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意外之喜
两人都没说话，克劳德一杯接一杯落肚，想靠酒精麻痹自己。
维斯看着克劳德已经有些醉意，开口道：“克劳德先生，想做出改变吗？”
克劳德脸色发红，嘲弄道：“改变？怎么改变？我就是个窝囊废！”
“萨克先生对你的评价很高，”维斯放下酒杯继续道：“迪兰也是，他说你人很好。”
克劳德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颓废的靠在椅背上。
“我希望你可以替我做事。”过了几分钟，维斯直言道。
克劳德没有反应，依旧瘫在那里，似乎已经醉倒。
“迪兰和萨克先生都会参与我的生意……我希望你来当我的“手套”。”
维斯说完，没等克劳德回复，把钱放在桌上走到他身旁，笑着说道：“顺便，萨克先生只知道我是位虔诚基督教徒……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维斯没有管他，而是直接离开了塔莎酒吧。
在维斯走后，克劳德睁开眼睛，虽然有些醉意，但他意识还是清醒的。
“当“手套”吗？”克劳德深深叹了口气。
克劳德最后的装醉，更多的是一种犹豫。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维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但他确实想改变现状！
他不想再被人骑在头上！
蒙特莱尔区在奥克兰像是一片净土，深夜之后依旧静谧。
维斯走回酒店的路上，对今天的“考验”很满意！
从下午打晕克劳德之后，他就给这位“退役军人”设置了几个圈套。
他先是通过萨克给克劳德传达一个信号，“维斯是萨克一家的好朋友”，这会让克劳德顾虑到自己的哥哥。
依旧选在塔莎酒吧，他在考验克劳德是否把这件事告诉给“边境兄弟会”。
最后的攻心环节，是他最擅长的“说服”。
克劳德是有血性的，不然也不敢拿枪对着马兰多。
但他太过优柔寡断，顾虑太多，这是他最大的痛点。
对于这种犹豫不决的人，直接挑明意图就是逼迫他们做选择！
维斯需要一副“手套”，替自己收集消息，替以后的自己处理很多不方便出手的事。
克劳德当过兵，还在靶场上班，对枪械会很熟悉，服从性也会很高。
维斯通过观察他的手指，猜测他还没成家，最大的牵挂应该就是萨克一家。
所以用萨克一家来栓住克劳德是最合适的……
回到酒店，维斯闻着身上的酒味又洗了一次澡，似乎他的洁癖也渐渐复苏。
洗完之后坐在桌子前，维斯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拿起手边的“XXII”标志，完善下一步的计划。
在一周之内他要设法让两方停不下手的火拼，就需要不停的制造混乱、引发冲突！
“打残”几个混混，不过是顺手为之，转移一下“边境兄弟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真正能让两方露出獠牙撕咬的，是帮派“利益受损”。
只有足够疼，他们才会失去理智！
只有足够疼，他们才会无暇顾及其他！
敲定了计划，维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睡的格外安心。
第二天他被自己设置的闹铃叫醒，洗漱之后准备去晨练。
按照他的猜测，克劳德今天就会给他一个回复，Yes or No。
他绕着几个街区晨跑一会，就收到了克劳德的电话。
“想通了吗？克劳德。”维斯说道。
电话那头的克劳德沉声道：“维斯先生！我可以帮你做事替你卖命，但我希望你能让迪兰撤出来……”
“迪兰只会处理明面上的事，只要你替他“擦干净”屁股，他不会有事。”维斯说道。
克劳德沉默了一会，继续道：“另外，你说会让我有所改变是认真的吗？”
维斯在电话里听完他的话，嘴角扬起说道：“如果你都能照我说的做，我可以给你个承诺克劳德，不会再有人敢羞辱你。”
“Fuxk！我竟然真的信了你的话……”电话里克劳德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像骗子一般的话术，却有一种让他信服的魔力。
“下午见个面，我有些事需要你做。”维斯说道。
两人约在下午一点，蒙特莱尔区的一家咖啡馆，维斯也结束了晨练回到酒店。
他阅读起当地的报纸，想对这座城市更了解一些。
时间很快来到中午，维斯吃了个便饭，赶到咖啡馆时克劳德正在店门口停车。
他开着一辆破旧的雪佛兰，走下车看到维斯神色有些不自然，开口道：“Boss！”
维斯一挑眉，克劳德这么快就上道了？
“不用这么叫，叫我维斯就好。”维斯笑道。
两人坐在咖啡馆，维斯给克劳德布置了几个任务。
一个是摸清“边境兄弟会”和“刀疤琼斯”两伙人有没有什么冲突。
第二个就是让克劳德摸清老霍克最重要的几个盈利场所。
听到都是些打探消息的活，克劳德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道：“维斯先生，你要我做的这些事都需要……人手和钱。”
维斯早有准备，缓缓道：“我可以先支给你一笔钱，人手你自己去找。”
克劳德听完应下，看着维斯有些年轻的面容，好奇道：“维斯先生，你今年多大了？”
“24。”
“真是年轻！”克劳德感叹道。
可他内心里却是在感慨：“维斯身上那种老练沉稳的情绪，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
维斯又叮嘱了两点，说道：“两个事情，你找的人不能知道我是谁，你就是他们的老大。还有……我不介意你花钱，但是我需要看到等价的消息，没问题吧？”
“这个放心！”克劳德拍着胸脯，笑道：“只要有钱，我那些同好会的战友，倒是可以让他们替我干活！”
“战争创伤后遗症？”维斯看着克劳德有些疑惑。
克劳德端起咖啡，肩膀一耸无奈道：“我们这些人从战场下来，都会有这种症状，我们这些人比较严重，会比较敏感易怒………”
他看着维斯在盯着他，连忙解释道：“不过你放心！我这几个老战友身手都不错，而且出任务都不会搞砸的……”
“你来把握就好，我只需要结果。”维斯说完放下咖啡站起身，说道：“我会发给你一个地址，晚上过去拿钱。”
“Deal！”右手握拳在心口重重锤了两下。
他犹豫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跟着维斯干。
不是因为其他的，因为维斯够狠也够聪明！
他从维斯身上，能看到自己改变这糟糕人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