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鼠的疯狂
智辉心中一紧，慌乱的吞下自己的那份食物，轻手轻脚地来到玄关，把耳朵贴到大门上。
只听了一会，智辉就受不了踉跄着退回客厅，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一下激灵。
“我听到外面甬道里很多老鼠的声音，很多很多。”智辉一个人住惯了，最害怕家里有老鼠。
真看到还好，就怕明明有老鼠，自己还找不到它。最容易胡思乱想，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妈妈，今天晚上陪我睡吧！我怕！”诗知拉着尤美子胳膊颤声哀求，现在再好吃的食物对她来说也没有了胃口。
只是老鼠而已，尤美子虽然会恶心但不至于害怕。被女儿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得无地自容。她什么时候不陪女儿睡觉了，昨天晚上完全是特殊情况而已。
尤美子羞得脸刷一下子红到脖颈，偷偷撇了眼智辉，有些在意智辉的态度。
昨夜之前，自己是末日里为了生存而挣扎乞活的母亲；今天的现在，尤美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女人。
她想做女人，做宫崎智辉的女人。这末日带来的不只是法律消失人间失序，传统生活对自己施加的束缚，一样随着丧尸到来一起消失。
尤美子撇到，智辉听到女儿的话，瞳孔一瞬间的释放。整个身子都麻了，鼻中娇柔的哼道：“嗯！”
像是在回应女儿的问题。
又像是，她湿了，控制不住自己，无意识发出的娇喘。
原本因为老鼠的出现有些压抑烦躁的客厅，被尤美子一段鼻音搞得气氛有些古怪。
诗知感觉到了肉麻，智辉有些意乱情迷，尤美子自己把自己玩得虚脱。
三人都因为各自原因，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屋外传来的声音，驱散了几人的尴尬。这显然不是简单的老鼠多才会有的声音，更像老鼠种群发疯了。
智辉连忙来到窗前，向外望。
发现街道上的老鼠，一股脑的往这栋楼叽叽嚓嚓涌来，完全不避讳丧尸的存在。
可是老鼠好像因为大多数进不了大楼，而产生了族群躁动，彼此之间龇牙咧嘴。
母亲与女儿略显慌乱的收拾好餐具，也来到智辉身边观察。
几人还没有观察出所以然，玄关处的钢铁大门就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
是血肉撞击钢铁的沉闷声响。
三人被吓得神情紧绷，没有了矫情、没有了男女之别，挤作一团相互依偎，想要远离大门。
甬道内，鼠群彼此厮咬，只为了咬死堵住自身前路的老鼠。
它们争抢的目标，正是之前被智辉杀死的丧尸身体。
丧尸身体表面的老鼠，来不及啃食几下丧尸，自身就被外层老鼠啃食成为骨架。
像是一滴墨水滴在清水里晕染开，只是现在晕染开的是血色。
随着老鼠死的越来越多，血液慢慢的汇聚，流向楼道，顺着楼道缺口滴落低层。
先是滴血，慢慢变成血线流淌。流到二楼，流到一楼，流到楼外。
如此腥气的老鼠血，把一楼楼道下的丧尸完全漆成了红色。
丧尸却不为所动，像是染红的木偶。
随着甬道内的老鼠死得越来越多，剩下少数老鼠才算渐渐地找到些许秩序。
之前混乱的响动，才算慢慢平息。
智辉三人躲在客厅拐角，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的大汗淋漓。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可又控制不了自己不胡思乱想。
现在声音变小了，几人都有些虚脱。随着智辉瘫坐在地，尤美子和诗知也倒在他的腿上，一人分享着他一边手臂。
大家都被汗水浸湿，又臭又有一股言之不清的旖旎。
智辉现在得以放松紧绷的神经，靠着墙壁长舒一口气。
察觉到诗知与自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他有些高兴彼此好像建立了初步信任。对着汗水黏住额头发丝的诗知露齿一笑。
诗知有些不好意思回应智辉的微笑，额头顶着智辉胸口躬起身子站起来，钻进自己卧室。
智辉之前毫无兴致理会身边的肉欲，现在慢慢安稳下来，他才有了一丝反应。
在智辉的眼中，尤美子宛如夏日的午后，从烈日下寻到一抹清凉，带着无法忽视的热烈与生命力。
阳光透过窗口，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那略显疲惫却依旧倔强的身姿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尤美子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白色针织衫被汗水浸湿，显现出胸前，两处柔软的弧线。
脸上的汗珠汇聚像一个个小小的珍珠，在光线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汗水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汇聚在下巴处，轻轻滴落在智辉的身上。衣衫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尤美子略显狼狈的样子，看得智辉意乱情迷。
“智辉君？”尤美子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智辉，声音软糯中透着滑腻。
从没有女性如此喊过自己的名字，智辉像是尾椎骨过了电一样，酥麻感直冲后脑。
智辉忍不住抽出被尤美子紧紧拥抱的胳膊，狠狠地抱住她棉花糖般的身子，想要把尤美子融化进自己身体。
“伊奈夫人……”智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尤美子用手指压住了嘴唇。
“尤美子想听智辉君，称呼尤美子酱或者尤美酱，可以吗？”
尤美子说完感觉自己有些急迫，害怕智辉不能接受，整个人像是熟透的红苹果，把头埋进智辉的胸口，装起鸵鸟不敢抬头。
“尤美子酱！”智辉轻声在尤美子耳边低语。
“智辉君！”
尤美子呆愣的抬起头看向智辉，双眼有些湿润，嘴唇颤抖着有些想扁嘴哭泣。
门外老鼠啃食橡胶的一样的吱叽声，窗外鼠群嗜血疯狂的嘶鸣声，抵不了耳边心上人的一声轻语。
尤美子动情地搂住智辉脖颈，深深地吻了下去。
参合着汗水黏腻，两人滑向地面，翻滚几次都想占据主动。
街道外面鼠群彻底疯狂，冲向零星落单的丧尸。引起丧尸群爆动，大地都跟着颤抖。
屋内二人，先是被惊住不敢动，而后突然更加激烈的拥吻在一起。
扯乱了衣物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