏光吃一杯。”

西门庆打定主意,若是得罪了蔡蕴,那就抱上高衙内这条大腿。

其父高太尉执掌禁军,若是能得个为禁军供药的差使,也是不差。

高衙内如何能看的上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理也不理,转身要走。

这时二楼又上来一位仪表堂堂的官人,正是西门庆邀请的巡盐御史,蔡蕴。

蔡蕴来京办事,在京城忙了半月有余,刚刚得空。

他对樊楼这对姐妹花也早有耳闻,正巧得了西门庆相邀,便欣然应约。他只比西门庆晚来一步,刚才发生的事都看在眼中。

蔡蕴赏花不成,本就对搅黄此事的高衙内心怀不满。又见西门庆点头哈腰,高衙内趾高气昂,蔡蕴再也看不下去。

“这不是高衙内吗,端的是够威风啊。”蔡蕴面上带着笑说道,高衙内三个字特别加重语气。

话是夸赞的话,语气却充满轻蔑,让高衙内怎么听怎么别扭。

“嗑瓜子磕出来个臭虫,要你多管闲事。”都是靠着干爹,高衙内也不惯着蔡蕴,开口就怼。

蔡蕴脸上仍然挂着笑意:“臭虫又如何,有些人连臭虫都不如,除了整日游手好闲只知道吸血,还到处欺男霸女惹事生非,比臭虫还让人厌恶。”

论背景,蔡蕴是蔡京义子,蔡京官居当朝宰相。比高衙内的干爹高太尉,不止高出一个层次。

论地位,蔡蕴乃是进士出身的巡盐御史,堂堂朝廷命官。哪里是一介白身的啃爹衙内可比拟的。

无论拼爹还是拼实力,蔡蕴都稳稳压他一头。因此,蔡蕴并不惧怕高衙内。

西门庆见蔡蕴骂的痛快,自己也跟着挺直了腰板。

“你不就是仗着你爹蔡京吗,有本事跟小爷我过两招。”高衙内被他说的气血上涌,面红耳赤。

蔡蕴哈哈大笑道:“这叫什么话,我堂堂朝廷六品大员与一个白身的泼皮动手,成何体统。”

蔡蕴话中撇开了干爹这层关系,我没了干爹,还是朝廷大员。你没了干爹,就是个街头的泼皮,跟我动手,你也配。

“你……”

未等高衙内说完,蔡蕴便打断他接着说道:“差点忘了,高衙内可是人称快枪小霸王的一号人物。适才是我说错话了,我可不敢跟快——枪——小霸王动手。”

这句话实实在在戳到高衙内痛处,高衙内早年纵欲过度,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对于男女之事,常是迅速了事。

可他又菜又爱玩,色心不减。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毛病就传遍了京城的衙内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