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天才之名，全网质疑
前面说过，鲸鱼网引进了一系列知识科普类短视频，还开辟了不少独特的学术直播。
其中各大高校都有教授入驻，时不时以生动有趣的讲解方式开启直播，为鲸鱼网引进了不少人流量。
这些教授都经过认证，发的弹幕是跟顶级用户一模一样的金色。
辜仲生进入直播间发言后，就有人点进去他的主页，然后就发现这位得到了认证。
真的是A大数学系的教授，华国当今数学界的大拿。
“我靠靠靠，来真的啊！”
“我都说了已经通知了我导师，你们还不信我，真是无知。”
辜仲生见初禾不说话，又发送弹幕：“小女娃，解答出这道题没什么不得了的，但能解答的这么简单，很显然是因为你对此有独到的见解。”
“并且你一定对数学很有天分，怎么样，要不要跟我私下交流交流？”
辜仲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初禾起了爱才之心。
要知道A大的数学天才虽然并不少，但在做题方面有独到见解的，他还没见过几位。
更重要的是，初禾是在直播……
虽然辜仲生还算开明，但毕竟已经五六十岁，总觉得直播不是什么正经行当。
“如果交流顺利，你可以跟着我学习。”辜仲生又发弹幕，“我还没有一位女学生，现在看你就很不错，还算顺眼。”
初禾：“……”
如果没记错的话，直播间的镜头都没对准她的脸吧。
辜仲生这所谓的顺眼从何而来。
她将白纸上的解题过程立在镜头前，淡淡道：“抱歉，我不感兴趣。”
弹幕又炸了。
“不是吧主播，你知不知道这是谁？”
“你今天拒绝辜教授，明天就后悔到去跳楼信不信！”
“来晚了来晚了，听说辜仲生教授在这个直播间？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前因后果啊！”
这些弹幕让人眼花缭乱，但初禾还是能看清他们的发言。
她说：“不过一道题而已，我恐怕不足以成为这位教授的学生。”
真的很麻烦。
也是因为这句话，让弹幕又产生误会。
有满怀嫉妒的弹幕飘过：“要我看，主播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一道题不知钻研了多久才有拿出手的机会吧！”
更没多少人觉得初禾是在谦虚，觉得她是在绝大的压力下，不得不拒绝。
免得之后真才实学暴露，丢脸到外太空去。
所有人都不曾想到，这因此让初禾对辜仲生更感兴趣。
“确实一道题还是差了点。”辜仲生发弹幕，“小女娃，我最近遇到了一道很有趣的题，你要不要做一做？”
初禾还没来得及拒绝，辜仲生已经将一张图片发出来。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道很有难度的数学题。
但初禾更多的，还是觉得它有趣。
辜仲生问：“怎么样，你觉得自己能不能行？”
初禾沉默着尚未回答，右边在线观众榜上，辜仲生突然从上面消失。
留下直播间所有人一脸懵逼。
初禾不自觉对辜仲生留下的题陷入思考。
一分钟后，辜仲生的学生来传话：“我老师的账号因为同时登陆，被暂时封禁了，解除需要亲自跟鲸鱼网官方说。”
“他等会有个会，让我转告主播你，等你什么时候做好题，随时在后台联系他。”
初禾从题目中抽身出来，淡淡道：“如果我能答出来，会的。”
话虽如此，具体行径还是要到时候再说。
辜仲生虽然离开了直播间，但留下的动荡仍有余韵。
很快，就有人心思不一地在直播间留下各种难题，要初禾解答。
那些题目初禾基本看一眼，就能立刻解答出来。
其中有几道难度较高，她才需要用白纸写下，用镜头展示给直播间观众看。
留在直播间的相关人士们一看，都彻底折服了。
一传十十传百，直播间的热度被推送上首页，又迎来更多的流量——如此循环往复，等初禾下播时，直播间人数达到十万。
沈嘉南曾说过，如今鲸鱼网做题赛道的就只有初禾一个人。
能不能抗住流量都看她的本事。
等小云忙完回来，了解所有事情经过，整个人直接沉默。
……这也太有本事了吧。
她再看自己忙之前给初禾的安排，心绪有些翻飞：不知道后台给小青禾的叮嘱，她到底有没有看见，不过就算没看见也没什么了。
*
某论坛上，对鲸鱼网最近人气很高的小青禾讨论颇多。
A1：数学天才？这样的人设，感觉似曾相识。
A2：这人设立的还真是另辟蹊径，不过现在看来成效也太斐然了，不知道赚了多少钱，我真他妈眼红。
A3：楼上，小青禾开播第一天就发了几十万红包，显然是不缺钱的吧。她不是自己也说了，来干直播只是因为有趣。
A4：有钱人的路子我还真是看不明白。
A5：无语，既然不缺钱了还来抢占直播流量……
……
A56：小青禾到底什么背景？有智商有钱，应该在上层圈子出了名吧。
……
A116：有智商？那可不一定。我朋友是开营销公司的，有内部消息，想听的私我。
A117：什么内部消息？已私！！！
……
初禾对所谓的论坛并不知晓，她的直播照常进行，在线人数基本稳定在两万。
所谓的做题直播内容，更是默默转变成了答疑解惑。
有人见不得她好，刻意选难题刁难。
但所有难题都被初禾轻易解答，连几分钟都用不到。
更多的人则是真心有问题想要被答疑。
初禾虽然态度冷淡，但语气平静，讲题更是言简意赅通俗易懂，让求助者很容易了悟，感激不尽的同时还送礼物答谢。
不少人暗中估算初禾赚了多少钱。
他们没想过初禾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这点。
让初禾直播间人数突破的，是她不小心打翻水杯，收拾时露在镜头中的脸。
那张脸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自开播第二天之后，直播间弹幕又一次炸了，为主播的脸。
“我靠！主播明明能靠脸为什么还要靠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