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巨款
交易台内的三人发现了翻越台子进来的维斯，就准备大喊救命。
维斯动作极快，先手单拳打晕一人，另一只手顺势把枪差进了另一名服务员张开的嘴巴里。
最后一个女服务员想尖叫，维斯的鞋底直直踹到了她的喉咙上，让她没发出声音就晕了过去。
他这一套动作太快了，几乎是没有思考一般，纯靠着反应，翻进交易台同时就做了出来。
那名被枪指着的服务员，被开过两次枪的枪口，灼烧着口腔，却不敢喊叫。
维斯收腿打晕最后一人，注意到似乎有人在靠近，直接靠在服务员耳边说道；“这把枪开火两次，希望第三次不是在你嘴里……”
服务员连连点头，维斯蹲伏着拔出插在他嘴里的枪，抵着他的后心，说道；“拿个袋子把钱装在一起，快点。”
他把音乐声开到最大，所以除了枪声这样的巨响，离得不近根本听不到发生了什么。
正当服务员掏出钥匙开收银台时，一道光架着手枪扫了过来，维斯连忙低下了头。
“Fuxk，都给我双手举起，不然我就开枪了！”拿着手电的人大喊道。
维斯眼睛眯起，在手电筒的光扫过头顶之后，他看到了拿着手电的，正是那名高高瘦瘦的黑人。
身旁的服务员找出了一个黑色行李包，正准备从收银台捧钱放进去，听到黑人的话动作慢了下来，似乎有了想法。
维斯一部分注意力一直放在他的身上，感觉服务员的动作变慢，从兜里掏出折叠刀打开，朝进门的铁门方向扔飞出去。
咣当！
刀身砸在铁门上，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都被拉扯过去，维斯趁机把枪口抵在装钱的服务员太阳穴上，小声说道；“五秒后我会开枪，如果你还没装完的话。”
服务员听完浑身一激灵，装钱的速度更快，不多时就塞满了行李包。
地下赌场每天都会运走盈利，也会留下维持运营的钱。
维斯选择这个时间，是因为他上次注意到赌场关门时间是早上6点——中午12点。
如果有人运钱出去，应该也就是这个时间段，他现在过来，是赌场钱最多的时候！
不到十秒，看服务员示意装完，维斯也观察到那几名保镖似乎朝着交易台过来。
他打晕最后一个服务员，拎着行李包就缓缓靠近暗门方向的台子。
“Fuxk，你们这里没出什么意外吧？”黑人骂骂咧咧的走来，用手电筒扫了一下交易台方向。
没人回应他，正当他朝着交易台走来时，维斯的枪打在他的手电上，随后一翻身就滚出了交易台。
砰——
砰砰砰———
在他开火之后，数道枪线朝着他枪口火蛇冒光的地方扫去！
“再拿个手电，他在交易台附近。”黑人的手电筒被打掉让他有些心有余悸，朝着身边人怒吼道。
维斯趴伏在交易台后，第一时间回忆暗门位置所在，半蹲伏着朝着暗门摸去。
这些人找手电的功夫，维斯摸到了墙壁和挂画的缝隙。
不过此刻太黑，几乎看不到任何光亮，维斯按照记忆摸索着，手摸到一处位置似乎能按下，他没有马上按下。
重金属的摇滚乐回响在赌场内，此刻似乎也迎来了高潮，一连串高音轰鸣，维斯算了下时间。
差不多了！
他在等，哪怕手电筒已经照到了他身旁不远处，他也一动不动。
他怕暗门的开关极为缓慢，那会让他瞬间身陷险境，他需要一个混乱的时间点，帮自己分散这些人的注意力！
“叮——”
咚咚咚！
“叮——叮———”
铁门处传来了数道门铃声，维斯同一时间按下了暗门的按钮，拿出刚才从光头身上搜出的芯片，别入了被按下的地方，让芯片卡住暗门的开关，难以再次按下。
暗门是旋转式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此刻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门外的人身上，只有刚拿到手电的高瘦黑人，注意到了暗门的转动。
暗门后，有灯光透过旋转门亮了起来，拎着行李包的维斯，在门前留下了影子。
“Fuxk，去暗门后面追他，别管铁门了！”高瘦黑人怒喊着朝暗门处开枪。
砰砰砰砰———
维斯没有第一时间进入旋转的暗门，而是侧身一甩，把行李包扔了过去。
他在暗门旋转九十度开合到最大处时，蹲着侧身扑了进去！
他落地的瞬间，一连串子弹打在了暗门上，维斯没有起身，匍匐着推着钱往前爬。
直到旋转的暗门关合，维斯才迅速爬起，观察了一下发现是地下水道。
这里的环境与迪兰带他去办假身份的下水管道极为相似，维斯没有耽搁，观察着脚下快速跑走。
他注意到脚下的淤泥有一些脚印，顺着脚印快速跑走。
…………
地下赌场内，黑人一梭子打空，刚准备换弹夹去追维斯，赌场的铁门就被砸开！
“FBI，所有人都别动！”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手枪上架着手电涌了进来。
黑人面色一变，低着头朝着暗门跑去，顾不上其他人。
场内的赌客看到警察来了，心想自己只是来玩的，交几百刀罚款就能出去，总比在这担惊受怕挨枪子强……
这些赌客大多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怕警察因为音乐声太大听不到，大声喊道；“我们是来赌钱的，有人开枪，救救我们！”
黑人摸到了暗门，借助FBI多道手电的余光，摸索着找到了花盆的位置。
他刚想按下，却发现很难推动……
“WTF！”他急得用力捶打开关处，可是开关的缝隙里早就被芯片卡住，推动的摩擦力极其大！
这些警察听到赌客说有人开枪，其中一人歪头对着对讲机说道；“指挥中心，指挥中心！这里是SFPD6477，发现可疑目标持枪并已开枪，申请开火，申请开火！”
“指挥中心收到，指挥中心收到！允许交火。”耳返中传来了答复。
他们的手电交替扫过，很快发现在暗门附近对着挂画拳打脚踢的黑人。
“不许动！”两名警察交叉着把手电打向黑人，快步靠近。
黑人慌了，他是有案底的，而且这些赌客里肯定有人会为了减轻罪罚指认他就是赌场一员……
心慌之下，他下意识转身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的手上还挂着一把手枪！
“把武器放下！”其中一名警察大吼道。
黑人被他吼的更慌了，重金属乐也即将唱完最后的乐章，音量在降低。
他想放下枪，但手枪没有离手，手往下划过时，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对准了一名FBI。
砰砰砰砰砰———
…………
“报告指挥中心，报告指挥中心，这里是SFPD9527，嫌犯是一名黑人，恶意持枪对准了我，已被击毙，已被击毙！”开枪的警察歪头报告道。
“收到！干的漂亮，officer！”指挥中心回复道。
开枪的警察咧嘴一笑，看着被打成筛子的黑人不屑道；“Fking nig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