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色产检
第一章：血色产检
深夜，仁济医院VIP产检室，灯光忽明忽暗，墙壁上剥落的墙皮隐约透出“Project Aurora“的残迹。雨声拍打窗玻璃，混着走廊深处的呼吸声，仿佛一场永不落幕的噩梦正在苏醒。
第一节：产检室的冷光
雨下得很大，雨点拍打着窗玻璃发出单调而沉重的声音，仿佛某种倒计时。我坐在仁济医院VIP产检室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份B超报告。白色的封面像是刚刚打印出来的，墨迹未干，但当我翻开时，里面的文字已经开始模糊，仿佛被雨水渗透了一样。
林娜站在我面前，她的声音冷冷的，像是手术刀在金属上划过的声音。她摘下乳胶手套，将B超仪放在我的小腹上。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个奇怪的图案——三只青蓝色的复眼，仿佛是某种未完成的胚胎，正盯着我。
“沈小姐，胎儿发育异常，“林娜的声音低而冷静，“我们建议立即终止妊娠。“
我没说话，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她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白色绷带。绷带的末端露出一枚微小的银色芯片，那是我一年前送给妹妹的生日礼物。
“你不舒服吗？“林娜微微俯下身，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我们这里不接受无理取闹的病人。“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露出她手臂内侧的芯片。那是一枚微型数据储存器，里面记录着我这三年来的每一次产检数据，还有那些“意外流产“的详细记录。
“林医生，“我轻声笑着，“你知道吗？我妹妹的死因，和这枚芯片有关。“
第二节：血色秘密
林娜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猛地挣脱我的手，后退了一步，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桌子上的紧急按钮。警报声响了起来，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站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间产检室和我三年前最后一次产检的房间一模一样。
“你...你还记得那晚吗？“林娜的声音低下来，像是怕被人听见，“你不该知道的。“
“我不该知道的，“我看着她，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是那间实验室，还是那场手术？“
林娜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电击器。但就在这时，我按下了藏在口袋里的微型控制器。整个房间的灯瞬间熄灭，只有墙角的一盏红灯还在闪烁。
“林医生，“我慢慢靠近她，指尖划过她的耳垂，“你知道我妹妹是怎么死的吗？“
林娜没有回答。她试图拨开我的手，但我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她耳朵上的一枚小型芯片。我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头压向墙壁。
“那场手术，“我低声说，“是用我的子宫做的实验品，对吗？“
林娜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她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破了嘴唇。我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看着她倒在地上。
第三节：晨曦计划的伏笔
警报声在走廊里回荡，远处传来脚步声。我打开产检室的门，发现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的指示灯还在闪烁，像是在指引我去某个地方。
我推开走廊尽头的铁门，发现那是一间废弃的手术室。手术台上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的肩膀上有一个熟悉的胎记。我走过去，发现那是我妹妹的尸体。
“不...“我跪在手术台前，手指颤抖着触碰她的脸，“你怎么死的...“
尸体的眼睛突然睁开了。那是一双青蓝色的眼睛，瞳孔中透着青蓝色的光芒。我猛地后退，却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那堵墙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像是一头苏醒的巨兽。
“欢迎来到晨曦计划，沈医生，“一个电子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妹妹的灵魂，现在属于我们了。“
第四节：逃亡的开始
我推开手术室的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产检室了，而是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雨还在下，水漫过我的脚踝，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妹妹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谁？“
“我是沈念晚的姐姐，“我将手机贴在耳边，“她死了，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然后传来一个女人的笑声，“她当然死了，但你呢？你以为你能逃过吗？“
我挂断电话，抬头看向停车场的出口。出口的对面是一辆黑色SUV，车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正低着头看手中的文件。
我跑了过去，猛地拉开车门。男人的头抬了起来，他的瞳孔中透着和妹妹一样的青蓝色光芒。
“你是谁？“我问他，“林娜在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照片上是林娜，她站在一间实验室里，背后的墙上写满了“Project Aurora“的实验数据。
第五节：血色的真相
男人将照片翻到背面，上面是一行字：
“晨曦计划，2003，胚胎实验，第47号样本，沈念晚。“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看向男人，他的瞳孔中透着和妹妹一样的青蓝色光芒，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你是谁？“我问他，“林娜在哪里？“
男人突然笑了，他的笑声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你妹妹早就死了，她的身体里，没有一颗心脏。“
我将照片撕碎，抛向窗外。男人的脸突然扭曲了，他的瞳孔中透着黑色的光芒。他猛地推开车门，冲进了雨中。
我站在停车场里，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我吞噬。
血液的余波
我回到家，打开母亲的信箱。箱底躺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
“致我的女儿们：沈念晚和沈念曦。“
我将信封撕开，里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但我还是看清了最后一句话：
“她们没有心脏，但她们有灵魂。“
我关上信箱的门，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在敲我的门。我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你是谁？“我问他们。
女人没有回答。她将一个U盘递给我，转身离开。男人站在原地，盯着我，他的瞳孔中透着青蓝色的光芒。
“沈医生，“男人开口了，“我们一直在找你。“
我接过U盘，看着女人消失在走廊尽头，而男人的瞳孔中，青蓝色的光芒突然变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