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火影,内斗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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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可是纯人类啊

“这根管子是什么?桌腿吗?”

芳村功恶手低头扯出棱刺,肌肉控制止血,但普通的桌腿制造的棱刺沾染血液,倒映着阳光是那么刺眼,“滑稽,不合逻辑啊!“

“同类,请允许我找一具新的身体……”

芳村功恶头部血肉扭曲,几乎无法维持人类相貌,神经回路乱了,细胞增殖又缩回,他艰难地操纵身体,撞开了阻碍的堆叠的课桌。

“小右,你难道不阻拦吗?”

泉新一在红色肌肉如弹簧般回来后,对着泛着金属光泽的利刃不解地问道。

“我需要试探一下田宫良子的想法,也许他会跟田宫良子共存……”

小右蜗牛般眼珠转动,右臂的血管如蚯蚓一般扭曲,绷紧着肌肉,“而且,似乎还有敌人。”

“啊?”

立川裕子尾随着泉新一,之前的战斗她都目睹了,难以相信泉新一会跟怪物共存,而当芳村功恶进入视野后,她被吓了一大跳,往后退,踉跄地滚落楼梯,“新一,救我!”

“立川?你怎么跟来了?”泉新一额头直冒青筋,额头分泌细密的汗珠,急忙向立川裕子的声音处赶去,而小右橡胶般的身体猛然伸长,可是拐入转角……

“虽然异性的神经系统,大脑,身体细胞终究不同,但现在没有选择了……”

芳村功恶血肉模糊扭曲的头部,蜗牛般的触角伸长,尾端眼珠眨眨,寄生兽成熟体显现,漆黑的阴影遮盖住立川裕子,而手部泛着金属光泽,似乎要砍断她的脖颈。

“其实你杀她没什么的,但你这个怪物要寄生她,我就反对了……”

渡边彻披着假面骑士Sasword的皮套,紫色蝎子尾巴微微颤动如死亡的镰刀,翡翠的眼部残忍与怜悯交汇,腰带上的昆虫仪泛着微弱的红芒。

他声调改变,一只手就把寄生兽成熟体从人类的身体拽出,苍白的护甲倒映着怪物的茫然,惶恐。

“我给你换只老鼠的身体吧?然后把你当我的寻宝鼠,哈哈,也不知道你可以活多久啊!”

人类的身体失去了寄生兽成熟体的存在,变得干枯,然后倒在了尖叫哀嚎,双手捂住眼睛的立川裕子的身上,肮脏,鲜血沾染,直接把她吓得晕了过去,失禁了。

“无知的少女啊,你的大胆只能由你买单!”

渡边彻不屑摇摇头,嗤笑,紫色的肩甲晃动,无视着小右蜗牛般眼珠的打量,来到护栏外,大摇大摆对着c栋的师生,职工喊道,“绞肉杀人案的凶徒就在这……”然后就拽着芳村功恶的尸体高高抛下。

要是之前狩猎永井圭,亚人研究所不那么抠门,只给了三百万円的酬金,且没有消灭泥人发泄压抑的杀戮本性,暴戾,那么他还是会狩猎泉新一的。

“你是谁?跟我一样也是被寄生失败的人类吗?”

泉新一推了推平光眼镜,右臂绷紧,手指泛着金属的光泽,对渡边彻问道。

“我可是纯人类啊!”渡边彻摇摇头,不屑地嗤笑,然后一个骑士踢携带着空爆向泉新一袭去。

“为什么?你难道不是英雄吗?”

右臂如多重卷轴般分成了三瓣红色肌肉,尾端的金属尖锐锋利单薄,如狂风骤雨般挡住了渡边彻的攻击,泉新一不解地问。

“我可不愿承担英雄的义务,还没有属于英雄的权力,我只是一名路过的异类骑士……”

渡边彻翡翠般的眼部怜悯与残忍交互,挥拳冲着一重重几乎没有杀气的刀幕欧拉欧拉,转头对泉新一的限制嘲讽道。

“怎么,你这个跟怪物共存的家伙还想教我做事啊?你还是去担心你的身份会不会被莽撞的少女泄露吧!”

“立川她不会的……”

泉新一语气透着犹豫,手背青筋直冒,毕竟立川裕子的长兄就是刑警,大局,崇高的使命感,为了东瀛玉碎什么的都是经常念叨的,而他难道会像是亚人一样被实验吗?

“哈哈,你的底气都不足啊!怎么,你要移民吗?”

渡边彻双手伸展,迎着风,享受着c栋,a栋,c栋师生,职工的欢呼,祝福,对泉新一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我……”泉新一喉咙干涩,话语在嘴巴打转却说不出来,恶寒浸入脊髓,冰冷刺骨。

“假面骑士Sasword?你是所谓的超能力者吗?”

田宫良子平底鞋跟撞击着地板,表情平静,保持着防御,冷静的观察者姿态,内心的情绪汹涌。

“……”

警视厅的雇员像是洗地一般,等绞肉杀人案的凶徒被高高抛下后姗姗来迟,警笛声响彻,对着尸体拉长警戒线,拍照,还有拦住记者。

……

叮咚,公寓外门铃被淳厚的乡村老妇人不停按动,手提着土特产,而后门被拉开,透出田宫良子的半边脸,疑惑不解。

“良子,你这些天怎么没回乡下啊?”淳厚的乡村老妇人拖着她的手,焦急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有积蓄,可以帮忙……”

田宫良子细细感受掌心的温度,怅然,也适应着相配的身份,为了不露馅,她在玄关换起鞋,鞋跟敲击着地板,“抱歉,只是最近忙工作,我之后会常回乡下的……我现在有事正要出门。”手握住了门把手扭动,背对着淳厚的乡村老妇人。

“良子?”

陌生的语调话语吓到了淳厚的乡村老妇人,但她脸色苍白地转身,攥紧了拳头,对田宫良子叫喊道,“你转过身来?”

“你,你究竟是谁?”

田宫良子手松开了门把手,转过身,不解地跟恐慌的淳厚的乡村老妇人对视。

“怎么会有鬼上身这种事情?良子,良子在哪里?她,她在哪里,你把她关在哪里呢?求求你放过她,你上我的身吧?”

淳厚的乡村老妇人迷信一些东西,她慌乱,哽咽地对着田宫良子土下座道,“或者我每天给你磕头烧香,供奉你……”

“妈妈,我只是前额叶受伤,对情绪不敏感,失忆,认知受了一点障碍,电视剧不都经常这么演的吗?没事的,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