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幕后的大脑
“可能性很小吧……我可是lv5欸！”
食蜂操祈叉住自己盈盈一握的腰，一脸“我，常盘台女王，竟然被虎头人怀疑了”的不爽。
洛无恙侧目瞅了她一眼，“你是指想要心理操控我，然后自己捂着头倒地上的lv5？”
咔啦——
嗯？
洛无恙好像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再看一眼，少女已经失意地趴在了地上。
食蜂操祈再起不能！
仅仅只过了十五分钟。
一个文档就被初春饰利发到了刚才洛无恙使用的账号上。
初春饰利不愧是风纪委员会相当得力的把手，超天才的黑客，都市传说“守护神”的正体。
只是这极短的时间内，便将如海般繁杂的信息统筹分析，汇总成一份条理清晰、该详则详、当略则略的文档！
“七月四日，正常更换脑培养液。”
之所以从这平凡的一天开始，便是因为上条当麻的异常便是从四号的旷课开始的。
“七月五日，两名研究人员进入区域，观察外装代脑。”
“七月六日，三名研究人员进入区域，观察外装代脑。”
“同日，购入大量幻想御手音频设备。”
“七月七日，两名研究人员进入区域，观察外装代脑。”
……
“七月十八日，正常更换脑培养液，一名研究人员进入区域，观察外装代脑。”
在一侧还有初春饰利所加的批注：
“这几日除了人员观察和更换脑培养液，便没有什么人做出过特殊行为。
同时那些购入的幻想御手音频设备后续的信息跟踪也缺失了，无法得知究竟用在了哪里。
然后，我在数据库中匹配到了七月十八日的研究人员，对应的是lv5[心理掌握]食蜂操祈！”
洛无恙息屏后对着食蜂操祈问道：“你们平时需要观察外装代脑吗？”
“倒也没这个规定。”
食蜂操祈歪着脑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洛无恙再次打开原文档，确认了其中确实没有幻想御手音频的后续跟踪记录。
但总不可能是拿来当装饰品吧？
他当即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购买这么多幻想御手的音频？文档中似乎并没有记录其后续用途啊。”
“音频……我不太确定。
我虽然控制了[外装代脑]计划的研究人员，但负责购买的人以及更高层的人究竟在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行吧，还有一个问题。七月十八日你干了什么？”
“七月十八日……我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大概是在学校吧？”
很好，这就是问题所在。
洛无恙再次翻看起记录，十八日之后，除了研究人员的观察以外，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种活动直到大前天才结束。
食蜂操祈的声音有些奇怪，“所以你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洛无恙微笑着，走到外装代脑前仰头看去，“确实没有任何异常呢。”
“那你现在在干嘛？”
脚步声传来，食蜂操祈已经在不知何时慢慢走来。
“我在想，脑花要怎么做才好吃啊。”
下一刻。
强烈的气流将食蜂操祈震得后退了好几步，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洛无恙伸出右手，按在了玻璃罐的外壁上。
咔嚓咔嚓。
一条条裂纹在玻璃罐上延伸。
哗啦——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金黄色的液体喷溅而出，巨大的脑组织坠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似有一道电流声闪过。
食蜂操祈支起的身子瞬间一颤，而后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
洛无恙收回指向她的左手，法力波动渐渐收缩。
法力从滋生之时起，便天然带有神魂的参与，自然可以对神魂造成影响。
他打出一道法力将食蜂操祈脑中那道突然活跃起来的精神团块摧毁，便让刚才行为怪异的少女失去了意识。
“你是什么时候干预食蜂操祈的，我居然没有意识到？”
巨大的脑组织蠕动，发出了宛如种植在血肉中的机器的嗡嗡声。
电流在神经元之间穿梭，嗡嗡声在不断调试变化中组成了语言。
“我在她的脑子里埋藏了一个精神密钥。”
伴随着语言传来的，是极具侵略性的精神波动。
“还真是你啊。”
感受着完全符合那道气息的精神力量，洛无恙当即环抱神魂，又施加了一层法力。
精神波动接踵而至，却如同清风拂面般吹过。
数量极多，但质量不足。
但这却令他面色凝了下来，“这并不是来源于相位的力量，你来自哪里？”
整个魔禁世界的超凡力量都来自于[相位]，但他并未透过巨大脑组织发出的精神力量看到相位的存在！
他似乎找到了这些异常出现的原因了。
巨大脑组织并未回答。
“你不想说就算了。”
毕竟洛无恙根本目的只有一个——
唤醒佐天泪子。
他并不在意这个巨大脑组织究竟从何处来，也并在意它的目的为何。
实话说，这种精神力量不同于来源于[相位]的超能力或者是魔法，它是真正源自这颗大脑本身的。
因此，以现在洛无恙在“狼吞虎咽”上的造诣，直接吞吃起来还是费劲了些。
“不过，就是因为生吃费劲，所以人们才会发明烧、烹、煮、蒸、煎、炸、烤等众多手段。”
洛无恙一双虎目之中金光大盛，妖风阵阵袭来，法力沿周身流转。
风渐止息。
他消失在了原地。
巨大脑组织显然并未反应过来，精神力量向更广更全面地扫去！
“但对于你这种大脑子，我还是更喜欢——”
洛无恙从刚刚被精神力量扫过的位置兀得出现，妖气滚滚，酣畅而来，压得脑组织正面他的部分都凹了下去！
他微微一笑，法力轰然汇聚。
“碎脑花羹！”
伴着话语，洛无恙一拳轰出！
轰轰轰！
巨大的脑组织如同被放入开启最大功率的榨汁机中一般，不说那些个精致的皮层回路，就是柔软顺滑的实质同样在狂暴的力量下扭曲破碎！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尖啸同时回响在充斥房间内的精神力量之中。
白花花的实质四处飞溅，又被洛无恙使着法力止住，再聚集于一处。
“方便人下肚才是好食材嘛，狼吞虎咽。”
平淡的话语传来，洛无恙张开虎嘴，将整屋那因为脑组织的破碎而混乱纠缠在一起，甚至已经凝实到肉眼可见的精神力量鲸吞般吸入口中！
“哗啦啦”的声音里，白花花的脂肪坠落在地上。
“这些精神力量中竟然还蕴藏着记忆碎片……原来如此。”
洛无恙一副见了新奇东西的样子。
因为确实很新奇。
“这算是……超怪异版本的平行世界？”