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加入水云涧
“加入水云涧？”
梁辰沉吟片刻，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那些捕快见到令牌时的敬畏神情。
若是自己有了这个身份，不说一步登天。
至少也不会随便来个人都能搞死他了。
他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不知加入水云涧，可有俸禄？”
昭阳公主嫣然一笑，眉眼间流露出一丝狡黠，“梁公子说笑了，我水云涧之人，皆有俸禄，每月四两银子。”
“四两？！”
梁辰闻言，顿时一愕
“梁公子可是嫌少？”
昭阳公主见梁辰没有立即答应，以为他不满意，便开口问道。
“不不不，李公子误会了。”
梁辰连忙摆手，解释道，“只是这俸禄，未免也太多了些……”
虽然自己这两天卖诗又退婚赚了一百三十两，但这种机会又不是常有。
这四两一个月，都比一些县太爷的俸禄高了。
昭阳公主笑着说道，“不多，这区区四两银子，不过是聊表心意罢了。”
“既然如此，那梁某就却之不恭了。”
梁辰也不再推辞，爽快地答应下来。
昭阳公主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块银光闪闪的牌子，递给梁辰。
“此乃我水云涧银牌，持此令牌者，可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昭阳公主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梁公子切记，不可胡作非为。”
梁辰接过牌子，入手冰凉。
正面赫然刻着“水云涧”三个大字，背面则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云纹。
“先斩后奏？！”
梁辰掂了掂手中的牌子，顿时感觉沉甸甸的，这权力也太大了吧？！
这不就是老朱成立的锦衣卫吗！
有了这玩意儿，回头天天去揍梁真都够了啊！
“怎么，梁公子怕了？”
昭阳公主见梁辰面露惊讶之色，笑着问道。
梁辰连忙解释道，“不不不，只是这权力太大，梁某怕自己胜任不了。”
“梁公子不必妄自菲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昭阳公主鼓励道，“这水云涧的牌子分金、银、铜三等，铜牌可调动各地捕快捕头，银牌可调动千名兵士。”
“你持此银牌，可见官不拜，只忠于皇帝陛下一人。”
梁辰好奇地问道，“那金牌呢？”
昭阳公主神秘一笑，“金牌你现在无须知晓，梁公子日后若立下大功，金牌也不是不可能。”
梁辰心说，这金牌听起来更厉害啊！
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
“那个，李公子……”
梁辰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这每月四两银子的俸禄…”
“梁公子放心，俸禄每月初一准时发放。”
昭阳公主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笑着保证道。
站在一旁的冬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公主殿下，您可真敢说啊，水云涧都三年没发俸禄了。
这不明摆着骗人家梁公子吗？
而且水云涧向来只有女子，什么时候招收过男子啊？！
梁辰并不知道冬月心中正在腹诽自家公主是个惯骗。
他兴致勃勃地搓了搓手，继续问道，“那李公子，依着我手上的这块银牌，能有多少手下听我调遣啊？”
“还有经费方面，朝廷是如何拨款的？”
“这若是出去办案的话，总不能也自掏腰包吧？”
梁辰都想好了，第一件事儿就是带着手下先出去揍梁真一顿。
这次不把他腿打瘸了，都算他命大。
昭阳公主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她轻咳一声，含糊其辞道，“这个嘛……梁公子，是这样的，你这个是新成立的小队，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属下，需要你自己去招募人才。”
“另外试用期半年，这期间，你没有俸禄，等你过了试用期，一同发放！”
“没有俸禄？！”
梁辰猛地一下站起身，难以置信地拔高了声音。
椅子腿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指着自己鼻子问道，“李公子，您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昭阳公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她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艰难地点了点头，补充道，“试用期内，不仅没有俸禄，所有经费，也需要你自己承担。”
“什么？！”
梁辰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过去。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昭阳公主，手指颤抖地指着那块银牌，无语地说道，“合着你们水云涧就给了我一个牌子，其他什么都没有？还要我自己花钱招人？”
“这跟我自己创业有什么区别？！”
昭阳公主被他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公子，您这不是在招募人才，而是在招募冤大头啊！”
梁辰深吸一口气，“您也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穷光蛋，哪里来的钱财去招募人马、置办装备？”
“这牌子我倒是想要，有了这个身份，我也能过几天消停日子。”
“可以我现在的情况，只怕没办法做好这份工作。”
昭阳公主笑着解释道，“梁公子，说白了，这个也没指望你干什么活。”
“让你入水云涧也只是给你道护身符，免得再给一些鸡零狗碎的过来找麻烦。”
“当然，你若是能做出成绩，那本宫自然也是很高兴的。”
梁辰思忖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拱了拱手，发自肺腑地感激道，“多谢李公子赏识。”
但他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可事先声明，这半年内，我能不能招到人，能不能立功，可就说不准了。”
他摊了摊手，一副“尽力而为”的表情。
以他现在的财力，能养活一个人就不错了，哪里养的起一个特务小队。
昭阳公主笑着说道，“无妨，只要以后多给我写几首好诗，便也算你业绩了。”
闻言，梁辰拍了拍胸脯道，“这您放心，以后您想要什么主题的，直接跟我说便是。”
“对了，梁公子，还有一事……”
昭阳公主突然话锋一转，上下打量着梁辰，“你可曾习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