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把你嘚瑟的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大竹峰上，为整座山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山间雾气缭绕，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仿佛仙境一般。
田灵儿站在院子里，她身着一袭红色长裙，衬得肌肤如雪，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眉目如画，美得不可方物。
她手里拿着两把柴刀，眼神中带着几分调皮。
“本脉弟子入门头三个月都要上山砍'黑节竹'，走，我们去砍竹子去。”田灵儿朝顾然和张小凡挥了挥手中的柴刀。
张小凡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他身材瘦小，穿着一身青色长袍，显得有些拘谨。
田灵儿将柴刀扔给两人，顾然一把接住，动作潇洒自如。
他身材修长，一袭白衣胜雪，俊朗的面容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和而神秘的气质。
“不发个法器什么的？”顾然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田灵儿翻了个白眼：“你想的真美。”
顾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想的美，但师姐你人长得更美啊。”
田灵儿闻言，俏脸微红，娇嗔道：“就会贫嘴。”
张小凡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他默默跟在后面，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努力修炼，早日赶上师兄师姐的脚步。
三人走出院子，一只大黄狗欢快地跟在后面。
远处的山峦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中，给人一种神秘而遥远的感觉。
田灵儿走在前面，红色的身影在山道间轻盈地晃动，仿佛一只灵动的蝴蝶。
顾然紧随其后，步伐稳健，目光时不时扫过周围的景色，似乎在寻找什么。
张小凡落在最后，没走多久就开始气喘吁吁。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那只大黄狗倒是精力充沛，一会儿窜到前面，一会儿又跑到后面，时不时还钻进路旁的林子里，不知在寻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只听草木沙沙作响，它又从另一处钻了出来，显得兴奋异常。
顾然注意到张小凡的状态，放慢脚步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师弟，你还好吗？”
张小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师兄。只是有点不习惯。”
顾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来，不要勉强自己。”
张小凡感激地点点头，心中对顾然的敬佩又增添了几分。
田灵儿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两人。
她注意到顾然对张小凡的关心，心中不禁有些触动：顾然他虽然偶尔有些不正经，但对同伴还是很心善的。
为了缓解张小凡的疲劳，顾然开始讲一些有趣的故事。
他的声音温和悦耳，讲述的内容既幽默又富有哲理，不知不觉间就吸引了田灵儿和张小凡的注意力。
“……所以那个修士最后发现，他苦苦追寻的宝物其实一直就在他的心中。”顾然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小凡一眼。
田灵儿听得入神，不由得笑出声来，“师弟，你从哪里听来这么多有趣的故事？”
顾然神秘一笑：“这个嘛，秘密。”
田灵儿撇了撇嘴：“神神秘秘的。”
就这样，三人不知不觉走了小半个时辰。
张小凡的体力到了极限。
他的脚步越来越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田灵儿走在前头，回头看到张小凡这副模样，不由得皱起眉头。
她轻哼一声：“真没用，停下歇歇吧。”
顾然闻言，眉头微皱。
他走到张小凡身边，扶住摇摇欲坠的师弟：“师弟，你的身体太虚了。男人不能太虚啊。”
张小凡脸色涨红，既是因为疲劳，也是因为羞愧。
他低下头，声音微弱：“对不起，师兄，师姐，我拖累你们了。”
顾然摇摇头，语气温和：“不要这么说。每个人的起点不同，重要的是要坚持不懈。来，我教你一个调息的方法。”
说着，顾然开始教导张小凡一种特殊的呼吸方式。这是他从《大梵般若》中学到的一种调息法，可以快速恢复体力。
田灵儿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没想到顾然居然懂得这么高深的调息之法。
张小凡按照顾然的指导开始调息，没过多久，脸色就开始好转。
他睁开眼睛，惊喜地看着顾然：“师兄，我感觉好多了！”
顾然微笑着点点头：“很好，继续保持这种呼吸节奏。等会儿我们继续赶路的时候，你也要记得用这种方法。”
田灵儿走过来，好奇地问道：“师弟，你这调息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看起来很厉害啊。”
顾然神秘一笑：“这个嘛，算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一点小技巧吧。”
田灵儿撇了撇嘴，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但她也没有追问，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顾然一眼。
休息片刻后，三人继续前行。
这一次，张小凡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他虽然还是走得比较慢，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气喘吁吁了。
顾然走在张小凡身边，时不时提醒他注意呼吸节奏。
同时，他也在观察周围的环境，似乎在寻找什么。
三人来到竹林。
“师姐，我们是不是要砍这种竹子？”顾然指着一株通体漆黑，节与节之间距离很长的竹子问道。
田灵儿走过来看了看，点点头，“没错，就是这种黑节竹。它的韧性很强，是制作法器的好材料。”
顾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那我们开始吧。”
他握紧手中的柴刀，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黑节竹。
竹子通体漆黑，表面光滑如镜，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顾然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刀柄，用力挥下。
“咔嚓”一声，刀刃与竹身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而，当顾然收回柴刀时，竹子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几乎看不出任何损伤。
田灵儿在一旁轻笑道：“这黑节竹不是那么容易被砍断的。它的韧性很强，普通的柴刀很难一下子砍断它。”
顾然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服输的神色：“是吗？我不信。”
他调整了一下握刀的姿势，这次瞄准了刚才砍过的位置。
刀刃再次落下，“咔嚓”声比之前更响亮了些。
白印稍微加深了一点，但竹子依旧岿然不动。
顾然不甘心地又连续砍了几下，每一次都瞄准同一个位置。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第五下时，竹子终于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缝。
顾然眼前一亮，加大了力度。
“咔嚓！咔嚓！咔嚓！”
连续三下猛砍，裂缝逐渐扩大。最后一刀，顾然用尽全力，只听“咔嘣”一声，黑节竹终于应声而断。
顾然喘着气，满意地看着倒下的竹子，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他转向田灵儿，眼中带着几分得意：“师姐，你看，我还是砍断了。”
田灵儿白了他一眼：“看把你嘚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