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死灵法师的感谢方式，到手合会进货
回纽约前，约翰消失了半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朝凯勒比了个ok的手势。
排除赶路的时间，好像和踩死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昆式战机上，凯勒突然拿出烟来散给弗兰克和约翰。
坐在旁边的艾丽卡刚想说话，凯勒便道：“回头把你的峨眉刺换成振金的，你知道振金吗？”
“我在资料库里看到过，我记住你的话了。”艾丽卡坐远了些。
片刻。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凯勒叼着烟，表情平静地看着舷窗外的天空。
三人闻言都一脸奇怪，他们觉得凯勒不像是这种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的人。
见他迟迟不说下一句，弗兰克和约翰不约而同地用眼神示意艾丽卡。
艾丽卡无奈，只能当上嘴替：“你说吧，反正现在大家都很无聊。”
凯勒轻轻点头，拿下香烟，吐出浓雾。
“我有一个想法，风险是大了点，但利润很……不对，全是利润。”
艾丽卡提起半边眉毛：“你到底要说什么？”
凯勒扭头看着他们，严肃地道：“我很缺钱。”
“缺钱？我可以借给你，你缺多少？”约翰松了口气。
“你有多少？”
“五亿？大概是这个数，我不太清楚，现在都是海伦在管理。”
艾丽卡惊了：“当杀手这么赚钱？”
凯勒强调：“是传奇杀手！但是五个亿远远不够，况且严格来说，我缺的不是钱，而是东西。”
弗兰克皱眉：“缺什么东西？很重要么？”
“黄金，非常重要！它意味着我能否在法师之路上更进一步。”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听你话的人自然会替你补全。
三人都严肃了起来。
约翰沉思着问道：“五个亿都不够，你到底要多少黄金？”
凯勒先在心里换算了一下计量单位，而后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万。”
“盎司？”
“磅！三十万磅！”
三十万磅黄金约为一百三十六吨，多出来的收藏起来将来或许还会有用。
霎时间，三个都可以算作是传奇的人物齐齐吸气，飞机里的温度似乎都高了些。
“你疯了？！”艾丽卡忍不住道。
凯勒耸肩：“我不那么觉得，相反，我认为可行性很高。不妨现在转头看看，这里到底都坐着些什么样的人才，要是再多两个，说不定我们能跟复仇者五五开。”
最后一句大家都没有放在心里，不过前面的话凯勒确实没有说错。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对彼此的了解都深入了许多。
认真考虑的话，似乎真的不是不行。
嗯，现在他们思考的是能不能做到，而不是能不能做。
凯勒眼中闪过笑意，随后轻叹一声，道：“其实不干也没事的，大不了我自己慢慢攒，我的工资还可以，比你们高一些，以后升职了肯定还会更高。要是你们每个人都借我一点，那就更快了。”
这是废话。
四个人凭工资要想攒出30万磅黄金，那他们每个人干一百年都不够！
虽然凯勒始终没说他的计划是什么，但在场的都是聪明人。
只要想到家人，他们的眼神便逐渐坚定。
“我加入。”弗兰克首先开口。
“我也是。”艾丽卡紧随其后。
约翰：“为了海伦，我什么都可以做。”
“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一致。”凯勒起身，张开双臂如同演讲：“谢谢你们，作为一名魔法师，我决定等你们死后把你们的尸体变成最勇猛强壮的战士，让你们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机舱里顿时响起一连串骂人的脏话。
战机落地。
“什么时间？”弗兰克边走边问。
凯勒笑道：“今天是20号，选个吉利的日子，24号怎么样？”
约翰：“真是个好日子，至少我还能赶回去过圣诞节。”
凯勒：“我只是觉得没有比黄金更好的圣诞节礼物了。”
艾丽卡笑了起来：“你这么说，我突然开始有些期待。”
“这几天先把你们需要的武器装备列个清单交给克莱恩，他会给你们准备好的。圣诞节的时候，我们在总部汇合。”
“有个问题。”弗兰克突然开口，“那么重的黄金，搬运和运输都不容易。”
凯勒赞赏地看着他：“非常有价值的问题。不过我已经想到了，这几天我就会解决这件事。好了，各位回去好好休息吧，24号再见！”
回到家，凯勒一打开电视就听到愤怒的斯塔克面对媒体向恐怖分子宣布开战。
祝他好运。
翻开死灵书，除了阅读之外，他还拿出本子开始记笔记。
新的魔法在日记中并不完整，而是断断续续地出现，但凯勒觉得整理之后应该也不会影响学习。
当夜色到来的时候，他又悄悄地出门，开着一辆重卡找到一处手合会据点。
这次不算报复，只是缺人了所以来进点货。
今天的夜晚格外漆黑，厚重的乌云遮星蔽月，却不见闪电，也不见雨点。
有了上次的经验，凯勒让乌云精灵干完活就迅速把它收了回去，只顺手往魔方的乌云面输入一些魔力当做报酬。
不是不想喂，而是暂时喂不起。
“哈喽！”
凯勒朝门口的两个看守打了个招呼。
一人转头看过来的瞬间，一颗子弹穿透眼球，红白之物从脑后喷出，溅得后面那人满脸都是。
后者举起手枪的过程中，凯勒已经迅捷如豹地窜到他面前，双珠拳一击碎喉。
枪声引来门内一群穿着空手道服的人，有人拔枪，有人拔刀，还有人干脆空手冲了上来。
闪身避开第一枪，随即一边奔跑一边回击。
凯勒的快速移动让敌人无法第一时间锁定，等他冲进人群之后，面对自己人他们就更不敢随意开枪。
但凯勒不必在乎。
只是他的子弹总能穿过其他人精准地找到持枪者，虽然他同时还要应对近在咫尺的敌人。
左手穿过挥来的拳头直击腋下，在对方哀嚎的时候抠住他的嘴巴将人拉扯着扔出，撕裂嘴角的痛苦会让对方失去咬人的机会。
跌出去的敌人撞上一个持刀者，凯勒没有开枪，而是跃步上前，踏着持刀者的大腿提膝飞撞。
在持刀者仰头栽倒的时候夺下刀来顺手抹开他的脖子，接着快速转身，面对角落里持枪的老六，看着子弹在眼中逐渐放大。
提臂，挥刀，斩击！
火星迸溅，子弹一分为二，分别击杀身后两侧的敌人。
‘不好，我成死侍了！’
掷出长刀贯穿枪手头颅，回身垫步侧踢，胸骨折断的咔咔声异常清晰。
侧身撤半步避开两把刀从左右同时发起的斩击，抓住距离自己最近的持刀者的手，贴着另一人的刀旋腕搅动，很快便将对方的刀挑得高高飞起，顺势直刺，一刀穿心。
松手抓起落下的刀，旋柄反刺，一刀入口。
与此同时，右手的枪也没有完全停下。
凯勒似乎非常公平，以枪对枪，以刀对刀，空手对空手。
也许是持枪的人总是死得太快，所以敌人很精明地扔掉手枪，拿起刀来将他团团围住。
凯勒见状笑了笑。
旋即，据点里枪声大作。
搞不明白，我就是闲得太久突然想热热身，你们怎么把枪都丢了？
这一次的袭击结束后没有再发生蓝色火灾，只是据点里所有人或实体都凭空消失了，这让本就已经风声鹤唳的手合会更加警惕和不安。
此时的凯勒趁着黑夜的遮掩，把装满人的卡车开到与联邦储备银行只有几条街距离的空仓库。
租下这个仓库的是个韩国人，他现在应该在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